一天结束了,上课就是有点累,几个人都满脸的疲倦,吃了晚饭,几个人就回到宿舍了。
小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样子是上课忘记了她父母要过来。
大姐说着,“好久没怎么上课,一上课怎么就觉得这么累啊,不过,我们可别忘了,司伯父伯母要过来,今天是礼拜四四,周六他们就过来了。我们得提点心了,明天去屋子收拾收拾吧,你们看,怎么样?”
“好啊,我都忘了了,幸亏还有这么一件不错的事啊,嘿嘿。”我说着。
“是啊,大姐你不说,我们都不知道急了。”
“哈哈,我爸妈就要过来了,真是开心,什么上课都忘了吧,我不管那些了,明天就去收拾,你们收拾啊,我是最小的,就拜托你们了额。”小妹调皮的耍着滑头。
“那怎么行啊,那时你家啊,不然就是我们的家了额,司伯父伯母就是我们的爸妈了额,你可别怪我们欺负你额。”苏诺笑着威胁着小妹。
“你们真是的,怎么就喜欢捉弄我,我是不是你们的小妹啊,你们一点都不关照我,大姐,你说说,是不是啊!”小妹解释着。
“好了,都不要捉弄小妹了,做正事要紧。”大姐说道。
这时几个人才安静下来。
小妹的父母要来这边住一阵子,而且很快就要来了,所以几个人都满怀愉悦的心情决定做些准备的事。另外这次不仅仅是她们几个要去,还有向成和冯威也要去,所以就很紧张,都做着充分的准备,希望司伯父伯母能觉得很不错。
我们知道,小妹是最开心的,因为她是比较粘父母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父母了,所以自然是很兴奋。不过,还有我,我也是比较兴奋的,因为我是她们几个当中与伯父交流比较少的,所以很想和司伯父伯母聊聊。
今天就先好好休息,明天都要加油额,“fighting,fighting!”大姐说着,举起手做着加油的姿势。
“嗯嗯,好的。”我们点点头。
静静的夜不久就洒下了窗外,屋内是淡淡的光,白色像雾一般的颜色,催着几个人睡得神经,安静的屋内没有了先前的活跃,几个人上了一天的课都很累的睡去,灯光下,只是依稀的摇晃着月光。
梦中的我,梦见了了一个不一样的我,没有大姐,苏诺姐,小妹在身边。
只是许多陌生的人在看着一个女子,和我长得很像,一直没有说话,看着我,没有笑声,但可以看得出,他们是满眼泪水的笑,鼓着掌,摇着头。只是我一点也没听见她们在干什么。我看了看那个女子,一身洁白的婚纱穿在身上,白色的蕾丝花边纱套,天使般的美丽的面孔,却躺在教堂的月台上,闭着眼,可是我为什么又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呢?我伸出手,想问一下人,可是我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我才发现自己是他们看不见的。
于是我走到那个女子身边,女子一旁有个笑着哭着却没有声音的,很熟悉有很陌生的人。我想叫他,可是我大声的说话,没有人听见,这时我知道这是一场典礼,好像是婚礼,那为什么是我又会在这里呢,那个女子为什么是躺着的,动不了。那个男士为什么会为躺下的和我长得很像的女子带上戒指,动不了的她究竟怎么了,我眼睛里不知何时溢出了泪光,我伸出手,摸了自己的脸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伸出手去触了女子的脸颊,很冰冷的一刻,知道这是个已经逝世的人,此刻自己的眼泪却不自觉的又流下,感觉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像在自己先来到这个世界等着他的到来,自己又会先离开。
想着便突然醒来,屋内一片安静,小妹还在说着梦话,大姐和苏诺还在甜蜜地深睡之中,可是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湿润的,好多的泪水,看着那屋外的泪光,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天已经亮了,我便早早的下了床,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着自己,想着梦里的那个女子,竟为何和自己长得竟如此相像,可是为什么他们又在做什么,为什么为已经逝世的女子举行婚礼,看着镜子里的满脸憔悴的我,便赶紧梳洗,一会儿便听见大姐也醒了,下着床。
“晨楠,怎么,这么早啊。”大姐说着走进来。
“嗯。”我只是应了一声,就走开了。
而这时小妹和苏诺也醒了,不过都还在床上,慢慢悠悠的,一点都不知道着急。
我进了去,小妹倒是很精,看了我好久,觉得我有点怪,就问,“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哭过啊?”
我惊了一下,是哭过,很痛苦的哭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是昨夜?况且早上起来我都已经梳洗过了啊,小妹怎么会这么觉得呢?我有点吃惊。
“怎么会啊,你姐怎么会哭呢?”我笑着说。
“好了,赶紧起床啊。待会儿还要去请假啊?”我说。
“哪壶不开提哪壶,请什么假啊?直接逃了,省的那么麻烦,不是吗?“苏诺这时倒是下了床,穿着衣服。
我正要说什么,大姐这时候从卫生间出来,“晨楠说的对,我们以后有事必须请假,我们可不能乱来啊!”
“我点了点头,苏诺也就没什么意见了,小妹也就起了床。
“都抓点紧啊,我们还要去屋子打扫呢。”大姐道。
“是的,我们知道额,真像我妈妈,话老是重复着说。”小妹有点不耐烦的性子这时候显示出来了。
“好了,听大姐的,不要争了。”我说着,走到小妹身边,拿衣服给她。
几个人一大早,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磨磨唧唧的终于搞定了琐事,几个人吃了点早餐就去请了假。
接下来的就是打扫和等候了,几个人有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