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聚集这么多的魔气?他不是僵尸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对!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这股霸道的气息,到底是谁?”灵火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灵火抬头看天,发现本来晴空万里,满天繁星清晰可见,又有月光普照大地。
此时天空却是风云变色,漫天乌云形成了一个漏斗状,伸出一个触角向着地面延伸而来,那触角的目标正是此时伫立在那里的张子轩。张子轩胸前那颗牙齿状的吊坠,缓缓飘起,从上面散发着浓郁的紫色光芒还有淡淡地血煞之气。突然那颗牙齿上出现一道道裂纹,从裂缝中弹出无数紫色仿佛丝线一般,将张子轩包裹其中,而那颗獠牙也在此时轰然炸裂,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刀突然被张子轩的手抓住。
灵火的竖瞳猛然紧缩,这次是真的被恐惧所恫吓,那发自心底的恐惧让他根本升不起任何的反抗念头!灵火不是没想跑,可是他的双腿却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在那里钉住,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灵火第一次出现了恐惧的情感,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灵火也是有种屈辱的感觉,可是这种他却明白这完全是出自警觉。
“哈!哈!哈!......我蚩尤!终于出来了!一千年......两千年......不对!应该是五千年了才对!轩辕你费尽心机关了我这么久,还不是无法彻底将我抹杀!如今我蚩尤再次君临大地,世界再一次在我的脚下颤抖吧!哦!?就是你这个小家伙将那个女魃传人的小鬼逼上绝路吗?还真是多亏了你啊!我该怎么谢谢你呢?不过......这个小鬼在最后一刻似乎都是非常的想要杀了你,本尊必须要完成他的意志啊!”
一个粗犷并且霸气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天空的乌云也是被此时的张子轩张口全部吞入口中,从他的话中竟然说自己是蚩尤!?这怎么可能?蚩尤不是在五千年前就被黄帝分尸,最后死于轩辕剑下吗?灵火很不明白,可是若是魔尊蚩尤的话,为何又会出现在一个僵尸身上呢?灵火这一刻凌乱了!
张子轩......应该叫蚩尤才对,蚩尤此时已经完全大变样,紫色的魔气迅速的凝结,一套狰狞的铠甲包裹全身,一看就是霸气十足。最让灵火在意的是,蚩尤的额头突出来的两个牛角,再加上那把煞气冲天的宝刀,似乎还真的和传说中的蚩尤,有着惊人的相似。
“咔!吧!吧!......咔!咔!咔!......嗖!嗖!嗖!......”蚩尤活动了一下身体,瞬间发出一阵咔吧声的脆响,这是刚才张子轩骨头被打断的原因。蚩尤仅仅是活动一下,瞬间全部恢复,不得不说蚩尤实力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蚩尤一动,瞬间身上的铠甲也是发出摩擦声,看着手中的鸿鸣刀,嘴角不由微微翘起,随后挥了几刀,似乎对于鸿鸣刀也是非常的满意。
“嗤!嗤!嗤!......哗!哗!哗!......轰!隆!隆!......”蚩尤本来就是用刀的高手,当年与黄帝争霸天下时,手中一把苗刀之祖虎魄,那是所向披靡!最后黄帝不得不精心炼制了一把轩辕剑来与蚩尤对抗,可是大家只知轩辕剑,却不知道的是还有一把不次于甚至在其之上的鸿鸣刀也是出自黄帝之手。
蚩尤随意的挥动几刀,可是那煞气冲天的鸿鸣刀,却是斩出几道锋利的刀罡,所过之处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无论是地面还是石头或者是树木,全部被一刀两断,仿佛切豆腐那么简单。看着地面留下深深地沟壑,以及滚落的石块和轰然倒塌的树木,灵火以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要是斩在自己身上会怎么样呢?
“好刀!不愧是能够在战场上压制吾虎魄的神兵,经过这么多年,却是依然不减当年!真是没想到,当年镇压吾之利刃,却被吾所用,还真的是一种讽刺啊!轩辕汝也没想到,费尽心机炼制的鸿鸣刀,会有一天落入吾手吧!女魃当初使用这把鸿鸣刀,硬是与本尊大战数日,竟然将本尊虎魄死死压制,即便是轩辕剑也是无法做到,不愧是当初凶名在本尊虎魄之上,封印本尊数千年的鸿鸣刀啊!”蚩尤将鸿鸣刀高高举过头顶,看着刀刃如蝉翼,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煞是美丽。
鸿鸣刀的刀身只有三尺长,刀面很窄,只有三指宽,刀背也不是很薄与其说是刀,反而和剑很相似,可是蚩尤知道这确确实实是刀。鸿鸣刀很轻,外形一眼看上去就像是鸿鹄的羽毛,可是无论是锋利程度,还是自带的煞气,都无疑是其他兵器所不能比的,鸿鸣刀第一神兵当之无愧,可惜被黄帝给可以抹杀了!
“这......这难道真的是蚩尤魔尊吗?不好啊!若是真的是传说中的蚩尤,那么就只有被杀的份了!可恶啊!明明只是为了取得红莲业火而已,却没想到会逼出这么恐怖的家伙,看来这次是白忙了!最重要的是,能否保住性命都是一种奢望,不如趁着魔尊在适应新身体之时,趁早开溜吧!”灵火此时的冷汗直流,他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尴尬,并且被死死压制的局面,灵火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地方!
“喂!喂!小狐狸!你若是跑了的话,我可是很难办的!毕竟这个小家伙一心想要将你犯的错,全部都还回来!不然的话,若是这个小家伙不甘心,在我思维力捣乱的话,那就不好了!好不容易获得出来的机会,我可是不想再呆在那个黑漆漆的地方,幸亏这个小鬼无意间打开了封印,让我能慢慢靠他积蓄力量,最终冲破那该死的封印,可惜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魂的我,根本无法在没用容器的情况下生存啊!”蚩尤看着灵火要逃跑的模样,不由为此撇了撇嘴嘴,然后调侃似的说着,只是蚩尤每说一句,都让灵火心里凉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