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在一帮守卫附和下,林兴凯走进了大殿。坐在柜台里面的女接待员不敢怠慢,能来到这里的都是大人物,“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您的么?”
林兴凯扶了扶斗笠不卑不亢地说道:“我要跟暮日镇通讯,麻烦你了谢谢。”女接待员立即起身走出了柜台,抬手指向了一个房间:“好的先生请您跟我来,”
林兴凯没有多说些什么,要是被人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乡下的“土包子”那就麻烦了,所以他就一直没有摘斗笠,说话地声音也是阴阴沉沉地,惊讶时也只能使劲的忍着,这是袁封告诉自己为人处事的道理。
这可把林兴凯平时松散习惯了地林兴凯给憋坏了,不过为了装扮出一副‘大人物’的样子也只能忍了。
“好了就是这里,先生请进。”女接待员推开了门,“请您注意时间,不要碰坏了里面的东西。”女接待员嘱咐道。林兴凯一步就跨进了门中,葛天筹紧随其后。
哐嘡......
门被关上了,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如果不是内部人员有意要监视的话,门外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当然如果不是有特级要务,内部人员的高层是不能监察客人们的动态的。
林兴凯走进门里,一把摘下了斗笠,听见大门被关上,他并没有太多反应,一屁股就坐到了沙发上。倒是那葛天筹冲着门敲了几下。
林兴凯道:“好了葛天筹,别敲了。这是规矩,不到时间是根本不可能放你出去的。”魔法通讯社也是有规矩的,毕竟这还是皇家举办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里自然也不能避免。
“恩公,你的声音?”葛天筹听到身后的林兴凯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那声音少了一丝沉稳,冷酷;完全变成,清脆、嘹亮而浑然有力的声音。又看向摘下斗笠的林兴凯,那年轻、英俊的面貌不禁让他暗暗一惊,没想到自己的“恩公”竟然是那么年轻。
“恩公,你怎么那么年轻?”葛天筹疑惑不解。
林兴凯看见葛天筹那不解的样子,笑道:“不行么?就不许我这么年轻?”葛天筹不敢顶嘴立刻摆着手回答道:“可以可以。”
“好了,这件事情可不许和外人说。”林兴凯叮嘱道:“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知道知道。”葛天筹挠了挠脑袋,回答道。
“我要先跟我的大哥通讯一下,你还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跟他说。”林兴凯道。
随后,林兴凯也没等葛天筹回答些什么就直接走到房间的中央,时间不等人,这里面的通讯费可是非常贵的。
这个房间只有三十几平方米,两个大男人在里面却是有点挤,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像袁封这样的“九等侯爵”也只能得到这些待遇。爵位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侯爵里面地位最高的自然是一等公爵。
房间里面昏暗得很,中间有一个水晶球在不停地向外扩散出紫色的光芒。林兴凯拿出带有‘侯’字的令牌往水晶球上一印,双手握住水晶球,心中想象着要和谁联系,不过对方必须也要有令牌才行。
嘟嘟嘟
水晶球上突然射出一道淡蓝色的荧光,水晶球自身也不再发出紫光了。这道蓝光二话不说直接射到了墙上,慢慢扩散,不一会显现出了两个人影。
“怎么着?三弟又有麻烦了,还是钱又花光了?”这道蓝光屏上面显现出的一个高大的身影说话了,他就是袁封。“我猜这小子又是钱快花光了。”一旁的命天启哈哈笑道。
“命天启,你等着还敢跟我算账?你看这是什么?”林兴凯从衣袖中拿出了那锦囊,在荧光屏前面晃悠了几下,说道:“你又耍我,这次差点死在你手里面,回来看我怎么和你算账!”
“我那是让你长点心,别谁的话你都相信。”命天启似笑非笑着反驳道。
袁封推了一下命天启,说道:“好了,二弟别逗他了。”林兴凯立刻接语道:“看,还是大哥好,对了......”三人又说了一大堆叙旧的话。
“哦,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个人,他叫葛天筹,二段八重修为,比我境界高一点,但真正战斗起来和我旗鼓相当。听说他家里面有事需要钱,所以大哥你能不能帮帮他?”说了半天,林兴凯终于想到了愣在一旁的葛天筹,他把葛天筹拽到屏幕前给二人介绍。“事情是这样的......”林兴凯把如何遇到葛天筹,怎么和他打斗,还有那兴和酒馆的事情都说了。
“哦?”袁封道:“兄弟你多大了?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袁封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光头”一直没有问,不过他看起来“傻乎乎”的而且和三弟在一起,就知道这个葛天筹没有什么歪脑筋。
“这位大哥你好,我叫葛天筹,今年19了。”礼仪不可少,而且他还是自己恩公的大哥,说不定他还会帮助自己所以自己必须要恭恭敬敬的,这是起码的尊敬。
“好!是个爽快的人!”袁封见葛天筹没有什么吞吞吐吐地,就确定了他肯定不是有意接近林兴凯的,并且自己也很欣赏这样直来直去的人。“你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说,三弟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袁封道。
“好。谢谢这位大哥。”葛天筹道:“我现在急需用钱,现在大约还差两万,不知道这位大哥......”葛天筹没好意思再说,因为人家之和自己有一面之缘,自己的来历对方也不知道,怎么可能一下子借自己那么多钱,于是打圆场道:“这位大哥,你给我一点就行了其他的我再去想想办法,如果您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毕竟大家只是萍水相逢。”
袁封拉着命天启在暗地里交谈了一阵,好像在谈论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命天启走出了房门,袁封道:“这位兄弟你有话就直说,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多钱?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