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拜卢老头,拜月更能让叶标接受,虽然拜月让叶标依旧觉得打击了自己的自尊,但面对发疯的卢老头,不拜还是拜了。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老师了,我有些话想给你说,你听不听?”
看着卢老头,叶标没有脾气,什么叫你听不听,你是老师唉。我听不听和你讲不讲有什么关系。叶标心里想着。
然后仔细看了看卢老头,发现老头比以前多了点猥琐味道,特别是那双一笑就迷成一条线的眼睛。
“等会听吧,这碗还没洗呢,我去洗了碗,在听。”叶标实在受不了在深山老林里被卢爷折腾,找了个借口逃了。
“果然是勤快的好孩子,去洗吧,对了,洗的时候注意到点,别摔坏了什么东西。”卢老头很开心,收了个徒弟碗也不用自己洗了,笑的时候眼睛成了一条线。
叶标看在眼里,不自觉地抖了抖,“简直就是猥琐至极啊。”叶标感叹。
在南山看月,绝对是最好的选择。站得高些,自然能看到的事物也就多些。
两个的肚子没有多大,并没有太多的碗需要洗,但叶标却还一个碗都没有洗。没有水,有怎么能够洗碗呢?又怎么做饭呢?
叶标觉得自己进了妖怪窝,觉得自己太傻,觉得自己没有听老人们的话。那有人住这么高的山顶,那有人这么傻的,跑到山顶来找老师。叶标清醒了很多,心里想到了很多,一些从前认为很很2很狗血很B的话,也慢慢的开始的相信,比如:在年轻的爱情面前,人总是会犯错的。。。。。。。。。
想归想,既然真的有人住在山顶,真的有人跑到山顶来找老师,那么事情还得继续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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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还是你先说吧,我等会才去洗碗。”叶标很镇定,很老实的对着卢说着。
卢坐在椅子上,傍边摆了张小桌,上面有壶茶,卢一动不动的望着月,深思着什么,入了神,没有回答叶标。
“老师,老师,,,,”
“有什么事?”卢回头,咪了咪眼睛。
“你刚才不是要跟我说点什么,现在说吧。”叶标站在一旁,挺直了腰板,虽然白天很累,但是还是会做些与面子相关的事。
“是啊,我要说点什么,你想听什么?”卢一如平常缓缓的说着。
叶标望了望天,没有抓狂,看了看卢,发现卢在看着自己,又转了头。
“你怎么做的饭?没有水,我还没洗碗。”愣了许久,此时的叶标只能问出这么一句,因为这一切很是玄幻。
“没有水,不洗就可以了。”
“我问的是水,水,水。”叶标要发狂了。
“没有水啊,不用这么勤快地,碗我自己留着洗。”卢看着叶标,含情脉脉的眼神。
叶标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对着天空乱抓。
“不用洗碗,有那么开心么?”卢怀满脸的不解,看着叶标。
卢的话,让叶标低下了头,回过身来。
“能找个地方让我睡一觉吗?”叶标祈求的说道。
“这么早,睡觉对身体不好,黄帝内经说过,这夏天,还是晚睡早起的好,年轻人,多看看书还是好的,屋里的书都不错,去看看吧,楼上灯光不好,就别去了。”卢不懂声色的说着。
“那我去看了。”叶标很开心,摆脱了卢老头,一头扎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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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是明亮,屋顶上的灯很好看,发出的光不会因为太亮而刺到眼,也不会因为太暗让眼睛感到疲劳。但叶标奇怪的就是这屋似乎没有接电线,诡异的气息让叶标很不安心。
透过门两边的窗,看到卢老头,在石坪上上看着月,叶标安了安心。
屋里的装饰又似乎有了另一番变化,七八十平米的正屋里似乎装的全是书,来时看到只有贴墙有一层书柜。而现在屋子里都是书柜,桌椅什么的,夹在书柜中间,挡着另一边的路。给叶标的感觉就是让人不要过去,那边的书未满18岁是禁止观看地。
又一诡异的事发生,叶标没多大反应,这他妈鬼屋已经让叶标麻木了。
身前有十多排书柜,完全看不见进厨房的门,上楼得梯。唯一亮眼的就是正对门口的三排,挤满了桌椅板凳,桌腿,椅子之间又很好的穿插到空隙,就像铁丝钢条搅成的大麻花。
叶标不敢惹卢爷,加之白天累了一天,没多大兴趣去搞什么探索,卢爷叫看书,即便不想看也得拿本书装装样子。
正对门口的三排书柜,后半截被堵了,那么就看前半截地。
转一圈,发现全是什么《周易》《春秋》什么的,实在是没什么趣味。又看了看卢爷,卢爷没什么变化,像睡着了一样,但叶标依然害怕卢爷进来教育自己这个没本事的孙悟空。
摸出了手机,发现没有电,小说也没法看,随手拿起了本《黄帝内经》看了起来,满篇的文言文看不太懂,就一页一页的翻着,想要将时间这样无聊的快些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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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升到了天空中央,卢爷在外面老样子坐着,一旁的茶壶冒着丝丝白雾,不知是山顶的冷气,还是温水的热气。
山顶的月光撒了一地,叶标翻着翻着睡了过去。背靠在书柜上,头埋在书里,可能头的方向摆的不对,嘴角溢出了口水。
屋外,山风吹了起来,将茶壶口得白雾吹散,卢终于是起了身,不过叶标却是不可能察觉到了。
拿起茶壶倒了一杯,白腾腾的雾气环绕在茶杯上。卢爷抿了抿,味道似乎很不错,咂了咂嘴。
然后径直走向了屋里,看见睡觉的叶标,满意的笑了笑,一切按照卢爷的预料进行,让卢爷很是满意。
走近,蹲下来,有水落地的声音,叶标的口水似乎太多,打湿了书,让书得吸附能力丧失,然后就顺着流了下来。
卢笑得更加的满意,起身,向着屋顶的灯挥了挥手,屋子里暗了下来,只剩下山顶得天独厚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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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顶的夜很寂静,没有秋天到来蛙虫的哀鸣,也没有愿意住那么高的鸟雀。
叶标昨夜的一晚是睡得很安宁地,起来时,不知道多少点,反正现在太阳光是亮得没法睡觉地。
捡起昨夜看的书,翻开一页,叶标吓尿了裤子。
“我RI”声音很大,惊起山腰上的一群的鸟雀。
“还真是18岁不能看啊,这什么书啊。。。。。。。。。。。。。。”叶标心里骂起了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