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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似黄昏柔情款款,待来日再忆良缘

暮雨霏霏,馨兰山庄笼罩在一片惨白之中,庄门上悬着一条白绫,高高的挽着一朵绫花,在暮雨晨风中,飘荡着沉痛的气息。林衍飞被章士昭搀扶着,越过众位武林同道,缓慢的走入聚贤堂。堂内,依然白绫高挽,清冷的晨风夹杂着哀哀切切的鸟鸣袅袅的传入堂中。林衍飞目光沉痛的看向众位武林同道,深深的拜了下去,眼里泪水哀哀的淌满了脸颊。章士昭扶着林衍飞,愤恨的抬起目光,望着堂内济济的武林朋友,恨恨的道:“这兰家也太欺负人,如果不将他们父子的丑闻公布于众,就对不起死去的林小姐和林夫人。”

雷义山急忙附和着道:“没错,我们要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揭露兰家父子的无耻行径。”

众人听章士昭和雷义山的话均是一阵惊疑,林衍飞抹了一把眼泪抱拳道:“众位朋友,我林衍飞多谢你们能来,今天将大家聚在聚贤堂,是为了给我女儿讨个公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女儿和兰致雅成亲不到两个月就和兰致雅的兄弟私奔的事情,我女儿固然有错,但是兰致雅的做法也太过分了,他为了兰家的名誉竟然杀我女儿灭口,可怜碧晴大好年华,竟然就这么去了。”

林衍飞说着又抹了一把眼泪,路风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扬声反问道:“你女儿和柯孟城私奔的事人尽皆知,兰致雅还有必要再杀人灭口吗?”

林衍飞斜睨了路风雷一眼,哀切的目光又沉痛了一分,脸上浮现出一副羞于言说之状,路风雷嗤笑的望着林衍飞,等着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林衍飞迟疑了良久才道:“这……这关系兰家名誉,也是兰致雅杀我女儿的真正原因,但是事关兰家父子二人的名誉,我看我还是……”

“编,兰家父子行的端坐的正,还怕你的诬陷吗?有本事你继续编。”

路风雷被林衍飞惺惺作态的样子彻底的激怒了,红着眼睛冷厉的看着林衍飞,林衍飞悲苦的后退两步,低沉的道:“罢了罢了,不过是浮生一梦。”

“大哥,可不能这么罢了。”

雷义山一把扯住林衍飞,愤愤的道:“可不能让碧晴和嫂子白白的死了。”

众人听这件事又牵扯到已故多年的林夫人身上,心里更是惊疑,但见林衍飞踯躅良久却不肯说明,心里都猜测不定,林衍飞紧紧的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旁边的茶几上,“其实,碧晴是我夫人和兰庆贤的私生女。”

这句话一说出,堂内顿时发出一阵阵惊叹,林衍飞尴尬的神色深处,流露出难以言状的苦痛,“二十一年前,我因仰慕馨兰山庄兰庄主的贤能而和他结交,他也因而在一场聚会中结识了我的夫人,兰庆贤谦恭温和、诚恳忠厚,是大家口中的正人君子,可是我没想到这个正人君子竟然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他觊觎我夫人的美貌,将我夫人占为己有,没想到我夫人竟然怀了他的孩子,孩子出生之后他怕这件事传了出去,竟然将我夫人杀害。我因为顾及馨兰山庄在江湖的地位以及和兰庆贤之间的兄弟情义,只好息事宁人,辛辛苦苦的将女儿抚养长大,没想到女儿竟然要嫁给兰致雅,我知道那是有悖伦常的事情,却又不能将此事道破,只好在女儿的身上下了青丝怨之毒,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被兰致雅的义弟柯孟城知道了,柯孟城为了兰家的名誉准备将碧晴送出馨兰山庄,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回来,兰致雅就已经下了金兰帖追杀他们,幸而我女儿命大,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杀,没想到在杏林居会和兰致雅再度相遇,在兰致雅的再三逼问下碧晴只好说出了离开馨兰山庄的原因,岂料她道出的实情却让兰致雅动了杀机。”

林衍飞因为愁怨愤恨几次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在场的诸人大都唏嘘不已,为林衍飞的遭遇而感慨,为兰家父子的行径而愤慨,花无常听着众人对兰家父子的贬低咒骂,心里就火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你老婆无意,兰庆贤纵然是有十分魅力也不能动你老婆分毫,如果你老婆不是心甘情愿的,又怎会替兰庆贤生下女儿?”

“就是就是,依我看你还是太不懂女人心了,是你自己没用管不好你老婆,偏偏诬赖别人勾引你老婆。”

路风雷连连附和着花无常的话,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给冷小眉使个眼色,冷小眉嘴角上扬,扬起一个淡漠的笑容,“既然你知道碧晴姑娘和兰致雅是亲兄妹,为何不阻止她嫁给兰致雅呢?你是她父亲,你说的话他一定会听的,而且当时兰致雅将你当做馨兰山庄的大恩人,对你是十分尊敬的,如果你不愿意,想必他断不会执意娶碧晴姑娘,并且据我所知,碧晴姑娘当时并不是非君不嫁,兰致雅也不是非卿不娶。”

章士昭冷冷的回道:“还不是为了顾全兰家的面子,大哥一旦反对,孩子们会起疑心的。”

“顾全兰家的面子?我看是顾全你自己的面子吧。”

冷小眉语气轻蔑,丝毫不给林衍飞留一点颜面。连漪一直静静的站在苏明泉的身后,但是苏明泉一直未曾开口,所以她也控制着内心的愤懑,但是此刻听到林衍飞和章士昭的话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林小姐是兰致雅杀死的,证据是什么?”

连漪的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大家才恍然想起,林衍飞一口咬定林碧晴是被兰致雅杀死的,但是现在死未见尸,并且林衍飞没有给出丝毫证据。

被如此多的目光盯着,林衍飞不禁打了个寒噤,“我女儿是被金兰针刺死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连漪听了林衍飞的话不仅不慌反而笑了,“林庄主莫要忘了,当初兰公子前往苏州处理飞虎门和神医堂的事情,半道上遇到铁钩双霸的阻杀,后来铁钩双霸中金兰针而死,当时林庄主也为兰致雅辩解过,后来飞虎门的孙掌门掉落悬崖也是中金兰针而死,但是林庄主却亲口替兰致雅证明,凶手不是兰致雅。”

连漪温婉的将这些事娓娓道来,但是听在众人耳中却那么铿锵有力,众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这个声音清朗却带着掷地有声的力度的女子,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就像于茫茫雪川中偶遇一株红梅那么传奇,传奇的不是红梅本身,传奇的是那是唯一的一株,连漪在众人的眼中就仿佛是一片素缟中的唯一亮色。

连漪的话立刻又改变了一些人的态度,苏明泉望了连漪一眼,那平静如水的眸子里蓄满了盈盈流转的波光,像是一场华丽的邂逅,而她这一双绝美的瞳就是最好的开场。

“虽然金兰针是兰家的绝学,但并不排除会有其他人会使用金兰针,现在碧晴姑娘已经逝了,除非有什么其他证据,否则就是死无对证。”

苏明泉眼眸微启,仿佛有拨开乌云的力量,让连漪忽然觉得周身充满了光明。

“我有证据。”

一个尖锐的声音随着一道绯红的身影一同飘入了聚贤堂,苏明泉看到林碧霞桀骜冷清的面容时,不禁微微一愣,只见林碧霞骤然摊开手掌,掌中是两枚闪烁着温暖辉光的金兰针和一颗散发着甜美气息的干果以及一块水碧色的破碎衣襟,晨风将那一片衣襟轻轻扬起,林碧霞略带着哭腔道:“当时姐夫将姐姐约到寒冰潭边,我因为好奇就偷偷跟着姐姐,远远的就听姐姐和姐夫吵了起来,后来两人就打了起来,姐夫招招毙命,显然想要置姐姐于死地,姐姐无奈只好抽身,谁料姐夫竟然连打出了三枚金兰针,其中两枚被姐姐避开了,但是第三枚却刺进了姐姐的眉心,姐夫趁机扯过姐姐,将姐姐推入了寒冰潭,这两枚金兰针和一枚干果是他们打斗的时候遗留下的,这一片衣襟是我在潭边的峭石上发现的。”

林碧霞说得悲悲切切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众人都无话可说,忽闻门外传来一阵狂放冷傲的笑意,林衍飞脸色一变,他的三个兄弟雷义山、章士昭、贺靖安早已守在聚贤堂两侧,雷义山气急败坏的瞪着步履从容的连沧、兰致雅和薛子蔺三人,“我当兰家的人都是胆小鬼呢!”

连沧微微侧头,目光炯炯的盯着雷义山,重重的咬着字眼,“兰家的人一向敢作敢为,但是对于没有做过的事,任凭别人再怎么花言巧语,也不会让没的变成有的。”

连沧的目光像是一道利剑,让雷义山不觉颤了一颤。连漪扬起头,灼灼的目光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她日思夜盼的哥哥,如今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怎能不激动呢?苏明泉轻轻按住连漪的手腕,他温和的手带着一种安定的力量,让连漪激动的心神,渐渐的平和下来,但是她的目光,依然紧紧的缠绕着连沧。连沧如刀的浓眉微微的皱起,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淡淡的怨愤,一双眼睛像是灼灼红日,散发着雄浑豪迈的气息,高高的鼻梁如一座山峰般料峭坚挺,仿佛天生带着一种厚重的感觉,轮廓明朗的唇泛着苍白,清清冷冷的模样,如同秋季的晨霜,覆盖了一季的华裳。这眉眼,这感觉都一如当初,只是连沧脸上放浪轻狂的笑,让连漪感到有些陌生。在连漪的记忆中,哥哥是不苟言笑的,只有在她和良姐姐面前,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可那种笑容是温暖柔和的,像是夏日黄昏的余光,总带着一份眷恋和凄美。连漪喜欢哥哥那种温暖柔和的笑,喜欢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哪怕日子过得清苦,她都不在乎。但是,一场突变,让她一瞬之间失去了一切,就连哥哥的笑,也成了天边的流云,飘得无影无踪。阔别了这么久,忽然看到这样玩世不恭的笑,连漪忽然之间无法适应。她不知道这些年哥哥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变得这样桀骜,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哥哥一定过得很苦,否则他的脸上怎会带着那样重的风尘之色?

章士昭被连沧的笑惹恼了,气咻咻的一甩袖子,“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吗?”

连沧被章士昭这么一说,笑得更凶了,他泛白的唇讥诮的扬起,带着点蔑视的语气道:“人证?谁能给林碧霞作证?毕竟那只是她的片面之词。物证?就凭借两枚金兰针、一枚野果子和一片碎衣襟?既然金兰针并非只有兰致雅会,这两枚金兰针就丝毫没有论证价值,至于那野果子,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杏林居的后山上有的是,那碎衣襟更不用说了,要想找到一块跟碧晴姑娘身上穿的衣服的布料对林碧霞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连沧的话说得众人都不知如何反驳,连沧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林碧霞口口声声说她亲眼所见致雅杀了碧晴姑娘,她当时怎么不施以援手呢?况且现在并没有见到碧晴姑娘的尸体,你们怎么知道她死了呢?除非是你们其中的某人杀了她,否则你们怎么那么笃定呢?至于你们所说的人证,我们也有。太湖一战后我和致雅偕同碧海门的薛七少以及千回峰的苏公子一起上君山杏林居拜访鬼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这期间我们一直形影不离,我们也是昨天才杭州的,这些我和薛七少都可以作证。”

“对,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连沧感激的望向薛子蔺和苏明泉,忽然他的目光被苏明泉身后那张素淡的容颜给锁住了似地,怎么移也移不开。连漪欢欣的扬起眉眼,冲着连沧轻轻浅浅的一笑,连沧一直微皱的眉头忽然间如沐春风,被吹得舒展开了。

连沧的一番话以及薛子蔺和苏明泉的佐证,让林衍飞无可反驳,冷小眉挑衅似地看着林衍飞,“现在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们不能听信片面之词,我们该听听兰公子怎么说。”

“对啊,该听听兰公子怎么说。”

众人都附和着冷小眉的话,兰致雅微微扯了扯唇角,一双眼睛平静的盯着在场的诸人,“我没有杀碧晴,在我还没有做好承认这个妹妹的准备前,在我心里她依然是我妻子。”

兰致雅的话让在场的诸人一惊,林衍飞冷着一张脸,脸色铁青,连漪原本欢欣的神情因为这句话也猝然黯淡了下去。兰致雅却似乎没看见在场诸人的反应似地,依然迈着从容的步履,平静的走出了聚贤堂,连沧和薛子蔺跟着兰致雅,先后迈出了聚贤堂。林衍飞忽然叫住了薛子蔺,薛子蔺恨恨的回过头,冲着林衍飞扮了个鬼脸,将林衍飞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刚走出馨兰山庄的大门,连沧忽然顿住了脚步,伸长了脑袋朝庄内张望,薛子蔺推了连沧一把,“这种地方还是早早离开的好,怎么,难道你气还没出够?”

连沧懒得理会薛子蔺,寻望的眼神里充满了殷切,嘴里轻声呢喃道:“我好像看到我妹妹了。”

“妹妹?”

薛子蔺和兰致雅同时一惊,连沧在认识兰致雅之前一直是独行江湖,纵然和兰致雅兄弟情深,兰致雅都不知道他还有个妹妹。正惊疑间,忽见连沧欢欣的跳了起来,薛子蔺好奇的朝着庄内望去,但见苏明泉偕同一位素衣女子朝着庄外走来,那女子看到连沧朝着她招手,像一只蝴蝶蹁跹的舞向连沧,连沧张开双臂,将那女子揽入怀中,女子将头埋在连沧破烂的衣襟间,清朗的声音带着点欢快带着点哽咽,不住的叫着哥哥,她叫一声,连沧就答应一声。薛子蔺从未见落拓狂妄的连沧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顿时好奇心起,冲着连沧嚷道:“喂,也不把你妹子给兄弟介绍介绍。”

连漪窝在连沧怀里良久,这才抬起头来,那明艳艳的一笑,让薛子蔺不禁神魂颠倒。

“阿连,是你?”

兰致雅不可置信的上前两步,仔细的盯着连漪,连漪泪光盈盈的点了点头。连漪紧紧的握着连沧的手,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泪水涟涟的道:“哥哥,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总算是找到你了。”

连沧爱怜的抚摸着连漪的头发,柔声道:“让你受苦了,是哥哥不好,我回去的时候宅子都已经烧光了,我以为你们都……”

连沧的眼里喷射出熊熊烈焰,燃烧着炽热的光芒,灼烧着连漪的心,连漪痛惜的埋着头,哽咽的道:“是良姐姐,她拼尽最后一口气将我推入了地窖,而她自己却……”

连漪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双手轻轻的拂上连沧那苍茫的脸,“良姐姐让我转告你,她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妻子,她让我见到你的时候替她抚摸一下你,因为她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她怕会忘了你的长相。”

连沧灼灼的眼里,升腾起一层雾气,将他的眼睛模糊成一片虚幻,在虚幻的镜像里,有一个浅淡的笑颜,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里,终年不散。

“良姐姐给了我半块玉佩,她说今后不能陪伴你了,就让那块玉陪伴你。”

连漪说着将目光投向兰致雅,连沧颤抖着双手从胸口里摸出那合在一起的一块玉,嘴里凄苦而温柔的唤道:“良儿,良儿。”

众人听这悲苦之声都是一阵心伤,就连一向狂傲散漫的薛子蔺,眼睛都忍不住红了起来。连沧忽然抬起溢满泪水的眼,愤恨的道:“是谁干的?”

连漪茫然的看着连沧,“我只听父亲叫其中一个人铁面。”

“铁面?红叶堂的副堂主汤铁面?”

连沧愤恨的眉蹙成一团,咬牙切齿的叫出铁面的名号,听到红叶堂苏明泉微微一怔,“又是千山万水大联盟。”

苏明泉说出在城外酒肆被千山万水大联盟的五大天柱暗杀的事,连沧眸中精光爆现,“这帮狗贼,我饶不了他们。”

薛子蔺见时隔这么久苏明泉依然好端端的,锤了苏明泉一锤,“怎么样,胸口还痛吗?”

下了君山之后,苏明泉虽然毒发过几次,但是现在毒性仿佛根除了般,不禁疑惑,“怎么回事?”

薛子蔺开心的眯起眼睛,“都说了是你舅舅嘛,哪有做舅舅的眼睁睁的看着外甥去送死的,况且他和你母亲感情那么深厚。”

经薛子蔺这么一解释,苏明泉恍然大悟,原来生死不一定要用胜负来决定,也可以用亲情来决定,只是这些,父亲从未告诉过他。想起父亲,苏明泉心里又是一阵怅惘,他此次下山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父亲,可是半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丝毫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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