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夜都没睡?林雨望着柳慕雪脸上的两个熊猫眼有点不忍。嗯……你醒了,那我就放心了。我好想睡觉。你吃过早饭了吗?还没有,柳慕雪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去打电话叫早餐,你等会吃完早餐再睡。好的林大哥。林雨在柳慕雪的头上摸了一下呵呵一笑。柳慕雪轻抿嘴唇也对林雨呵呵的笑了笑。
当林雨背过身,打完电话,回过头的时候,发现柳慕雪已经睡着了,看着柳慕雪已经睡着,林雨没有打扰她,而是在一旁看着柳慕雪。望着柳慕雪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很美。不由自主的说:“我们这样合适吗?”。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林雨以为是服务生送早餐过来了,打开房门一看却是张婷媗,进来吧……张婷媗之所以会出现在林雨的面前,是因为昨天晚上张婷媗要办理相关手续没有和林雨他们一起被放出来,当张婷媗被放出来的时候,林雨和柳慕雪已经和钱征来到市委招待所了。张婷媗问公安局的人才知道林雨的行踪。林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了?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你不需要担心。林大哥你接下来想去哪?去一个我近十年都没有回去的地方……
白家,白天元望着自己这个世上唯一的儿子白然,发现自己的儿子和平常有很大的不同,仿佛一夜之间整个人老了二十多岁一般,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就好像一个装满水的桶,而桶底破了一个缺口,水不断的流失。而这个时候的白然就好像那个装满水的桶,但是桶底有了一个缺口,而白然流失的不是水,而是生机,勃勃生机。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但是白天元却非一般人,而是一位在武学上也有着很高的造诣比其先祖自然是稍逊许多,但是他的武学境界已经能感知天地元气的变化,但是也仅是能感觉到,而无法能将其元气化为己有。
“昨晚,因为怕老白天元太过伤心,白然和白峰一起守着白天元。但是白然突然接到电话就出去了,但是当白然回来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个人都能感觉出来,但是白天元却感觉白然的生命在流逝,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
“白然自从回来坐在椅子上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小然发生了什么事?”。“爸,对不起小山的仇报我不了”。发生了什么事?白天元问道。因为我的政治生命就要终结了,白然说这话的时候,说这话的时候白然感到很心痛,自己为之奋斗了二十余年的成果,就要烟消云散了。谁能接受的了突然从云端跌入谷底的感觉”。
“叔叔怎么了,那个叫林雨的不是已经被抓了吗?怎么会还报不了仇?”。此时的白峰的心里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让林雨赶紧死。
住嘴,你没资格问。白天元望着白峰说道。
小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小子大有来头?白天元这把年纪果然没白活,一下就猜到了大概。
“爸,不是那个小子,而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女孩,那个女孩不是一般人,就在昨天晚上省委常委为了这个女孩亲自来到了吴州,而且知道了我让公安局诬陷那个小子犯杀人罪的所有事,但是因为没有证据奈何我不成。但是我想我不会再在吴州呆下去了,小峰以后我离开吴州后,就不能照顾你,你以后不能再惹事了……因为出了事,我已经没有办法来帮你遮风挡雨了……”。
叔难道我大哥就这么白死了吗?
“如果不是你惹事,你大哥就不会因你而死,而你叔叔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儿要离开吴州,你还不清醒吗?还一心想着报仇,是嫌我们白家还不够惨吗?”
爸,不要骂小峰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对方太强大了,我们无法与其抗衡。
“白天元望着白然的一脸的沮丧,想起自己黑发人送白发人,而且自己的孙子死的那么惨,白天元将所有的一切都算到了林雨的头上”。
“深夜当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只见一人身着紧身黑衣从白家而出。白家并不是在城市的繁华地段,而是靠近乡村的一个地方建的一座很大的院子”。
黑衣人快速的在路上奔跑着。老头大晚上不睡觉还出来做运动啊?黑衣人听见有人在说话,但是没有却没有看到身影,难道是因为自己泰国伤心而出现了的幻听,一定是这样。
“老头你跑的不累啊?累了就歇会嘛!”。一个小孩发出的声音再次传入黑衣人耳朵里。他敢肯定这次一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而是肯定有人在对自己说话,但是自己就是没有看见他的身影。黑衣人东张西望。不要望了……我就在你面前……一瞬间,一个张着娃娃脸的人出现在黑衣人面前。不知道阁下为何要阻拦我的道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你穿成这样不知道是去放火呢?还是去杀人呢……黑衣人被眼前之人一语道出自己要去做的事。双手握拳,似欲要与这个长着娃娃脸的人一决高下。
长着娃娃脸的人望着黑衣所做的动作摇摇头:“三百六十手相连,八法五合三催对。内炼六六层层功,外习九九穴穴中。阴中有阳阳内阴,虚中有实实内虚。太刚则折太柔废,刚柔相济是玄机……”。黑衣人望着眼前之人眼神之中充满了震惊,紧握的双手摊开。你怎么知道我白家绝学阴实拳的?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你如果敢再动杀机,死……这个人张着娃娃脸的人没有再出现童声,而是一个苍老的声音,而且说的那么果断。
就在此时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句:“赵邦贤兄亲临,白某未曾远迎还望见谅”。这个张着娃娃脸的人正是一路跟在林雨后面的赵邦。说话之人很快便来到了赵邦面前,一个满头白发,养着长长的白胡须,但是他这个人的脸庞却和他满头的白发不相吻合,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似的。两人相视而笑。白兄多年未见你的武学大有增进啊!赵兄不还是一样吗?哈哈哈哈……
一旁的黑衣人,看见满头白发之人,惊呼:“爹您怎么出关了?”。天元发生这么大的事,我再不出关,我们白家恐怕都会没有了?这个黑衣人便是白天元。“爹,为什么?”。
白天元的爹没有解释。只是对赵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赵邦当然明白眼前之人的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