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若啊,你先不要着急,从现在开始,奉逍便是你的同僚了,呵呵。”多尔衮的心情似乎很不错,玩笑般的对着郭圳说道。
“什么,主公,你是说,这家伙答应了?哎呦,奉逍啊,我就知道你肯定得答应,来来来,咱俩可是好久未见了,咱们得好好叙叙旧,对了,把皓翔喊上啊,陪主公去王二黑的酒店喝点酒,庆贺一番!”郭圳闻言,直接换了一副嘴脸,笑呵呵的拉起诸裴元,那股亲热劲,把几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行了,你俩也别叙旧了,我这口都干了,还不赶紧去找个酒家,也好庆祝奉逍来此,从今以后,咱们就都是弟兄了,呵呵。”多尔衮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自己貌似才是主角啊,怎么这几个人都看向诸奉逍,连理都不理他。
蓝水烟妩媚的白了一眼多尔衮,轻哼一声,似乎是因为自己等他这么久,还为他提心吊胆,而心怀不满,但还是乖乖的走到多尔衮的身边,把玩着手中的那朵小花。
诸裴元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嘿嘿一笑,玩笑道“主公啊,这次是你们来请我的,我当然要受到关注了,你习惯就好,哈哈,笨儿,块去后院把皓翔给喊来,我这是跟着主公了,他也别想逍遥一二!”
诸裴元心中清楚,李宁博此次前来,决计不只是为了自己,所以赶紧让书童把那位钱财万贯的家伙拉了过来。
多尔衮感激的看了一眼诸裴元,脑海中又想了很多,这样的人,钱财早已是身外之物,名禄也是过眼云烟,不过多尔衮相信,自己一定会让这些人感到值得。
“皓翔啊,这次你可不能再藏掖了,赶紧去把你珍藏的好酒拿出来!还有,把你的那些什么钱了财了,一起管铺盖,跟我们走!”几人耐心等待之时,就发现那位万贯身家的张皓翔已经过来了,瞪了一眼说话的郭圳,赶紧跪拜在多尔衮的面前,恭敬道“张皓翔拜见主公!”
点了点头,多尔衮扶起了他,也不问他身后的那几辆马车内所装何物,大手一挥,径直走在前面。
“笨儿啊,我走后,你把这竹屋打扫一番,然后就关上门吧,你也回师傅那里去吧,我或许回来,或许回不来,你要好生照顾师傅,知道吗?”诸裴元有些伤感的看着自己曾住的这间竹屋,对着笨儿说道,话语间,有些失落,张皓翔见此,也同样如此,拉起笨儿,将一枚玉佩放在他的手中,怅然道“笨儿啊,我的屋子你也打扫一番,把这枚玉佩交予师傅,师傅平生好玉,这玉是我散尽家财才买来的,也算是,对师傅最后一点报答了吧......”
“主公,来,来喝,来喝......”酒肆中,多尔衮眼前的两位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就连郭圳,也是有些醉了,眼中,甚至还有几滴眼泪,而蓝水烟,竟然早已泣不成声,不过多尔衮也没有抱怨,听裴元等人的故事,就连他,心中也是泛酸,三人竟然是孤儿,父母不是被战乱所害,就是被活活饿死,他们从小被绿竹先生所救,又被抚养长大,养育之恩,比山高,似海深,自己这三位才子,都是至孝至忠之人。
多尔衮叹息一声,想到那种场景,心中有感,便问酒家要了笔墨,胡乱写道“乱去去,千里孤坟一点寒,地广兮,万间民房无人烟。愿将我心昭日月,还得天下太平时。”
写完,多尔衮又独自喝了几杯,也随波逐流,倒在了桌子上......
“主公,这是您写的吗?”多尔衮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睁开眼来,就发现这几人居然精神奕奕,拿着自己胡乱写的诗词翻来看去,不由好奇的问道“是啊,你们这是怎么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主公!没想到您的心胸是如此广大,心怀天下,爱惜百姓,从这首词中,就能看出,主公您的胸襟和抱负啊!”诸裴元感到自己的选择没错,激动的喊道。
多尔衮则是有些头疼的摆了摆手,自己喝醉了,胡乱写的玩意,有这么兴师动众吗,有些无奈的说道“行了,你们就别在夸赞我了,我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必须马上启程,赶回东平城,这两天没回去,还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呢。”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几人,赶紧出了门,带着几人奔驰而去......
“主公,您终于回来了,您不知道,这两天,城里出了点事情,有些邪门。”东平城城中,燕飞带领一干众人迎接多尔衮,但是神情之间有些古怪,眼睛还不时的瞄向一条道路上,连多尔衮身后多出来的二人也没有理会。
“哦,什么事情?带我前去看看。”多尔衮心中一动,邪门的事,不会是......想到这里,多尔衮赶紧说道。
“主公,就是这间房子,这里本来是没人的,自从前几日有人买下了这里之后,这里,就变的十分奇怪,路上的行人一个没有敢靠近这里的,就连原先住在旁边的人家,也搬走了,听这些人说,这里似乎来了一个怪人,长相吓人,半夜里还会传出一阵阵的怪叫。”
多尔衮听到燕飞所说,心中有些失望,这并不是自己所想的事,那会是什么怪事?看了一眼燕飞,发现他似乎并不知情,疑惑的问道“燕飞,你难道没有调查吗?”
这么一问,燕飞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有些犹豫的说道“主公,属下也派人进去调查,可是,并没有发现人迹,就连周边百姓所说的怪人也未曾见到,半夜属下也蹲守在这,声音还是一样传出来,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有人进去......”
这下,几人都吸了口冷气,多尔衮眼中有些冷意,什么人物,胆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装神弄鬼,当即几步走到那间房子处,一脚踢开了木质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