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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往事如烟

谟德原来是法兰西吸血鬼的贵族之一,家族的历史可能比欧洲的历史还要长,从谟德出世之日起,欧洲的教会开始了对吸血鬼的大肆扑杀,吸血鬼家族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尤其是当狼人和教会结成了联盟,吸血鬼不得不四处流浪,或隐匿到渺无人烟的地方。

为了生存和报复,吸血鬼长老会放弃了历代的诺言,开始频繁的袭击普通的人类,被袭击的人类或者死亡,或者沦为了新的吸血鬼,整件事终于引起了西方的极大恐慌,教会和狼人组织的联军偷袭了吸血鬼的驻地,吸血鬼长老会大长老,也就是谟德的祖父为了保护吸血鬼,被教会活捉处死,吸血鬼丧失了自己的绝对领袖,开始分崩离析,逐渐走向衰落。

为了争取生存的空间,残余的吸血鬼决定向东方迁移,残余的吸血鬼长老会以吸血鬼中为数不多的正统血液凝聚成了一个单向传送阵法,百年以下的最强者谟德被委派重任,传送往东方,肩负着打通双向阵法的使命。

谟德经过传送阵来到了中国,开始执行自己的使命。

但是阴司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消息,云破亲自出手追杀,二人在西北的昆仑山脉遭遇,作为阴司最强大的使者,谟德遭遇重创,但是一个影响谟德、云破和茅山执掌哥舒天一生的人出现了,她就是茅山炼药执掌静轩。

静轩刚从欧洲游历回来,对于吸血鬼的遭遇有一种深深的同情,静轩认为是教会的出手,才导致了吸血鬼的现在,所以静轩阻止云破对谟德的下手。

在静轩的一再保证下,云破留下警告离去。

但是谟德已经濒临死亡,静轩不惜用历经十数年才练成数颗九转玄丹救了谟德,并不辞辛苦的照顾谟德直至其痊愈,可能是日久生情,这段期间里谟德不可救药的爱上了静轩。

为了静轩,谟德可以放弃一切,而静轩对于这个年轻额吸血鬼也存在好感,还有就是对于吸血鬼遭遇的深深同情。为了静轩,谟德设置放弃吸食鲜血,哪怕是动物的鲜血也不再吸食。

“你是不是感觉我的样子很难看,吸血鬼是靠吸食鲜血维持生命和年轻容貌的,如果不吸食鲜血,吸血鬼的寿命只有几百年”,谟德看着月影说道,没有理会眉头紧皱的月影,再次陷入深深的回忆。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一切都会很美好,但是已经沉寂了数十年的传送阵打破了平静。

传送者已经不能再传送吸血鬼了,但是给谟德传来了一封书信。书信没有要求谟德怎么做,只是告诉谟德他的家人已经被教会全部剿杀,吸血鬼已经被追捕的所剩无几了,书信最后有二长老和长老会的承诺,如果可以来到东方,他们只有找一个没有任何人烟的地方,安静的度过余生。

想到家乡亲人的遭遇,还有同伴的处境和承诺,谟德那个已经熄灭的希望再次燃烧了起来。

静轩认为这会破坏东方的秩序,但是经过谟德的一再恳求,静轩在得到二长老关于吸血鬼不会伤害东方人类的血誓之后,并征得茅山执掌哥舒天的同意后,终于允许谟德设置传送阵。

是年,哥舒天通知静轩,明朝气数已尽,官逼民反,要静轩挽川蜀遭受瘟疫的人类,但当时静轩临产在即,谟德自告奋勇的顶替静轩下山。

谟德下山后即碰到了张献忠的部队,为了挽救百姓和收集传送材料,谟德加入了张献忠的部队。

但是,谟德对张献忠屠杀百姓的行为深感失望,传送阵材料集齐后,谟德离开独自来到了云台山顶,传送阵完成后,谟德发现通过传送阵而来的吸血鬼远远超过了二长老的承诺,而且全是百年以下的新鲜吸血鬼,谟德感觉事情不妙,赶紧赶回茅山禀告哥舒天和静轩,但是未等谟德回到茅山,云台山修真联盟的屠杀已经开始,谟德被认为是吸血鬼的奸细遭到阴司和修真联盟的围剿,谟德感觉愧对静轩对自己的信任,同时也无法对自己的族人下手,选择了逃避。

云台山大战最后以阴司和修真联盟的胜利告终,入侵的吸血鬼被全部歼灭,但是谟德成了所谓的“漏网之鱼”,静轩成了修真联盟的逼问对象。

静轩开始四处寻找谟德,想问问谟德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历尽千辛万苦,静轩最终在云南滇池附近找到了谟德,但是谟德的样子已经远非与静轩分裂的样子,整个人变的像一只老鼠。

无论静轩怎么追问。谟德都拒绝解释,因为他知道一面是自己的族人,另一面是自己深爱的人,静轩因为对于修真人士的愧疚,最终刺向谟德,但是哥舒天带着血嗜意外出现,救了谟德,并解释了相关原因。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静轩却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长时间的追逐和无尽的压力最终压垮了这位茅山炼药执掌,为了挽救自己的妻子,孩子的母亲,谟德试图将静轩变为吸血鬼,却遭到了哥舒天、静轩及赶来的云破的一致反对,后云破及哥舒天感于静轩与谟德的痴情,逆天改命,在静轩死后将其魂魄凝化,使其具备常人样貌却不能于白天出现,仅能夜晚活动留下谟德、魂魄静轩及孩子后,哥舒天及云破带着血嗜飘然而去。后哥舒天及云破却不知所踪。

时隔不久,血嗜却突然带领修真联盟成员出现在谟德及静轩面前,指责二者暗害茅山执掌哥舒天,谟德及静轩解释未果,与修真联盟动起手来,谟德及静轩本想制住修真联盟来人后详加解释,但血嗜却突然迸发不次于哥舒天的修为,屠尽修真联盟成员后,生生将静轩魂魄炼化,为掩护幼子,谟德不得不逃避,事后,袖珍人士开始对谟德及其幼子展开无尽的追杀。

谟德及其幼子不得不四处躲避,逃亡途中谟德发现其子体内自有阴阳,就降吸血鬼相关知识及静轩留下的茅山道法加以传授,因母亲被炼化的情境深深的印在孩子的脑海中,成年后自命暗夜公爵,并意图诛尽修真及阴司中人。后不知道暗夜公爵听谁说的消息,认为只要因袁梦为引,就可破开云台山顶的七杀刀封印,才导致暗夜公爵向慕容及袁梦下手。

因为云破追杀谟德的时候曾经携带过一段时间的月影,所以谟德今日认得月影,但是月影却不认识容貌巨变后的谟德。

月影听了谟德话,将信将疑,当年的事情多少听说过一些,他还知道血嗜就是导致哥舒天及云破陨落的凶人。当年云破及哥舒天为静轩凝聚魂魄,逆天改命,知道会引发天劫,所以施法完成即带着血嗜离去,准备对抗天劫。但在天劫来临之际,本应担任护法职责的茅山首席弟子血嗜突然出手偷袭,天劫之下哥舒天丧命,云破重伤,后来还因此导致的云破的彻底陨落。

但是前面的事情是否如谟德所说,还是谟德与血嗜勾结,月影不敢确定。

看着月影,谟德摇了摇头,知道这件事很难让月影相信,而且暗夜公爵已经死亡,自己也没有了存活的意义,摆了摆手,说道“你们走吧,你一定要查明真相”。

月影缓缓的直立起了身子,没有感谢,也没有了怨恨,只是复杂的看了谟德一眼,拾起慕容和哥舒不羁向云海市区走去。

谟德突然说道“你有机会一定要去找到那个小丑,我感觉她知道很多的事情,包括你们那个姑娘的事情应该也是她告诉我的孩子的”。

听到这里,月影的脚部顿了一下,耳边响起小丑离去前的那个二话语“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没有拒绝,也没有承诺,继续向前走去,慢慢的消失在树林之中。

谟德看着月影他们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三个人中可能有2个故人之子,暗夜公爵虽然死在了他们手中,但是谟德却不记恨他们,因为自从孩子给自己起名叫暗夜公爵以来,他就走上了族人的老路,结局,只是迟早罢了。

这就是阳光吗?一道道的阳光穿过树林照在别墅的前面,也照在谟德身上,阳光照射之处,谟德身上发出破裂的声音,一道道的黑烟升起,“我们团聚了吗,静轩”,喃喃中,谟德的身体发出一阵爆响,整个人化成了一股的黑烟,风吹过,散布在整个天空之中,只剩下,树林中,阳光照射下破烂腐朽的别墅样子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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