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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酒诞生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边等待着舅老爷的到来,一边老人们带着小刚把村子周边的山头都巡视了一遍。在一个土质较好的山头,小刚交代挖窑准备烧炭烧砖瓦。缺少水源先打上两口井用着,小刚指出的地方挖下去不算很深就出水了。前世的时候农村交通不方便那些日子里,修建房屋用的砖瓦都是自己开窑子烧。开一次窑子就要烧出好多的砖瓦能够出好几万的青砖,几大家人才用的完。干这个事情小刚把握大的很,轻车熟路。最奢侈的是他们既然全部用柏树烧砖......有了完备的口粮补给汉子们效率那叫一个高啊!斧子少就轮流上,一把斧子几个人轮。一段时间里各个山头鸡飞狗跳的,到处都在喊顺山倒。还没开烧砖,稻子熟了还好砖胚要晾干先。小刚和老人家们合力做出了简易打谷机,壮汉们抬到田边省力了不少。可惜是全木质的经常坏掉,小刚和老人们守着经常的修补。没有皮带轮做的是手摇式,两个壮汉不停的摇着。效率比起轮着稻草使劲砸可快的多了。伙食全部是竹筒黄豆饭加蜂蛹烫,一个个的壮汉还越干越带劲儿。孩子们也帮着抱稻草,割稻子轮不到他们的,刀只有那么多点都是主力轮着用。三天就把全村的稻子都给收割了,这次全部的毛谷子都搬进了大院子。各家也没有意见,等待统一分发。

在收割的时候舅老爷也终于到了,还带着小刚的表叔和表婶。蜂蜜水喝着,竹鸡炖干蘑菇就大米饭乐的舅老爷不行不行的。

现在就等着烧砖成功好起灶了。开窑了小刚和青松守在那里,壮汉们给搭起了一个大大的棚子。吃住都在这里,小刚要亲自盯着火候。一批又一批的砖胚搬进去,又马上做出新的砖胚凉着。第一批砖两天就烧好了,撤了火要等着砖凉了才能去搬。小刚,一边指点着开出新的砖窑,一边和青松研制风车独轮车。

家里剩下的金子又让蛮牛带着兄弟们背着出门去收购铁锭。舅老爷虽然也带来几百斤,但是小刚说不够用。铁锭很贵的,纯度在小刚看来也不好。有了小刚做出的墨斗,青松省力了不少。很多费力的事情都交给柱子他们去做。风车五天才做好一批,舅老爷看着风车吹毛谷子的速度脸都笑开了花一定要青松送给他一副还要青松给他送到他家里去。小刚一句话就把他这个念头给打消了,:“这里土地有的是,舅老爷你干脆全家都过来这些东西不能给外面人学去太早。”青松奸笑着:“我们不用交官府的租子。”舅老爷郁闷了:“我那个村子里就我一个铁匠,周围的人都找我打东西的。我全家搬来以后不用打铁了么?”青松指了指墨斗:“看见了么?这个东西叫做墨斗!”又指了指风车,还没指着半成品独轮车。舅老爷说:“我懂了!这里的活会更多,我做到死都有给我做的。”小刚也笑了:“舅老爷是明白人啊!放心吧!以后,你会成为‘名铁匠’连大王都要召见你。也许会给你封官赐爵,甚至会为你的家族赚出来一个贵族姓氏!”青松捋着胡子:“跟着小刚干还能亏了你?你祖坟冒青烟发达在眼前了!”舅老爷瞪着眼睛盯着青松:“你都知道了?”青松很骄傲的:“我和他更亲,你个傻鸟,天神下凡到我家里了我不知道干脆找棉花撞死得了!”听的小刚翻白眼:“都说我不是天神的了,又提这个做什么?”于是青松慢慢的把前因后果都给舅老爷交代了。这下舅老爷才知道真正是沾光了,姐夫家里既然有这样天大的背景。舅老爷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的当天晚上都没睡觉。

转眼三天就过去了,新的砖窑也开好了但是小刚没说运砖胚进去烧制。他在等着第一窑砖去加固砖窑,这些砖窑以后会长期烧制砖瓦的。扒开凉了三天的砖窑,里面的温度仍然很高但是已经可以出砖了。小刚是心疼大人们,其实两天就可以出砖了。就地出砖以后,大量的新砖被运输回去加固才出了砖的砖窑。又加固了新砖窑。青山,青石也在这里守着学控制火候。多出的新砖,在砖窑不远处开始搭建土质高炉。小刚心想,感谢当年的大炼钢铁啊!一边搭建土质高炉一边起小刚指点的铁匠炉灶。青松又在小刚的指点下做出风箱。家里的竹简典籍和绢帛典籍也都被老人们分批的带来给小刚看,得空的时候小刚还教老人们打一下太极拳。也没外人都是自己人谁愿意学就学柱子学的多店因为要背小刚来来去去的也就没让柱子去干活,闲着也是闲着学着玩呗!这个这么慢也不是拿来打人的,但是小刚说学会这个能多活些年头后来学的人多了也认真了,小刚又交代不能教外人起码等我们家的学会练上十年才可以教外面的。

土质高炉一建设好就投入使用提炼出了纯度比较高的铁锭都接近钢锭了,使用了大量的木炭,风箱换着人一直不停的送风催火。二百斤精铁塑出一个小刚要求的大铁锭来,六七个大汉轮流着拿石头去打磨。还没完全光滑小刚就说好了。看着这么多精铁打出来做墩子的铁锭,舅老爷完全明白这个是给自己用的东西。造价太高了,但是很好使的样子。应小刚的要求就开工了,七天后新的砖又烧制出窑了。但是独轮车还遥遥无期,因为铁珠子做不出来。小刚让大人们搬来一批特殊的新砖,让舅老爷把土高炉练出的最好的铁锭融化直接灌注。又用参了铁砂的土制出砂轮,新灌注的铁珠子是连通的取出最好的用来制模。剩下的加热以后用铁匠的手法扎断以后用铁钳夹着砂轮打磨,完成以后重新淬火。做好了滑轮,独轮车总算是成功了。硬杂木做的轮子,精铁的轴浇上油吱嘎吱嘎的就能推着走了。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也比背篓强太多了负重二百斤完全没问题。做完这批独轮车,小刚指点舅老爷做出了锯子。看着这伐木的神器,收购铁锭回来的蛮牛是泪流满面啊!以前砍树可是每次都累到半死这下大树要遭殃了,除了针叶松全部的都要干掉。还好周围的山头很多的,这个工作要好几年才能完成。锯子也做出来了,小刚交代把土高炉和铁匠炉灶也给拆了。砖头都给拿独轮车运回村子去,铁珠子不是非常的圆经常要加油润滑于是每隔2里路就放上一排竹筒装着油。小刚说这个叫加油站。有了独轮车还是真不错,那么多的新砖源源不断的运回了村子。村子里一时间到处都堆满了砖头。回到大院子里小刚取出早就已经可以使用了的初级酒曲,用当年的苞米酿造包谷酒。后院立起了新的铁匠炉灶,大家合力造出了蒸馏器具。制造大铁锅对舅老爷来说容易的很,又把大铁锅做好在后院中间建起一个棚子。酒糟可以出酒了,连舅老爷都被请出了后院。青松,青山,蛮牛,柱子亲自上阵蒸出第一锅的白酒,酒香飘出老远整个村子都闻到了。这下在村子里的男人们都受不了啦!整天的在前院也不出去干活了,老人们都轰他们不走。青石更加不济,几十岁的老头子了既然带头撒泼。叫嚷不停就差地上打滚了。

太阳下山天黑了,小刚他们才走出后院。原来是因为尝酒全部醉倒了,看着满院子的叔叔伯伯爷爷们。小刚怪心疼他们的,自己才舔了两下就给醉倒了三岁多就醉酒还真够奇葩的。看来不给他们尝尝是不行的了,青松瞪着眼睛都骂不走也没办法了。舅老爷和青石这两位老人家都坐地上了,看来马上就要发作要打滚了。才出锅的酒喝着不感觉很大,但是延时发作起来猛的很。连蛮牛那么好的体质喝了两口还说说笑笑的发作起来也就地倒。看着满院子的男人......真怕啊!万一喝死几个怎么得了啊!青松没办法了轰不走了!低头问小刚怎么办?小刚回答:“挑水来,来两桶!”青松高喊:“对啊!给他们泼几瓢凉水!我看他们走不走?”小刚连忙说:“使不得啊!挑水来兑水给大家喝的,免得喝出人命来啊!”蛮牛和柱子一人挑来半挑子凉水。小刚和青松,青山就一直站在后院门口。青山搬来一条板凳,青松站上去吼道:“都闭嘴,活祖宗们!马上分给你们喝,一个个的闹个鸟么?喝了以后嘴巴都严实点不准到外面去乱说。排队去老的站前面!”

柱子和蛮牛一人抱着两坛子出来把已经封好的坛子又给起开,哗啦啦的倒入水桶。青石怪叫:“好香啊!哥哥,你咋给兑这么多水啊?糟践了啊!糟践了啊!”青松气的吹胡子,走过去当着众人就给他一脚:“活祖宗!不兑水能喝死你信不?我就尝了一口睡到现在才从地上爬起来的。”这下青石不闹了,舅老爷嘿嘿的傻笑,还好我没闹!黑牛的妈妈抱来一叠小碗,青松把酒水用大木勺搅匀了开始盛酒。恶狠狠的看着院子里的人。在他的威压之下,众人才没乱了次序。先盛好的酒既然是给维护次序的老人们,然后才轮到带头捣乱的青石和舅老爷。青松盯着他们两个,恶狠狠的说:“小口点喝,别给喝死了。”小刚踮着脚告诉婶子赶快去把半个月前拿回来的蜂窝给煮成蜂蜜水等下给他们一人灌一碗。两个老头子在这一刻脸皮的厚度硬是达到了某个层次,笑的脸跟菊花似的。看着青松只给盛半碗,不乐意了。青松伸手就要夺碗,两个老头子只好作罢。端着碗用手护着生怕给那个忍不住了的后生给抢去了,一时间就站到青松背后去了。满脸严肃的跟下面的后生们划清了界限,好像他们一直在帮着维护次序。下一刻就闪人了,坐在门墩上一边一个互相举碗致敬。舅老爷闻着香咽着口水早忍不住了,两大口就给整没了。舌头一伸把碗底也给抹了,这下才感觉肚子里升起一团火焰顺着不知道的经脉流遍全身一下子倒地了。青石果然要会酒的多,端着酒碗闻了又闻,浅尝一口。还没品出味道就看见铁匠倒地了,拍拍胸口才感觉到酒劲儿的强烈也是吓的不轻。还蹲想着去摸铁匠老头的鼻子,就听见老铁匠的鼾声。这才信了大哥说的这个酒还好兑水了,不然这样喝真的要死人。还算他有良心,马上站起身子来高喊到:“都小口点喝,老铁匠已经倒了!赶紧的来两个后生扶走。”这才看见院子里已经倒下去五六个了。端着酒走过去一人一脚踢在屁股上:“瞧你们那点出息,酒是这样喝的吗?糟践东西,踢死算求!”完全是把刚才自己的猴样给忽视了!这下还没喝酒的后生都警觉了,一定要忍住不能学地上这些歪瓜裂枣!一个个的站直了好像都很正直的样子,就是没有一个去搀扶的。这下青松毛了,把木勺丢进水桶里,一个个的指定去搀扶倒下的。后生们就给拉到屋檐下垫上稻草就地安寝了,老头子们送进房间。安排好了倒地的,才继续分发酒水。这下大家都安生了学着青石有模有样的品尝起来。小刚看着心里知道都是粮食太好了,出的酒是这么的纯厚霸烈。虽然大家有了前车之鉴,都是很小心的慢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但是喝完以后满院子七歪八倒。还剩下半桶酒水,青松拿坛子给装了交代蛮牛去封好。突然发现黑牛还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想去捡地上叔叔没喝完的酒碗,三两步跑过去给揪出来照着屁股就是两巴掌。怒道:“就你这小身板儿,还不一下就给喝死过去?你也学这些没出息的忍不住!”还是小刚跑过来,拿起一个碗用大木勺滴了几滴递过去说:“青松爷爷给黑牛哥尝尝吧!不然他会想法设法偷着喝,没人盯着真要出大事!”青松也拿这个活祖宗没办法了,只好给他。黑牛挨了几下扎实的也没哭,端着碗说:“还是小刚弟弟懂哥哥,哥哥没白疼你!”青松也奇怪这个孙子这智力咋这么高啊!看来真是老天厚待啊!家里出一个天神下凡,还出了一个妖孽!这几滴喝下去,黑牛也倒了。青松纠集了,这个神酒是继续酿造还是不再弄了啊?小刚给出答案,酒量会涨的但是要控制着大家不能每次都这样倒一地。建城的金子还要靠这个东西来的。青松回味着刚出锅时自己尝的那一口,那样的棉绸香醇,都还想再喝。唉!还是继续酿吧!婶婶们拧着水桶把蜂蜜水也煮好了,把地上没摔坏的碗都捡起来拿去洗干净又回来盛上蜂蜜水。在小刚的指点下,给还清醒的人一人一碗。迷糊的、倒下的都不给喝怕给呛着了!一忙就是大半夜了,又有一些醒过来的能坐起来的都有一碗。坐不起来的就拿小勺子喂上两口。整完这些小刚都累的不行了,毕竟还是小孩子熬不了夜的柱子给抱着送后院房间里去了。

第二天全村子的男人什么都没做集体放假了,前面倒地的几个一个劲儿的后悔啊!味道都没尝出来,咋就倒了?还好打饱嗝能回味点香味儿!舅老爷以前到是经常喝几口的,恢复的快让小刚悄悄的给弄了点,这次慢慢的喝总算是把味道喝出来了。青石到是可以借品尝的名,多次的品尝着兑了水的包谷酒。小刚说这个叫做包谷酒,其实不该兑水的更加香醇绵长。但是大家酒量不行,不兑水真的要喝死几个。下次弄点高粱酿,那个兑水就好的多。青石这些天幸福的不行啊!青松都眼馋,但是青松不敢喝还要指挥着孩儿们去烧石灰。又用上次剩下的酒糟加入粮食酿起了新酒,一直到酒坛子不够了。小刚又让砖窑停下,先烧制几批的酒坛子。酒坛子需要的土不一样,还要上釉。一边烧制老式的酒坛,一边和青松做出了制作新酒坛的转盘。新的酒坛子就漂亮多了!那么的圆,还在上面绘上了图这些新的酒坛子以后会作为出售用。

新酒坛出来了,石灰也烧得了。在竹林边开出了几口水池,小刚要制作草纸石灰浸了竹子以后水被车干取出石灰来用木桶上独轮车搬运回村子又下新的石灰浸竹子。这些竹子质量很好比前世的更加耐泡,让小刚有了想出白纸的想法。如果真能出白纸,一定能赚很多钱的!草纸出来了,做的很厚实小刚给出办法染成大红色在新酒坛贴上。这样酒坛更加好看了,黑色的酒坛红色的纸配上黑色的毛笔字。比刀笔字更加的好看圆润,小刚说以后出黄金请人来写字更加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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