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王爷,我三从四德抄好了,我恭敬的递上,抄写好的三从四德,生怕又出些差错,又得受罚。
他悠闲的靠在他的专属靠椅上,压根都没有,瞧我一眼,好吧,不瞧我是吧!我也懒得了你。
那俊美脸蛋,被刘海掩住了一半,那高挺的鼻子,半路出只有会勾人的凤眼,诱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向他靠近,就如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微微滑过,不留下一点痕迹。
突然间他睁开了眼,着实吓我一跳,默儿,你是在占本王的便宜吗?他妖邪的笑着。
没!谁占谁便宜啊,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打死也不承认。
看她紧张得涨红的脸,他也不忍再追问什么了,她刚才做的什么,自己只是假装不知罢了!
默儿,去帮本王,沏杯茶来。
是。
紧接着,茶太烫,重新沏。
再接着,茶太凉,重弄。
再接着........
西湖无尘你够了吧!我看你这几天是存心找茬,对不?本小姐哪干得不好了?
我抱着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的心态,爆发了。
随手一扔,手中的茶杯落地开花。
顿时鸦雀无声,西湖无尘笑道:默儿,你这可是做奴婢该做的?
不是·但你这又是做主子的样子么,存心刁难我一个小婢女,原来西越国的二王爷,也不过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罢了。
哼!我渺视着他,不把他放在眼里。
红色的身影换了个姿势,那每一个动作,都优美至极,可他说出的话确实让人凉到心尖尖上。
你不过是本王的弃妇,本王让你做个婢女,是怕你一个人,过不下去罢了。
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爱打击人了,大不了我不干了!我甩头夺门而出,也不管他现在是何表情。
回到闺房,我狠狠得对着,枕头发泄了一番!
死前夫,坏前夫,你以为没你我活不下去吗?你等着,不是为了解药,本姑奶奶会呆着这个鬼地方,连只母鸡都看不到。
再这么下去解药拿不到,自己也被折腾而死,不如今晚就..........
夜很深很深,人们都沉醉再睡梦中,这是一个月高秋风的晚上,晚风呼呼作响,唯独夏忧忧房里的灯还未熄灭。
穿上白天准备好的夜行衣,却下面纱,换上一块黑布掩住了脸面。
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书斋,天了盏油灯,环四着四周,确定无人,才松了口气。
那个什么令牌到底在哪呢?自己记得前些日子,西湖无尘又拿出来过,不过自己美看清楚,我翻遍所有的书与抽屉,唯独有一个抽屉紧锁着,无法打开,带着白点准备好的开锁用具,我撬,我用力的撬,黄天不负有心人,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些文件,与银两,还有一个红色锦盒,它并没有上锁。
这是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我希望一打开锦盒,你面躺着的是我寻找的令牌。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要寻这块令牌!难道这个是什么帮派,或者是可以调动军队的令牌?
我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为了我容颜,我愿意多这么多。轻手打开了锦盒,果然里面是令牌。
小心翼翼的拿起它!前后看了一便,恩,就是这个。
把它藏于胸口,吹灭了油灯,如老鼠般,偷偷摸摸的离开了书斋,一切都太过平静,没有什么意外的阻碍,这样反而让我更不安。
王府一向戒备森严,怎么可能让我这个什么都不懂,没有一定武功的弱女子,偷到如此总要的东西,还有为什么西湖无尘不随身携带,就这么随意锁放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