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害怕再次在金针道人面前丢脸,苦思冥想了一会,张峰小心翼翼的答道,“祖先,修炼最重要的是,勤奋刻苦吧。”
“恩,也对也不对,”金针道人捋了捋胡须,对张峰卖了个关子,那意思很明显,你问我啊,你问我我就告诉你,张峰干笑几声,心里嘀咕了起来,“祖先,能不能换句新鲜的啊,老是对也不对,都挑不起我的好奇心了。”
虽然心里对金针道人抱怨,但张峰在表面却做出了恭敬地姿态,张峰双手握拳身体半躬,“还请祖先赐教,”“哎,我不是说过了吗,祖孙两的对话,无须客气,什么赐教不赐教,我说与你听便是。”
金针道人故作不悦的说道,但那笑容骤现的面庞,出卖了与他言语不符的,愉悦心情,张峰总算明白了,金针道人的虚荣心是很强的,“后世子孙,洗耳恭听,谢谢祖先了,”张峰继续与金针道人玩着礼节游戏。
金针道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吧,你说修炼最为重要的是勤奋刻苦,首先我是不否决的,因为勤奋刻苦,可以令先天的愚者,变成后天的智者,可以令实力不堪的弱者,变成武功高强的强者,可以领一无所有的寒者,变成腰缠万贯的富者,但是,勤奋刻苦,却改变不了,修炼者最重要的一点。”
金针道人讲到这里顿了顿,便接着说道,“那就是,修炼者品质,人的好坏,并非天生注定,是时时刻刻随着身边的事物,而改变的,这也是人性的脆弱之处,能在欲望和各种不利因素情况下,安然无恙的人,才是最大的赢家,而像这样的赢家,就具备修炼者,最重要也是最为需要的东西,静。”
“静,祖先说的是,安静的静,可这与修炼有什么关系啊,”金针道人的话,张峰一直听的是眉飞色舞,可这静字,实在叫他理解不能,“恩,你不理解,也在情理之中,你还没有经历苦难,和体验到静的好处嘛。”
“这静有什么好处,还望祖先解惑啊,”张峰追问道,“哎,我的后人,你的反应不该是追问,而是,先自己琢磨,方为上选啊,殊不知,你已被欲望侵蚀了,”金针道人对张峰失望的摇了摇头。
“祖先啊,有求知欲是好事啊,你不应该是失望的表情吧,反而要称赞我的吧,”张峰辩解道,“哎,你就好逞这口舌之利,玩弄心计,这对修炼一点帮助都没有,你知道吗,好,你很不服气吗,我问你,你刚才在心里说我什么了。”
张峰的冷汗,刷的一下子就被金针道人问了出来,“额,额。祖先,祖先,我什么都没说啊,”张峰的故作镇定,很不争气的被他那结巴的语气,出卖了,“呵呵,你还想瞒我,从见面到现在,你在心里嘀咕了多少回,真当我不知道吗,不肯承认,好啊,我老人家不辞辛劳,可以再重复一遍。”
“别别,请祖先原谅我年少轻狂,”张峰赶忙给金针道人跪了下来,“起来吧,”金针道人扶起了张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这些,并非是要责怪你,内心独白,人之常情吗,只是想让你明白,静的重要性。”
张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向金针道人问道,‘额,额,呵呵,呵呵,祖先,素我愚昧,事到如今,我还是不太理解,静的含义啊,”金针道人,轻叹了一口气。
“哎,我想说的是,你若心静,我便探知不到你的内心啊,俗话说心静自然凉,可凉的不光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思维啊,哎,算了,题外话说多了,我们言归正传吧,你不是想知道静,有什么好处吗,我来解答你吧,静的好处有四项,一,可修身养性,二,可养气调息,三可使人冷静,这四嘛,便是能锤炼修真者的品质。”
看见张峰又要发问,猜到张峰心思的金针道人,抢先答道,我的后人啊,你无需迷茫,也没有能令你迷茫的原因啊,你是不是想问,静与锤炼修真者的品质有什么关系啊。
有,有很大的关系,我之前说过了,人的好坏,是时时刻刻随着身边事物而改变的,同理,如果一个修真者,能做到静心的话,那不论是何等的欲望和诱惑都是干扰不了他的,在通俗点讲,便是,商人能用他的手段,令你兴高采烈的买他的东西,可他强迫不了你买他的东西啊。
就是说,一切,全是你的意愿啊,哎,修炼之路,坎坷而艰辛,寂寞又漫长,所以你不用沮丧,古往今来,能做到真正静心的没有几个,与你侃侃而谈的我,也做不到,完全心静啊,不然,那会留下你们一族繁衍于世啊,呵呵,”金针道人调皮得向张峰眨了眨眼睛,一扫着紧张的气氛。
“呵呵,”张峰也轻松的笑了笑,“对了,你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吧,”金针道人有恢复了他的严肃,“额,缺点,是我太蠢笨吗,或是修炼天赋极差,”张峰自卑的说道,张峰感觉到他在金针道人面前提不起一点信心了。
“额,我指的不是这个,我说的缺点是你心浮气躁啊,我观你冲动易怒,易被言语所激,此乃修炼者的大忌,也是静的天敌啊,恩,额,等等,不对,心浮气躁,非你之过啊,”金针道人的话,好使云雾山中,令张峰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额,祖先,心浮气躁非我之过,这如何讲,你不是说心浮气躁是我的缺点吗,”“哎,是我错了,你有没有察觉到,你是最近才变得心浮气躁,冲动易怒啊。”
经过金针道人的提醒,张峰恍然大悟道,“是啊,祖先,经你的提醒,我想起来了,我是最近才变得心浮气躁的啊,并且还越来越猥琐了,我以前不是如此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张峰不敢对金针道人有任何的隐瞒,承认猥琐,便是证明。
“哎,你是不是吸收了,我留下的灵兽血麒麟的角,”金针道人反问张峰到,“血麒麟的角,那是什么,我没见过啊,偶,祖先,你不会说的是,那个长得像树根的天材地宝吧。”
可怜的天材地宝,帮了张峰那么大的忙,时至今日,却刚被张峰想起,“树根,额,哎,血麒麟要是听到你把它的角说成树根,会不会被气得活过来啊,呵呵,”金针道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