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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再见惊情(2)

午后的阳光灿烂,余浩微微眯起眼睛。寸把长的短发,熟悉的高挑背影……

“队长?”

“哦,收队!”余浩回过神来,把手一挥。

乔依和柳叶在门廊下分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各忙各的去。眼角余光瞥见一辆橙黄色的跑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从里面袅袅婷婷走下来的,竟然就是唐诗诗。

“有情况!”乔依一个激灵,迅速闪身到了廊柱后面,掏出相机。

只见唐诗诗下车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绕到车子左前窗那里,盈盈俯下身,似是给了里面的人轻轻一吻。

乔依顾不上细看,一边咔嚓咔嚓按着快门,一边想着,总算可以交差了。

两人吻别完毕,车子掉了个头,从乔依藏身的廊柱前面驶过。缓缓升起的车窗里,一双眼睛向外瞄了瞄,乔依连忙按下快门,拍下了唐诗诗绯闻男友的小半边脸。

“乔依,你干什么呢?”乔依肩膀上突然被人一拍。

乔依扭过头,差点儿撞上金姐美艳冰冷的鼻尖。

“把你的相机给我。”金姐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老大,我中午在影视城看见特警出现场,是你们队吗?这下又要见报了吧?”孟哲拿着手机,另一手转着酒杯,舌头有点儿打结。

“你小子去那儿干吗?脑袋上的疤好利索啦?”余浩在电话那头揶揄。

孟哲嘿嘿一笑,“还好还好,没破相。别说,我还就喜欢她那样的,够辣,够劲!”

余浩犹豫了一下,说道:“正好,问你个事。”

“什么事?”孟哲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

“你在那边,有没有看见上次撞倒你的女孩?哦,就是你脑袋被开瓢那天早晨。”

“没。怎么,认识的?”

“可能认识,我不确定。今天又看见一眼,像。”

“那容易。她叫什么名字?我让诗诗打听打听。”

余浩在电话那头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地道:“乔尔。”

“乔尔……”孟哲念了一遍,猛地坐直身体,“乔尔?真是那丫头?”

“还能有哪个?”余浩自嘲地撇了撇嘴角。乔尔,埋在他心底整整五年的名字。

“哎呀呀,这笔账可得好好算算。”孟哲站起来,在厅里来回踱步,“当时你找我借钱的时候,我就说那个陪酒妹不可靠……”

余浩声音一沉,“小孟!”

“好好好,啤酒妹,啤酒妹。”孟哲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年余浩去深圳参加集训,机缘巧合认识了乔尔,一见钟情,鬼迷心窍地借了一大笔钱给她,自己赔上全副身家不算,还找孟哲借了钱。结果乔尔拿了钱就失踪。因为是半个债主,孟哲算是唯一知情的人。最好的兄弟情财两伤,从此乔尔这个名字,就再也没被提起过。

孟哲总是觉得,像余浩这般的大好青年,会被乔尔那样的女孩迷惑,是因为他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待在男人堆里,太少和女性接触的机会。

作为余浩最铁的兄弟,孟哲后来不断给余浩介绍女朋友,前前后后没有一打也有十个了。无奈一个也没成,最长久的纪录是见了三次面,吃了两次饭,看了一次电影。女孩们纷纷表示余浩总绷着一张雕像脸,冷若冰山,话不投机半句多。

媒人难当,两头不讨好,到后来孟哲也灰心了。好,就顺其自然吧,千年的铁树也会有开花的一天。余浩这般一颗红心为祖国为人民的好警察,岂会讨不到老婆?

现在,铁树没开花,疑似乔尔的人出现了!

“只要这丫头在平城,咱们上天入地也能把她翻出来,要她还钱!”孟哲拍了拍胸脯。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唉,算了。”余浩摇了摇头,泛起一丝苦笑。

“月月,我又被摆了一道!”这回换成乔依把一本娱乐周刊拍在苏东月的面前,手指点着上面的一幅照片,义愤填膺,“看,看!没收了我的相机存储卡,把我赶出剧组,结果,这张照片就是我拍的!”

照片正是唐诗诗和男友吻别那张,标题竟然是“唐诗诗新男友片场探班”。

“咦,绯闻男友升级成正牌男友了?可惜男主角还是模糊。乔依,你看清楚了吗?是上次你撞到的那个人吗?”苏东月问。

“橙黄色兰博基尼、桃花眼,没错,就是他!”乔依这回很肯定。

“炒作,绝对的炒作!”苏东月把杂志往茶几上一丢,哧的一声冷笑,“前几天的娱乐新闻,都被男影迷匕首加炸药强求女明星占据了,刚淡下来,这个照片就出来了。你想想,这样一来,《清宫十三朝》这部剧还能不火一把?”

“这么说,唐诗诗新男友的事情是假的了?”乔依转了转眼珠。

“这倒未必。”苏东月沉吟着,“娱乐圈里的这些事,真真假假,分分合合,太多了。”

乔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我不明白了,既然剧组和杂志社早就勾结在一起了,要炒作,大大方方给唐诗诗拍照不就得了?即便不想我把照片泄露出去,那存储卡都收走了,也不用非把我赶走吧?”

“你是不是得罪剧组什么人了?”苏东月斜眼看着她。

难道是东方旭?金姐可是他的经纪人。乔依心中一凛。

唉,娱乐圈的水太深了,要不是事关林沐阳,她绝对爆他个猛料!

“老大,你定的球杆做好了,明天我给你送去?”孟哲一边打电话,一边打开桌上的长盒子。

“明天我值班。要不你现在拿过来?”

“现在走不开,约了人打球。干脆你过来吧,顺便指导下兄弟的技术。和平路101号。”孟哲轻轻抚摸着球杆。

“哟,高档场所呀。”余浩轻笑。

“呵,余队长业务过硬,对地形相当熟悉嘛。今天难得你休息,就过来玩两把。这地方才衬得起你花了几个月工资做的球杆!刚好,我这还有新到的古巴雪茄……”

“雪茄就算了。”

“知道知道,抽烟多了影响夜视力嘛,王牌狙击手同志!少抽两根,没事。”孟哲无奈地摇头,突然庆幸自己当年顺从了父亲的意愿,回来继承家业,已经不再是警察了。

像余浩这样,过得有什么意思?每天不是训练就是执勤、出任务,难得在家待上一天半天,也得“备勤”,得保证随叫随到。抽个烟都不敢放开了抽,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打台球,那多半还是因为打好台球所需要的沉着冷静、观察力与判断力和狙击类似,将台球运动发展为狙击辅助训练,余浩也算是警队第一人了。

孟哲坐下来,揉了揉隐隐酸痛的右腿,看了一眼窗外。他的腿比天气预报还准,一变天准疼。当年一个二等功,代价是永远钉在腿里的十一枚钢钉。可为什么离开好几年了,他还是时常会在灯红酒绿中怀念那些训练累死、备勤闲死、整天枯燥得要死、出任务危险得要死的日子?

“乔依,你在家吗?”苏东月在电话里的声音透着些焦急。

“我不在家还能去哪儿?正在家孵蛋呢。”乔依一边敲着键盘,一边随口应着。她所谓的“孵蛋”,是写稿子。

“哎,我发现一辆橙黄色的兰博基尼,跟你照片上的一样……”

“在哪儿?车上有人吗?”苏东月话未说完,乔依已经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帮我盯着,我马上来!”

“和平路101号,这可是高级地方,别穿你那些破衣烂衫来,小心人家不给你进去。”苏东月叮嘱道。

二十多分钟后,一辆的士停在了和平路的御会所门前。车门打开,出来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哈伦裤、马靴、长穗羊绒披肩,寸把长的头发,脸上不施脂粉,只涂了一点儿口红,更衬得眉眼清丽、肌肤胜雪。

“行啊,乔依,有型、够范儿!没白在剧组待了一个月。”苏东月难得地夸起她的装扮来。

乔依朝会所门前停着的一排车扫了一眼,然后上前挽住苏东月的胳膊,“走,进去掩护我。我调查过了,本市开兰博基尼的本来就少,这么骚包的颜色更少见。哼哼,这次,十有八九……”

两个人楼上楼下、里里外外地转了两圈,乔依眉头越皱越紧,“没有。要不,我女扮男装再去洗手间和男浴室找找?”

苏东月看了她一眼,点头道:“也好,那你先把口红擦干净了。”

乔依作势去掏纸巾,苏东月一把拉住她,“走吧!还不死心?我看你就不是吃娱记这碗饭的料!”

乔依无奈地跟着她,沿着长长的走廊往楼梯口走。这时一个声音飘了过来,“孟少在那边又开始了,一局一千块,你有本事就去赢回来。”

另一个声音道:“我可不行,孟少可是玩台球的高手。”

乔依猛地刹住了脚步,“台球?上次影厂探班访谈中,唐诗诗提到过她最近喜欢上了玩台球,因为遇到个很好的师傅,技艺大长。”说着转过身看着后面,“那边是台球室,难道刚才没看仔细?再探!”

台球室里还是之前那几个人,苏东月附耳对乔依说:“你不是会打台球吗?过去玩玩,套套话呗。”

“我打的是斯诺克。”乔依纠正她。

“斯诺克?有区别吗?”苏东月推她的手臂,“管他叫什么,过去看看。”

乔依却不动,只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

这时里面打台球的人注意到了她们,其中一人向她们招呼:“嗨,美女,怎么路过两次都不进来呀?过来一起玩嘛。这里又没有老虎,不会吃人的。”

说话的人看起来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穿一件V领羊毛背心,内穿质量上乘的细条纹修身衬衣,抱着球杆,姿态慵懒地看着她们,手腕处精巧的袖扣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好像是。”乔依低声说了一句,精神大振,拉着苏东月走进去。

“两位美女,要不要玩一局?”那人笑了笑,长长的眼尾略向上翘,好似两道弯弯的月牙,眼神迷离中带着些勾魂的意味,典型的一对桃花眼。

“赢一局一千元?”乔依问。一千元,那可抵得上豆豆半个月的奶粉钱了。

那人似是颇为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笑道:“美女要是能赢得了我孟哲,两千元!”

“乔依,你要干什么?”苏东月急了,把乔依拉到一边,低声道,“玩真的呀?输了我可没钱借给你。”

“你放心,输不了。”乔依低声回了一句,又走到桌旁看了看,对孟哲道:“我要是赢了,不要你的钱,我要这个。”说着一指他手里的球杆。

孟哲一愣,随即竟然收起了戏谑的神情,赞许地点了点头,“好,识货!”然后扭头吩咐旁边的侍者,“给这位美女找一根最好的杆来。”

侍者未及转身,后面便有一个人沉声叫道:“小孟!”

孟哲应了一声走过去,和那边那人低低地说了几句,又笑嘻嘻地回来,手里多了根球杆,递给乔依,“这是我大哥的杆,你先用着。我大哥说了,要是你赢了这局,他的杆,和我的杆,一起都给你。不过有个条件,局中谁先落了下风,他就帮谁打一杆,只是一杆。”

乔依扭头看去,只见那人跷着二郎腿坐在角落,脸刚好隐在阴影里。她努力想看清楚,却只能看见一只夹着雪茄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稳了稳心神,乔依接过球杆,掂了掂,又仔细看了看。三七比例,前肢是顶级白蜡木,后肢是拼花黑檀木,纯手工定做,比起孟哲那根John Parris(英国台球球杆名品牌)的球杆只会更值钱,于是对孟哲道:“好,没问题。咱们开始吧。”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孟哲勾了勾嘴角,“要是你输了,我也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乔依问。

“要你,还有你的一个Kiss(吻)。”孟哲指了指乔依,又指了指苏东月。

“关我什么事?”苏东月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小声嘀咕了一句,“流氓!”

“好,就这么定了,摆台。”乔依毫不犹豫。

“乔依!”苏东月紧张地叫了一声。

“放心,不会把你输掉的。”乔依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拿起粉开始擦杆头。

“你叫乔依?好名字。”孟哲饶有兴味地看了她一眼。也姓乔?难怪从来不主动答理美女的老大也行为反常了,莫非……

乔依拿起球杆,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嘴角微抿,目光专注,沉着、冷静,一招一式有板有眼。

“太有范儿了!”苏东月几乎看呆了。

不过孟哲也不是吃素的,开局二十多分钟后,就已经领先局势。

又过一会儿,眼看就要被“超分”(指即使获得台面上的最高分数仍会落后于对手),乔依仍不慌不忙地绕着台子转圈,弯下腰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比画着。

孟哲在一旁抱着球杆,一对桃花眼又弯成了月牙,笑吟吟地说:“别费劲了,不如直接认输吧,一个Kiss而已。”

苏东月一把捂住嘴,往后退了两步,紧张地看看孟哲,又看看乔依。

乔依瞥了孟哲一眼,鼻孔里轻哼一声,然后紧抿着唇,俯下身,一记右低杆击打主球,将黄色的目标球撞击至顶岸附近,白色的主球靠自身逆旋回退至绿色球和棕色球后面。

——死球!

“帅呆了,乔依!”苏东月欢呼。

虽然她对台球只是略知皮毛,但现在的形势她还是看得明白的。孟哲被乔依制造的障碍球斯诺克(Snookered)了!

如果主球在直线距离内能击打到目标球,这时的主球称为“活球”;此时乔依应该击打红色球,而红色球被绿色球和棕色球阻挡,主球在直线距离内无法直接击打到红球,这时候的主球就称之为“死球”。

通常情况,这时孟哲可以随意击打一杆,只判犯规,不判失球,然后换由乔依击打。但这样一来,局势就会逆转。

这回孟哲是真的傻眼了,看了看台面,扭过头向着角落颇为无奈地道:“老大,死球了……”

“你小子忒没出息了,被个丫头都能玩死,丢人!”余浩揶揄了一句,站起身,向球桌走来。

乔依手下悄悄扯了扯苏东月的一角,飞快地冲着门口打了个眼色。

什么意思?闪人?苏东月一愣,来不及做动作,来人已经走到近前。

乔依脸上不动声色,脚下却暗自退了半步,想往苏东月身后躲去。谁料他看也没看苏东月一眼,径直跨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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