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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无路可逃(2)

乔依攥着袋子好久,才放下,走进卧室,继续蹲在敞开的衣柜门前,往箱子里收拾自己的衣物。

“你不是那种人。”一直在后面闷声不响的林沐阳开了口,“如果没出这件事,只因为路家熙,你和大哥闹得分手,我信。可现在,为什么?”

“或早或晚,有什么区别?”乔依站起身,“林子,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慢慢收拾。”

林沐阳欲言又止,走到门口,仍是回过头,“乔依,你还是叫我木头吧。”

——我是很多很多人的林子,可只是你一个人的木头。

“妈妈,我们又要搬去苏阿姨家吗?”豆豆一手抱着她的毛绒兔子,一手拖着那只巨大的泰迪熊,眨巴着大眼睛,“丑丑太大了,把它留下来看家好不好?”

丑丑是她给泰迪熊起的名字。

乔依心里一酸,“你要喜欢,还是拿走吧。以后我们不回来了。”

“为什么不回来?爸爸给了我钥匙啊。”豆豆说着,真的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

“他……什么时候给你的?”乔依蹲下去,扶住豆豆的小肩膀,心头像是被一只手重重拧了一把。这孩子,之前任凭余浩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叫爸爸。现在这一声,却叫得如此顺口。

“就是上个月爸爸来幼儿园时给我的。他说这些钥匙很重要,如果丢了就回不了家了。”豆豆低着头,一把把翻着钥匙,然后挑出一把金黄色的小钥匙,“这个是书桌的,里面装着宝贝呢!”

宝贝?书桌的第一格抽屉一直是锁着的,刚结婚时余浩就告诉过她,那里面放着的是些重要文件,不怕贼偷,就怕小孩子乱翻,她也一直没打开过。

乔依牵着豆豆进了书房。拉开抽屉,最上面的是一本红色的房产证。打开来,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出证日期是半年前。

这套房子是余浩几年前买的,因为买得早,当时房价正处于低谷,再加上长乐村这一片也刚刚开发,所以价格相当便宜,婚前就已经还完了贷款,如今价格翻了几倍不止。

乔依记起两人新婚燕尔时,一次闲聊,她指着报纸上关于《新婚姻法》实施后,男方婚前购买的房产,女方没份的相关报道,调侃道:“我是不是该付房租给你?”

当时余浩搂过她,敲了敲她的脑袋,“成天瞎操心。明天我就去房管局,把房子过给你,然后我交房租给你,你就踏踏实实地做包租婆吧!”

她以为是玩笑话,谁知他真的把房子过户给她了,却又不告诉她,只是锁在抽屉里。

房产证旁边是个小小的扁盒子,装首饰的那种。打开来,里面竟然是那只七彩宝石的手镯,那天她自医院醒来,镯子便不在手腕上的了。镯子的下面,压着一张购物小票,是新疆的一家首饰店。想起当初,她竟然怀疑这是一个追踪器。再往下翻,是两份保险合同,一份是有分红的养老保险,一份是重大疾病险,投保人是余浩,受保人是乔依。

视线渐渐模糊,乔依原封不动地关上抽屉,锁好,撑着蹲得发麻的双腿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回卧室。

“我们搬家不把宝贝带走吗?”豆豆吃力地拖着泰迪熊跟进卧室。

乔依没有说话,只是抚摸了下豆豆的头顶。豆豆还是那么矮,好像总也长不高,要怎么跟她说以后没机会坐肩头骑大马了?

她抬头四顾,嫩黄嫩绿四叶草的窗帘是结婚时换的,床上用品是他们一起去买的,还有那盏她带过来的,被余浩嘲笑像小猪的兔子造型台灯,曾经多少个夜晚,她就在那橙黄的暖暖灯光下,安静地等他回来。

深夜,乔依冷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打开台灯,暖光笼罩了床榻,驱散了梦中的阴霾,身旁的豆豆撅着小嘴,小脸蛋红扑扑的,正睡得香甜。

刚才她又梦见了在幼儿园被劫持的情景。那天上午,路家熙急匆匆地打来电话,说一定要见她一面。她犹豫着,听出他话里的恳求,便答应了,想着不如就在幼儿园门口说上几句,干脆利落地了结了一切。

谁知道路家熙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一场告别,变成了一场祸事,和永别。

在梦中那天的情景再现,路家熙的脸清晰无比,他的声音也清晰无比,他给她看他胳膊上的针孔,往日的优雅不再,神情那般绝望而痛苦,“……在英国时我就染上了,戒也戒不掉,最后只好以毒养毒。我不可能回头了!乔依,我再也回不去了……”

乔依拥着被子坐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却抓不住。路家熙的声音仍在她耳边回荡,在英国……英国……

仿佛一道闪电,劈开了浓重的夜幕,乔依猛地坐直身,大脑飞快地转了一圈,好似回到了台球桌前,用一条隐形的线,将几个不同位置、不同颜色的球连到了一起——红球落袋!

乔依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半夜一点。她翻着电话号码簿,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终于在“罗丹”的名字上停下了。

长长的振铃声过后,传来罗丹清澈沉稳的声音,“乔依?这么晚了,有事?”显然她还没有睡。

“我想到了一个关键。”乔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而清楚,“一个可能会将所有这些人连起来的关键……”

案件在一个多星期后出现了惊天大逆转,真凶水落石出,竟然是谁也想不到的人:南三秋的表妹,王芷欣!

王芷欣和路家熙在英国读书时认识,是她把他带进了他们那个所谓上流的圈子。王芷欣知道他心里另有他人,本以为无望,却不料路家熙染上毒瘾。她没有嫌弃他,反而帮他戒毒。经过一番艰难,戒毒成功后,二人一起回国,路家熙更与她订了婚。可是直到路家熙被击毙,她才知道,原来他的毒瘾根本没戒掉,甚至还成了国际贩毒集团的一员。

那天晚饭,王芷欣心里不痛快,喝多了,在包间的洗手间里吐了一轮,正要出来,便听见余浩进来,和南三秋争执起来。

她从门缝里看见余浩也有些喝高了,他气愤地拿水果刀劈了桌上的火龙果,撂下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卖白粉的事,我早晚会找到证据!”

她鬼使神差地一下子联想到路家熙的事,见余浩走了,便上前去质问。南三秋见瞒不住了,坦白当时在英国见她伤心,去利诱路家熙不成,干脆用了招狠的,让路家熙不得不永远依附于他们。

王芷欣后悔莫及,冲动之下拿刀捅了南三秋,正被从外面洗手间回来的东方旭看到。

东方旭有把柄握在王家人手里,本来这餐饭就是想请南三秋做个中间人来摆平的,这下干脆被要挟了作伪证,将杀人之事嫁祸给余浩。

随着这起案件的真相大白,一个暗藏的特大毒品贩卖团伙也被破获,背后的大鳄正是意外身亡的南三秋。

“乔依你知道吗,案情的转折线索竟然是一双手套。邢捕头不愧是高手,反复看了几遍,发现王芷欣穿着一条配着手套的小礼服去赴宴,查问了服务生,说是吃饭时她手套都没摘,但最后离开时手套却不见了,这才怀疑上她……哎,别收拾了,你听着吗?”苏东月瞪着眼睛。

“我听着呢,就是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么多内部消息,知道得真清楚。”乔依把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拿下来,折好了放到箱子里。

“呃,反正我有内线情报。”苏东月含糊答了一句,抬手把乔依箱子里的衣服挂回去,乔依放进来一件她就挂回去一件。

“你有完没完?”乔依终于忍不住停了手。

苏东月干脆弯腰把衣服都捞出来,往床上一扔,合上箱子盖,“我正想问你有完没完?这离家出走的戏码要上演几次?人好不容易要回来了,你倒撤了?”

“我跟他已经离婚了。”乔依面无表情。

正是傍晚时分,街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路边树荫下停着一辆的士,司机熄了火,站在车旁吸烟,车里的乘客正拿着望远镜,扒着车窗往对面看。

“唉,要是手里有个长焦相机就好了。”乔依叹了口气,突然有点儿怀念当初做狗仔队的日子。

“十二倍距的望远镜还不够?我专门为今晚上要看的演唱会买的呢。”苏东月瞟了她一眼,“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来看个热闹。”乔依说着,脸上也真的现出一副旁观者的兴奋劲儿来,“哎呀,出来了出来了!”

一群人中,她一眼看到了他:胡子刮干净了,利落的刺硬短发,黑超墨镜,黑色皮夹克,宽肩窄腰,修长挺拔,余晖给他染上了淡淡的一层金边。

如此炫目。

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猛跳了两下。乔依定了定神,睁大眼睛。

嘎——一辆大切诺基从斜刺里插了过去,矫健的身影从车里跳下来,微黑而俏丽的脸,冲他粲然一笑。

隔得远了,乔依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微微苦笑了下,扭过头,招呼外面的的士司机,“师傅,可以走了!”

“真走了?”苏东月盯着她看,很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儿悲伤凄凉或隐忍的神色来。

然而乔依仍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伸了个懒腰,“走!大路两边,各自朝天!”可她手里的望远镜又举了起来,就再看最后一眼吧。

“给你个一百倍的,把他的毛孔看清了都没用!”苏东月嗤之以鼻,“后悔了吧?以为自己是人鱼公主啊?你要真能化成泡泡上了天,我还省心了。老公不要了,白给你的房子也不要,看你以后怎么养豆豆……”

“你还别小看我,之前我投给《法制前沿》的照片被采用了,图片编辑说我的镜头感很好!要不你借我点儿钱买部单反相机,当是投资了,说不定一代名摄影师就此诞生……”乔依一边说着,一边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

她看见罗丹对余浩说了些什么,余浩抬起头,看向马路这边,浓黑的眉眼映着落日时分火焰般的光彩,唇角缓缓扬起,又猛然间凝注。

人行道上正走来一对母女,妈妈专心打着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孩子已经松开了牵着她的衣角的手,跑下马路去追那脱了线的气球。

望远镜视野中人影闪动,余浩飞快地冲过去抱起那小女孩就地一滚。刺耳的刹车声急骤响起,乔依的心几乎都不跳了,她推开车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喊:“余浩——”

她的声音被卡断在喉咙里,只看到滚滚车流和对面混乱的人群。她飞快地跳下车,想向对面跑去。八车道的宽阔马路,这一边正是下班高峰的主方向,车流密集得竟无从穿越。苏东月从后面拽了她一把,向后一指,“那边有天桥!”

乔依从没觉得几百米的距离有这么长、几十级的楼梯有这么陡,她跑得胸口发痛,眼前发黑,几乎喘不过气来,耳膜嗡嗡作响,只听见自己狂如擂鼓的心跳声,恨不能插上双翅飞过去。

等她终于跑到对面,余浩和小女孩,还有车子都不见了,地上空留一摊血迹,红得触目惊心。

医院门口,孟哲远远地迎过来。

乔依跳下的士,只觉得心慌腿软。

“他现在怎么样?”乔依一边问,一边拼命对自己说:没事,一定没事的。

孟哲瞥了她一眼,沉着一张脸,冷哼一声,说:“跟我来。”

转了几个弯,孟哲推开一间病房的门,侧了侧身。

乔依上前一步,只见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两张病床,一张空着,另一张周围布满了各式仪器,床上有个人形,白色的被单,一直拉到头顶。她心跳顿时似漏了一拍,然后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心脏和胃都抽搐着猛烈疼痛起来,可喉咙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乔依心里叫喊着,向前走去。她不相信那白布单子下面盖着的,就是那修长挺拔的身形。怎么可能?他是那么强健、那般坚定的人,对她凌厉与温柔、霸道与宠溺集一身,前一刻还在冲她微笑,怎么可能,一转眼就这么不在了?就这么变成一具冰冷的躯体横陈眼前?

乔依的腿好似灌了铅,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一切,然而视线却模糊起来,血液从身体抽离,空气与肺部隔绝,黑暗转瞬间来临,知觉丧失,她在距床尾一步之遥处缓缓倒下。

意识仿佛从冰冷黑暗的海底浮上来,灵魂仍飘在半空,撕裂的心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痛。乔依感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却不敢睁开眼,不敢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

她怕醒过来,就证实了那一切是事实。

房间里有人在小声嘀咕,似曾熟悉的声音:“我怎么知道她这么不禁吓,一下子就晕了?”

身旁传来一声带着薄怒的低喝:“一边儿去!”

醇厚低沉的声音仿佛闪电,劈开了头顶厚重阴冷的黑暗,乔依的手指不禁一抖,下一秒,便被包进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中。

她睁开眼,正正撞进那黑曜石般深邃的双眸中。

“醒了?”余浩看着她,脸上的微笑平静柔和,手掌轻轻摩挲,指间有趼,熟悉的微微粗糙的感觉。

乔依半张着嘴,动了动唇,视线从他脸上,挪到肩头、胳膊,全身扫了一遍,最后落到后面的孟哲身上。

“不好意思,演过头了。”孟哲嘿嘿一笑,脚底抹油溜出门外,反手带上了房门。

乔依盯着余浩看了片刻,垂下头,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攥得更紧。她挣扎着坐起来,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胳膊。

余浩皱了下眉,倒抽一口冷气,却不放手。

“你受伤了?”乔依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换过了,连忙伸手去撩他的袖子,看见大片的白色纱布,顿时心头一紧。

“没事,刮破点儿皮。这么些年特警可不是白当的,我身手好着呢。”余浩掩住衣袖,看着她的双眸仿佛两汪深潭,声音低了下来,“要真‘光荣’了,有你这样,也值了。”

乔依连忙去捂他的嘴,眼眶一酸,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控制不住地往外淌,不由得吸了下鼻子。

“乔依,你怎么又流鼻血了?”门口传来林沐阳的声音。

乔依仰起脸,不敢扭头,从口袋里掏出医用棉球,手忙脚乱地撕了两团塞住鼻孔。

“你最近经常流鼻血?”一般人可不会随身带着医用棉球,余浩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担忧。

“呃……天气太干燥了……”乔依胡乱地掐着自己的虎口。这法子好像对她不太管用?

“要不找个医生看一下吧?正好在医院。”林沐阳建议。

“木头,你多什么事?”乔依瞪他一眼,把鼻孔里浸了血的棉球一拔,翻身下床,“看,没事了。”话音未落,脚下一软。

“林子说得对,刚才你都晕倒了。别跟我说你是吓的。”余浩扶住她,低头看着,眸子墨黑墨黑的,深不见底。

乔依又吸了下鼻子,垂下眼帘,避开了他的目光,“可能是低血糖低血压什么的……”

“我还以为血压太高了才会流鼻血呢。”余浩卡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往外走,“你一直血小板低,还是找医生处理一下,再量个血压、验个血。”

鼻血止住了,血压正常,验血结果要等。余浩陪着乔依坐在检验科的长椅上,看着窗口上方电子屏幕上滚动着的号码和名字。

乔依垂着头一声不吭,手指甲抠进自己的掌心。

余浩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别紧张,那个病不遗传。可能就是上火了。”

乔依一愣,反应过来。原来,他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她母亲是因为白血病去世的,最初的症状就是这样。最近她隔三岔五就莫名其妙地流鼻血,天气干燥或上火,显然解释不通,她每天都喝很多水,吃得也很清淡,胃里却总是不舒服,吃一点点就堵得难受。不吃又会饿得胃痛。反正身体极度不对劲,人也没精神,睡不好、很疲乏。她心里害怕,却抱着鸵鸟一般的心态,不敢来医院检查。

今天早起就喝了一杯豆浆,吃了两块饼干,以及因为晕倒而被灌下去的一大瓶甜甜的饮料,胃里都是水,此刻正翻腾着难受,她紧抿着唇,忍耐着,只怕一张口就会呕出来。

“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余浩心疼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早几个月的一大堆补品都白吃了,可惜了我们徐教导送的那支长白山老人参。”

乔依侧了侧脸,躲开他的手,声音低低的,“罗丹呢?”

“她走了。这点儿小伤,也就你肯心疼我。”余浩低头盯着她雪白的脖子,那里露出一条红丝线,于是伸出手指一挑。

乔依连忙抬手想按住,余浩已经把红丝线扯了出来,看着末端系着的白金婚戒,笑了,“这不值什么钱的东西,也就你当宝贝一样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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