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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彼岸繁花(2)

她不想去问,余浩却主动提起,说队里最近进了新人,他是主训官,工作忙、任务重,所以会经常回来得晚。

灯光有些惨白,映得脸庞也有些暗淡。乔依拿起口红,仔仔细细涂了一层,又将头发扎成一条马尾辫,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许多,这才转身出门。

余浩回来得很晚,隐约听见主卧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轻轻打开门。

房间里一片昏暗,月光透过被夜风吹起的窗纱照进来,正映在乔依脸上,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好似疲倦的蝶翼,泪水便在这清冷的月光下,肆意成河。

余浩的心口瞬时被这月光穿透了一个大洞,那泪水似乎蔓延过来,却怎么也填不满那个洞。他低低唤了一声:“乔依……”

乔依没有睁眼,只把脸侧了侧,埋到枕头里,许久,才闷声说:“如果……你没有开那一枪,该多好……”

余浩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们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不是吗?他缓慢但坚定地道:“没有如果,他罪有应得。经他手的毒品,足够他死好几回了。”

“可那不该由你来审判!”乔依直起身盯着他,双手紧紧抓着被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但他用枪指着你的脑袋!”余浩走到床边,在昏暗中凝视着她,“你生日那天,我发过誓,没有人可以再在我面前伤害你!”

乔依愣了一下,徒然松开了手,眼睛闭了闭,再睁开,却是一滴泪也没有,声音轻飘飘地颤抖,仿佛大风中即将吹断了线的风筝,“我不知道……他有枪……我以为,他不会……”月光照在她微微仰起的脸上,那眼中的光芒,仿佛破碎的浮冰,一点儿一点儿,沉没到了最黑暗的深渊。

余浩在床边坐下,只觉得喉咙干哑,苦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明知道如果他说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看见乔依这个样子,他还是缓缓开口:“那把枪,就只有一发子弹。”

一句话,已经是全部答案。

也许,那是路家熙留给自己的。无论如何,最后抵上她额头的,是一把空枪。

乔依怔了怔,躺倒回床上,将被子拉到头上,一声不出。过了良久,才在被子里压抑着抽泣,哽咽出声。

余浩心中大恸,隔着被子抱住她,伸手轻拍,“都过去了,忘了吧……”

乔依猛地掀开被子推开他,满脸泪痕,双眸却在月光的映衬下,发着森然的寒光,“忘了?这么多年,你杀过多少个人,记得清吗?还是你都忘了?”

“我记得!十年,六个!但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余浩的声音变得肃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挺直,仿佛一杆昂扬的枪。

“又是罪有应得?”乔依嗤笑,“每一个?你肯定?也许有的人的确是恶贯满盈,可也许有的人,只是被逼无奈,铤而走险,也许他在以前连只鸡都没杀过。还有的人,是疯子,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们有一套完整的流程和决断条件,每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开枪……”余浩站得更加笔直。

“决断条件?你以为你是谁?是上帝还是死神,可以决断别人的生死?”乔依微微摇头,“报应,都是报应,就是因为你杀戮太重,所以孩子也保不住!”

余浩目光陡地一暗,声音也沉了下去,“说来说去,你还是怨我开了那一枪……”

“对,我怨你!我恨你!你还利用我,既可以立功,又可以除去眼中钉!”乔依光着脚跳下床,伸手大力去推他。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余浩顺着她的力道,毫不抵挡地向后退了一步,眼底泛起浓浓的墨色,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无论如何,我总是会救你的……”

“我宁可你没有救我,我宁可死了!”乔依大声吼出一句,浑身脱了力般,缓缓坐下,再也不看他一眼,疲惫地道,“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余浩,我们离婚吧。”

余浩紧抿住唇,笔挺地站着,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收紧,又松开,什么话也没说,打开门,走了出去。

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一柄铁锤,一下一下,重重敲在乔依鲜血淋淋的心口,她咬紧了牙,一动不动。

格调高雅的西餐厅,精致的餐具,摇曳的光,醇红的酒。

余浩低着头,右手刀,左手叉,很仔细地切着牛排。

一个人的烛光晚餐。

他放下刀叉,伸长手去拿酒杯,旁边突然探过来一只手,按住了杯口。

“小罗?”余浩微微蹙了蹙眉,又扬了扬下巴,“坐。”

罗丹在对面的椅子坐下,把酒杯挪到一边,“余队,王伯说你今晚没去扎针……”

“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余浩叉起一条盘边作为配菜的芦笋,放到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

“不去了?为什么?”罗丹双手撑在桌面上,有些着急地看着他,“王伯的针灸可是业内有名的,一个疗程都还没结束,怎么就放弃了?”

“放弃?”余浩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角,“西医束手无策,中医难道就能创造奇迹?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

罗丹仔细看了看他,试探着道:“余队,出什么事了?”

“谢谢你小罗,这些日子让你操心了,也替我谢谢你王伯。”余浩答非所问,然后又把头偏向窗外,“看,都市繁华,万家灯火,多美好的夜色……”

罗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望了一眼,就觉得心里发酸,一直酸到眼眶,“余队,你……”

余浩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忽然有些感慨。你知道吗?最开始我姓党,孤儿院的孩子,都姓党。后来被收养,我改姓了林,过了十年也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那时候我喜欢当孩子王,充老大,到处打抱不平,十几岁情窦初开,也曾幻想过,以后会不会英雄救美,一见钟情……”

罗丹瞥了一眼快见底的酒瓶,知道凭他那点儿酒量,肯定是已经喝高了,不然不会一反常态说那么多话。她没有出声,静静听着。

余浩眯了眯眼,似乎在回忆往事,“后来被养父母赶出家门,我又给自己改了名字,人未余,舍我其谁,浩然正气。我喜欢这个名字。曾经,曾经我恨过养父母好一段时间,后来,不恨了,尤其是结婚以后……养儿方知父母恩,其实,那十年,他们终究对我不错,可毕竟,比不过自己亲生的……”

“亲生的……”余浩重复了一遍,摇摇头,又问罗丹,“你猜猜,我是怎么认识乔依的?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哪里?”说完又自问自答,“你猜不到,绝对猜不到!没人能猜到,呵呵……第一次,我是,在瞄准镜里看见的她。狙击枪的瞄准镜,你相信吗?……那一次,我创下了特警狙击手的一个奇迹……乔依,她就是我的奇迹……可现在,她说,她说我杀戮太重!她嫌我杀过太多人,她恨我开枪打死了她的青梅竹马!她的心里……她的心里全是他!哪怕隔了这么多年,哪怕他犯了法……”

邻近的座位投来惊疑的目光,余浩恍若未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去拿酒瓶倒。罗丹赶忙去抢,酒瓶口歪了歪,酒倾泻在余浩手背上。

余浩怔了怔,收回手,拿起一张纸巾,按了上去。雪白的纸巾立刻变成暗红色,仿佛浸了血。余浩看着自己的手,一下一下,用力地擦着,“看见了吗?我的手上有血,怎么也擦不干净……”

“余队,你喝多了。”罗丹又拿过一张纸巾帮他擦,“我们回去吧。”

“我没喝多,我有分寸。小罗你知道吗,十年,整整十年,每次喝酒,哪怕只喝一杯,都要提前报备。喝了酒,喝了酒二十四小时内就不能再碰狙击枪。现在,现在不用了……以后……以后我终于可以随便喝了……”余浩的声音越来越含糊,又从口袋里掏出烟,另一只手在身上上下摸索,“打火机呢?”

罗丹见他这副样子,心如刀绞,伸手去拉他,“这里不能抽烟。我们出去吧。”

“好,我们出去……出去,抽个够!”余浩把几张粉红的票子拍在桌上,站起来,晃了一晃。

罗丹赶紧上前扶住他。余浩扭头,挑了挑嘴角,带着丝神秘,压低了声音道:“告诉你个秘密,我小学六年级就开始偷偷抽烟了,上了中学,烟瘾大时,一天能抽大半包!”说着嘴角又垮了下来,“可后来为了当好狙击手,怕抽烟影响夜视力,我硬是戒了这一口……”

到了门口,冷风一吹,余浩似是清醒了过来,站直了身体,愣了一愣,“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罗丹正欲开口,余浩丢下一句“今晚谢谢你听我啰唆”,逃也似的大步向街边走去。

罗丹还想追过去,刚走了两步,后面插过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刨花,你总跟着我干什么?”罗丹瞪着他。

“那你总跟着他干什么?”包望华冲余浩离去的方向努了努嘴,“我们队长可是有家有口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罗丹一跺脚,转身就要走。

“罗丹!”包望华拽住她的胳膊。

罗丹咝地倒抽一口冷气,面现痛色。包望华连忙松开手,小心翼翼地问:“又受伤了?难怪一身的药油味儿。训练而已,用不用那么玩命……”

罗丹哼了一声,别过脸,低声道:“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你样样都要争第一,就是想让他的眼睛里有你!”包望华激动地扳过她的肩膀,“你看着我啊,罗丹!相信我,我会成为和他一样好的狙击手的!不,我会比他还要好!”

罗丹仰脸看着他,忽然两行清泪涌了出来。

包望华慌了,抬起手背想帮她擦眼泪,却又不敢,手足无措地道:“怎么了?”

罗丹被他一问,憋了一晚上的眼泪汹涌而出,哽咽着道:“余队他,就要离开特警队了。他……他再也拿不了狙击枪了……”

“怎么会?”包望华大惊。

“在新疆的时候,有一次他患上急性肠胃炎去打针,护士误把抗结核的链霉素当成消炎的青霉素了,当时他过敏反应严重,进了抢救室,连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回来后他的视力开始下降,才知道已经造成了药源性视神经损害,现在双眼视力只有不到0.2了……”

0.2的视力,对普通人来说不过200度左右的近视,甚至有些人连眼镜都懒得戴,但对他们狙击手来说,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资格。成为一名狙击手不容易,他们都是千里挑一的;成为一名优秀的狙击手更不容易,天赋加兴趣加努力,缺一不可。

到特警队整整一年,余浩带着他们狙击小组用绣花针穿大米,盯着笔尖三分钟不动眼珠,夏练暴雨冬练雪,在野地上一趴就是一天一夜……作为一名狙击手,他比罗丹更清楚视力下降意味着什么!

包望华攥紧了拳,狠狠给自己来了一下子,“我真浑!可是,队长他,该怎么办……”

余浩推开卧室的门,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床头一盏橙黄的台灯,并不很明亮,却无比温馨——那是新婚时乔依每天无论多晚,都要开着等他回来的。不过是大半年前,却恍若隔世。

他关好门,转动着有些昏沉沉的头,环顾了一下室内。

一切都没有变,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磨砂玻璃门透出浴室的灯光,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余浩缓缓扬起嘴角,伸出手指,在门上勾勒那个婀娜的曲线。

门呼地拉开,余浩收回手,乔依则吓了一跳。

他显然喝了酒,但酒气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另一种味道——罗丹家的独门秘方药油的味道。乔依皱了皱眉,像绕开一个碍事的东西一样,越过他走到床边,弯腰去抱被子。

刚刚出浴的身体,带着沐浴露清爽的香气和被热水激发出来的一种氤氲着暧昧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乔依的味道。

这味道在余浩身体里腾地燃起一把火,他上前两步,双手从后面扣住了她的腰,低头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呼吸。

“乔乔……”那一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悠长而缠绵。

乔依僵住,耳根不由自主地一热,随即想起这双手多半刚刚搂过罗丹,连忙挣扎着低喝:“放开你的脏手!”

脏?嫌我的手上有血吗?火焰燃烧着血液里的酒精,直冲头顶,余浩手上一紧,直接把她掀翻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炽热的吻狂风暴雨般落在腮边、颈间。

乔依拼命去推他,挣扎着叫道:“发什么酒疯?你想干什么?”

余浩用嘴去叼她睡裙领口的扣子,含糊地道:“你是我老婆,你说我想干什么?”

乔依的双手用力抵住他的肩头,发狠地道:“谁是你老婆?都说了我们离婚!离婚!”

“你休想!我不会同意的!”余浩抬起头,把她的两条手臂向上拉到头顶交叉,用一只手按住,胸膛起伏,背着光,轮廓分明的脸失陷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只剩下漆黑的眼睛泛着无边墨色。

乔依手腕生疼,仿佛被钉住七寸的蛇,徒劳地扭着腰身,嘴里胡乱地叫嚷着:“你不同意,就让我去死!我还你一条命……”

嘴唇被封住,舌尖探入,一直深压到底,逗弄舌根,吮吸啃噬,来回碾压,暴力的吻,深入到仿佛要索取她的灵魂和生命。

乔依头晕目眩,几乎窒息。仅剩的一丝清醒让她合上了牙齿,狠狠咬回去,直至唇间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余浩微微抬了抬头,舔了一下嘴唇,眸色一黯,好似嗜血的猛兽终于捕捉到了猎物的气息。他松开了乔依的手,从她浓密顺滑的黑发间穿过去,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又再次狠吻下去。

乔依的口鼻刚刚脱离了他的桎梏,还来不及畅快地呼吸两口,便又被堵住,一声惊呼被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听起来宛若呻吟。

这一次余浩没有恋战,浅尝辄止,不及她反应,便迅速转移阵地,在她颈边那条伤疤上细细舔弄了几下,伸手扯开她的衣领探进去。

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余浩的小腹一紧,他低喘了一下,手下用力捏揉。

带着刺痛的酸麻感触电般传来,乔依的手指颤抖地深深插入他浓密刺硬的短发中,然后用力一扯,“滚开!”

一团火辣的炽痛在腹部炸开,余浩被乔依屈膝踢中,从她身上翻落,却敏捷地伸长手臂,在暗影中翻飞的裙裾间抓向要逃跑的猎物。

两人在床上翻滚撕扯,一路“丢盔卸甲”,片刻间就已经裸裎相对,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彼此呼吸交错,心跳相闻。

台灯从侧面给乔依打上了一圈光影,让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地,凌乱的发泼墨般洒在珍珠白的床单上,濡湿的双唇,潮红的双颊,水波潋滟的双眸中满是绝望的伤痛,爱恨纠结。

余浩紧抿着嘴,用力按住了她的腿,向上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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