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当然知道他心中想法,也不说破:“想来铁伯也如我般爽脆,五儿也不绕弯子,今日拜访,只为请铁伯为我兄妹打造利器。”
“想不到老水还能这么神来之笔,女娃子言谈老道,说不定日后还真能有一番做为。说吧,要打什么?”
“五儿想请铁伯用玄铁为我兄妹打造两件特别的兵器。”
铁伯利芒一闪,哑着嗓子说道:“玄铁……小姐说说凭什么要动用到到玄铁呢?你该知道我曾拒绝了你爹。”
他在知道五儿的身份之后虽尊称了一声小姐,口气却没有半分让步。五儿早知此来求取玄铁不易,可恨对铁伯并不了解,只得见招拆招。
“只因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今日我兄妹可谓流落江湖,除了身上的刘家血液和一套典籍,一无所有。欲重出江湖,就须得利器相符。”
铁伯喃喃念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得真是精僻,小姐果然不同凡人。可这并不足以打动我。”
五儿倒没想到他在意的会是那么句话,暗暗一叹,自己还是不够理解这个时代的思想。
“说实话,我刘家昔日无论名声多大,于我看来也无非拿钱做事,并没有有利他人,更没有有利自己,无非是有了些钱财,有时却还在做违心之事,所以爹爹才会因为参与政变丢了性命。”五儿坦诚地说,“五儿今日求取玄铁兵器,只为将来防身除害,为苦命的民众做点利所能及的事。”
铁伯佝偻的身子仿佛突然直起来,苍老的面容好似找到希望般年轻了几岁:“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打算再做刺客?”
五儿眯起眼睛灿烂地笑道:“我刘家代代都是刺客,五儿怎敢忘本。只是五儿不想再做那没有心的杀人工具,若有功成之日,五儿手刃的必是奸恶之人。”
“好!刘家到了你这一代,终于是一洗昔日的浊气。我老铁一家,因祖辈受了刘家大恩,祖命代代为你族仆役,老头儿虽尊祖训,却着实不屑刘家那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作风,今日小姐之言,老头儿愿以毕身之功,助你日后行走将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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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此。
明天五儿的第一把兵器出世,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