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着,巧笑倩兮地道:“我什么时候私自出了府?”
自张纸被放在光亮的琼玉台几上,推到面前。
“五儿,别说你不知道,这会让我看不起你的。”
目光轻轻瞟过,写给王朔风的文稿。
五儿笑得更灿烂了。文瑾问到她是否出府时便猜到一二,只当他定是因什么事有所怀疑,却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东西。
“好,呵呵,你想知道什么?”
从他进门起,就一直在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子,他惊异地发现无论自己使何种手段,包括将真气凝到她身上,甚至拿出她给王朔风的文稿,她的表情亦无什么大的变化,她是真的不会武功,还是功力高到可以无视自己的真气,又究竟是什么让她这般有恃无恐?
“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给我那两份文稿?”
五儿淡淡地道:“你们不需那两份文稿吗?”
文瑾气结,坦承地说,若非五儿及时援手,不但无数灾民得不到救治,文萤不要说黄衣监国了,太子之位保不保得住还是后话。可是……
“如此,睿王爷认为我为什么要教你们赈灾之法?”
文瑾静了静气,沉声道:“一个养在深闺的公主,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水患水利方面的事情,而且还有很多是我朝众多大家学者闻所未闻之法。五儿你认为不该给个解释吗?”
五儿怒道:“你凭什么认为我被养在深闺?谁规定公主就一定要是无知无识的千金小姐?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所谓学究,何曾见过真正的水患,何曾亲自修过一段江堤?他们又怎会了解民间疾苦,怎么知道民众的智慧多么伟大。”
文瑾被说得哑口无言,他何曾想过在他面前总是温婉得如和煦春风般的五儿,也会有这般辞锋犀利,拙拙逼人的时候,更令他震骇的是,五儿所言句句属实,让他根本无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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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更的慢了,几天前我就说了这一段会更得比较慢了呀。
因为这一段真的不好写,怎么说呢,总之就是很难兼顾文法,故事进程,还有内容清晰等几个方面。
然后我又有些东西一定想要写出来和大家分享的……所以……结果……总之……就是很慢,写一点就要酝酿好久……
郁闷,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