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蓬头垢面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酒壶挂在胸前,酒撒了满身满地。
五儿拉起他,他已醉得没有知觉,眼神散而不聚,一片茫然,抓着他沾满泥污的手替他把脉,发觉他经脉真气乱窜,分明是走火入魔的现象。
五儿忙扶他坐好,输入真气,以自己的内力导正他体内岔气,刘羽眼睛渐渐恢复清明。
待他完全用自己有意念运气行功之后,五儿才收回按在他背后的双手。
“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这不是你的错。”
刘羽回过头伤心地看着五儿道:“我真的很想拉上她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我不能,就像你说的,现在我们完全无法全身而退,我更不能让她过上逃亡的日子。”
五儿扶住哥哥,忍了半日的泪水脱框而出:“哥哥,你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而且即使能够安全离开,她们也不会放着南丹和东鹏的百姓沦入战火,一走了之。”
“啊!”刘羽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低低地号叫一声,“五儿,这些日子你一直和那个东鹏太子在一起,你看有没有可能先说服他退婚?”
“不可能,这事关系到两国邦交,他也是奉命行事,何况婚约已定,五日后迎亲使就到了,两国必然交换早交换过国书,事情更本不由他控制了。”
刘羽几乎快要把头发扯掉了,重重地喘着粗气:“那依你所见,那个东鹏太子为人怎样?他会好好待寒儿的吧?”
五儿无奈地笑起来,叹息道:“他刚刚知道三年前派人刺杀他的,是南丹皇室的人。”
“……”刘羽终放开自己的头发,抓住五儿双臂用力摇晃,“那依你所见,他是完全不可能善待寒儿啰?”
五儿任由哥哥不顾一切地摇晃,运着内力抵抗着他钢爪般的钳制,认真地点点头道:“不但不会,他日东鹏必与南丹开战,那时嫁过去的寒公主处境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