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专利制度
“怎么，萧公子认识这东西。”看见萧灸这般模样，边上的梁丕不禁开口问到。
这一下好歹把萧灸带出了自己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当即否认道：“就是不曾见过，才至于如此吃惊，想不到天下既然还有这边构造奇异的物品，只是不知道是做何用处？”知道这会也不好说，要不怎么向他们解释。至于后面那一句，就更加是纯粹的打消他们的怀疑罢了，一眼就能看出的问题，还非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哦，这也只是一个半成品罢了，具体用处也只是听说，还不曾有人尝试过，这东西本是……”接着便把这事给萧灸大致的解释了一番。当然这些东西他原本也就以为萧灸是多半能猜得到的，毕竟‘圈子’里的人大概都能知道一点，即便是黄散这种还没不算正式进入‘圈子’的小人物都知道一些，也算不上什么机密，便也就毫无顾虑的说了出来。只是萧灸这边倒是听得一惊一乍，但是看他们一副就该如此的样子，便也不好露出太过意惊讶的表情。
待几人都进来之后，也没有先前像黄散所猜测的那样，会拿出什么东西邀请两人一起研究研究，反倒是这姜石接过梁丕手上的风车，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吩咐道梁丕带着萧灸在这里面先到处看看，有什么问题再一起过来研究探讨一下。
黄散估计是来过几次，对这里面的东西还算是熟悉，所以也就没有接着看的兴趣，便端了把凳子，坐到这姜石旁边去聆听大师的教诲去了。
萧灸进来的时候也大致的看了看，发现这里的东西多是一些平常用得上的一些小玩意，有些萧灸倒还能看出是什么用处，有些则根本就是一头雾水。好在旁边还有这梁丕，看到什么没见过的倒还是能让他帮忙讲解一下，一圈逛下来，发现还真是一些平常都能够用得上的一些东西，刚开始还有点不解，不过转身看见边上梁丕那身价格不菲的衣服之后，又像是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说道底，还是一个钱字在最中间，研究这东西，花费是如此之大，如果不能把研究出来的成果重新的转换成成本收回来，那么还能有多少人会继续研究下去呢，只是这样一想，又不禁有了另外一个疑惑，那京城科技院里的那里，算的上是真正发展了200多年了，难道他们所有的投入都从研究成果中从新捞了回来吗？特别是听说一年的开销几乎都是几千万两之巨，对这些就更加的疑惑了。
发现萧灸虽然有些没见过，问了自己，但是好像对于这些一点也不惊讶，梁丕不禁在心中暗暗揣测：‘难道这家伙真是从京城来的，要不怎么好像一副事事都了然的模样呢？’不过自己也不好直接了当的去问，便还是觉得让这大师来试试萧灸的底细吧。
见两人到处看了一下，也没有什么要问要说的，又走了过来，只是这梁丕趁那两人不注意，对自己打了几个眼色，这姜石便也明白了过来，怕是这梁丕还是不能确认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样。便只好让自己亲自出马了。
“萧公子，听说这风车你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小时候也玩过，不知那本古书的书名可还曾记得？”既然决定开始试探这家伙的深浅，所谓勇者无惧，即便是从你这最‘拿手’的地方入手又如何，姜石不以为然的问到。
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只是不知道你们这么纠结于我得身份到底有什么意思，这会想不通，也不知道解释好，还是只能搬出老套路，敷衍一下了事。
也是看出了萧灸对于这些不愿多提，既然如此，那干脆从更专业的问题上来考考你吧：“对了，这风车也只是小孩子的玩意罢了，听说还有一种大型的风车，可以提水取物，甚至一些其他神乎其神的用处，起原理也是类似这小风车一样，不知道萧公子可曾有听过啊？”这些其实也是他从其他的一些地方的大师手中交换得到的消息，就像别人从他手中交换这张‘自行车’的图纸一样，多半也只是给张画，再简单的介绍两句，当然不会把实物及其中的一些细节跟机密说出来了。
“这，大师都不是很清楚的东西，这我怎么会清楚？”萧灸这会也看出来了，这大师是在这探探自己到底对着东西有多少了解，如果像那种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在这等大‘身份’的大师面前说不定还真会把底细漏了个干净，只是对萧灸这种跑了好几年业务的老油条来说，毕竟都还是会留一招后手的，不可能说别人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可是，之前你好像对黄散说过，你依稀还记得这风车有好几种，这只是你知道的一种罢了，那种大的，你还有印象否？仔细想想看。”姜石还是不死心，毕竟已经从这黄散口里也挖了一点有关的东西出来，怎么的也得在试试看。
萧灸把目光转向这黄散，却见他还一脸希望的看着自己，估计巴不得自己多想点多说点好让他面上也跟带这有光吧。看他这个小子，萧灸也知道这下再想敷衍也是不可能了。只好是把自己知道的跟猜测的一并说了出来，真假就让他自己去判断好了：“这个，也只是有一点点印象罢了，好像就是上面竖起一块木板，横着再钉上几块扁宽的木叶，好像是带点弧度，靠着风吹缓缓转动，至于下面什么东西，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实在想不出这东西的用处，所以自己也并不肯定是否真有这么一种风车。”
“靠风力能够带动叶片的转动？下面不清楚有什么东西？如果真有什么用处，好像从豫章那边也说过大的可以用来提水还干嘛用，这……”听见萧灸的回答，这姜石不禁一下陷入了思考之中。边上的黄散和梁丕两人一见，反应也是大不相同，黄散倒是很满意的看着萧灸，想不到这人还真有两把刷子。而那边梁丕则是一脸的惊讶，这些东西他也是略知一二，不过看见师傅这样一下便被带了进去，便也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是不简单的了。
好在也就思考了一下，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自然不可能总去想，回过神来，又问道：“对了，听黄散说你这次来城里也有要定制些什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如若也是一件新物（新鲜事物，也可以当做是一些失传或者不常见的东西）的话，不知是否可以把这东西交给我们虔州科技院一起来研究探讨一番，些许还能做些改进，当然，买进公子这东西自然是会有笔不菲的专利费用，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这一说，可把边上的梁丕听的一惊，难道这家伙也是位大师级别的人物不成，要不这会连东西都没见着，怎的就敢先开口把这东西先买来呢？好在对于这姜石的眼光，他们一家还都是很放心的，所以也只是惊讶而已，并没有去干涉他得决定。
黄散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只是半个圈里人，但好歹连这些也是知道的，像自己之前研究的那些小玩意，能够被他们看上眼的，也就那么一两件，专利费更是只有区区的数十两而已。这会连萧灸要做的东西也没看到，就敢先开口先把这专利敲定下来，这……一时之间，不禁仔细的从新观察起这萧灸起来。
对于这个时代的专利制度，萧灸也是从黄散及梁丕那里得到了那么一丁点的了解，只是看他们两人现在的这表情，想来也是觉得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
也不好太早得下决定，所以只能是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下，开口回绝道：“这，这东西暂时还未研究完，也不好过早的下结论有无用处，所以，还是等过段时间我再看看吧。”，实物也没见着，模型也不曾看过，或许做出来也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好用，也不知道实际上用不用得上，万一到时候只是个鸡肋怎么办？或许是做了几年的销售，不自觉的就想到这市场调研都还没开始，怎么就好给这产品下定论呢。
听萧灸这样说，姜石也不好再强求下去，只能是略带遗憾的说道：“呵呵，既然如此，还希望到时候萧公子如若有这方面的意向，不知可否优先联系我等。”
对于这点要求，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之类的，便先答应了下来。自己做这个原本就是打算到时候参加明年的技师全国公考时的参考作品而已，只是这会来了这虔州之后，发现好多的事情跟自己先前的想象都有出入，所以也就决定先多了解了解再做打算。
退而求其次的目的既然也已经达到了，这往风车上面去说也问不出些上面所以然来，既然这样，不如也干脆从他刚刚感兴趣的自行车上再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