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大胡子看到玉牌,满脸的愤怒立刻转成一副笑脸,“嘿嘿,兄弟,好样的,你放心,本捕头绝对会秉公而断。虽然他们是官员,也不能随便欺压百姓。本捕头心里有数,别举这么高,叫人看到影响不好,会坏了我的名誉地。”大胡子说完,一把拿过玉牌,偷偷的塞进怀里,还对神棍眨了眨眼,那意思他心里有数。
神棍彻底傻了,这是什么人啊。赶紧追上去,“捕头大哥,不是~我不是这个~”
“什么是与不是,到底是谁的不是,本捕头说了算。乡亲们,刚才本捕头经过调查,发现这两名报名官,冒用圣女的名义欺压百姓。就是挨揍也是自找,这件事情就此了断,兄弟们,收队。”大胡子的话,引来了百姓们一阵欢呼。
李天笑着问了神棍一句,“怎么样,那玉牌一亮,是不是很管用。”
神棍简直是欲哭无泪,指着大胡子,手都有点发抖,带着哭声对着李天说道。
“妈个比,这家伙不认字。大胡子,你给老子站住。”
神棍恨不得把着大胡子按在地上,把他的胡子一根根全部拔光。本以为自己把公主玉牌一拿,这家伙会吓的屁滚尿流。这下到好,碰上了一个文盲,还是一个很讲义气的文盲。把他的玉牌当行贿品给收了,收了他如此‘重礼’,人家倒还真办事。殴打官员的事件,被大胡子几句话就给摆平。
神棍跋腿就要去追,李天可不愿意了,一把拉住神棍。
“你小子别跑,快把玉牌还给我,那是加纱送我的纪念品,这东西你不能要。”李天倒不在乎那玉牌的价值和权利,他是觉得那是加纱送给他的东西,非常有纪念意义。
神棍急的要命,也不好意思明说,“你小子快放手,来不及了,老子回来后肯定还你玉牌。”
李天把手一松,神棍两条罗圈腿,跟车轮子似的,‘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郭静和周豹还奇怪神棍为什么跑的这么急,周豹还问了一句,“三爷,二爷这是要干什么去?”
李天翻弄个白眼看了他一眼,很干脆的回答了两个字,“拉屎。”
神棍在一个拐角处,追上了大胡子一群人。大胡子正偷偷的把玉牌拿在手里,还怕别人看见,小心的把玩着。
“好玉啊,真是好东西,这要卖给晨杨阁的陈掌柜,怎么的也要给我八十两银子吧。”大胡子嘴里还喃喃的说着。
“大~胡子,你等一会,我有话给你说。”神棍气喘吁吁的喊道。
这家伙怎么又来烦我,大胡子赶紧收起玉牌,“哥几个先去前面那条街巡视一下,我有点事情,你们先走,我马上过去。”
“大胡子,那块玉牌~~”神棍还没说完,就被大胡子打断。
“小子,我可告诉你,就你那块破玉,最多值三十两银子。别以为送了本捕头一块破玉,就想麻烦我一辈子。”
“捕头大哥,那块玉不是送给你的,只是想叫你看看。”
“耍我是不是。”大胡子把眼一瞪,仓啷一下把腰刀抽了出来。
“别~~别急,您听我把话说完,捕头大哥,那块玉是我家传的东西。这样吧,我出五十两买回来,这总行了吧。”神棍心里那个气,真后悔自己非要拿着面玉牌,这下子估计肯定要赔了。
“五十两?切,少于二百两别想买回去。”大胡子来了一个漫天要价。
“靠!大胡子,刚才你还说就值三十两,你别逼我。”神棍气的双手握拳,青筋乱冒。
“怎么的,还想过两招。”大胡子把拳头握的啪啪直响。
神棍一看大胡子的架势,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立刻软了下来,“大胡子,八十两,这是我出的最高价了。”神棍也来了一个就地还钱。
“一百八,少一文都不行。”
“九十。这是极限。”
“一百七,这是我的底限。”
“一百两!不能再加了。”神棍的话音都带着哭声。
“一百六,再让你十两。”
“一百两,就这个数。”
“你小子不厚道,没往上加。”大胡子还等着他在往上加点。
神棍要不是觉得自己打不过这家伙,早给这大胡子来个撩阴腿,直接废了他。
“胡子哥,您就行行好吧,我身上可就剩下一百两银子了,如果我身上再多出一文钱,就~就叫我这辈子都不长头发。”神棍紧握大胡子的双手,可怜巴巴的说道。
大胡子琢磨了一下,觉得一百两银子也很合适,点了点头,“看你小子也挺实在,就交你这个朋友,成交!”
神棍用一百两银子,换回了公主玉牌,疼的他直揪心,一路上有气无力的往回走着。
拐角出,一群人正在围着看着什么。刚才神棍跑的急,也没来的及看,神棍百般无聊的也搂了一眼。这一看,还真把神棍给吸引住。
众人看的竟然是一道皇榜,上面写着公主忽然得了怪病,悬赏天下名医,能医好公主者,重赏黄金万两,并官封三品。
靠!加纱这丫头还真有点子,想叫李天去宫里与她相会,就想出这一招。什么怪病,明明是得了相思病,李天一到,保证药到病除,神棍乐的屁颠屁颠把皇榜揭了下来。
“既然这位先生揭了皇榜,看来也是位名医,那就随老奴进宫去吧。哦,对了,还没请教先生的大名。”一位宫里的老太监,看到神棍把榜揭下,非常客气的上前答话。
“不急不急,公主的病本神医只要一去,保证药到病除。只是本神医还要带几个药引子一起走,我的名头非常的大,你就叫我朱神医吧,跟我来。”神棍脑子里在想着那一万两黄金,整个人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那名老太监也不催他,看着神棍春风得意的样子,心说这家伙还不知道厉害。这两天可是砍了十几位‘神医’了,但愿这光头能造点奇迹出来。
李天三人正等的有点不耐烦,两名报名官也早就爬起来不知道跑哪看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