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飞每天陶醉在黄初的歌声中,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已过了三个多月。这一晚,晚风拂面,送近鼻息,甚是舒畅。明飞载着黄初,慢悠悠地行驶在大街上。这时已经夜深人静,大概都已进入梦乡。车灯照着前方,远方似乎有一个人躺在地上。黄初的歌声依然绵绵不绝地送进明飞的耳鼓,荡漾在黑夜里,给黑夜增添了几分缤纷色彩。车子在路边停下,黄初的歌声也跟着也了下来,夜里又回到了寂静,阴森森的可怖。明飞在他身旁,所以不害怕,因为明飞其实就是恶魔,她是知道的。
明飞伸手指探了躺在路边的那人的气息,似死非活的,似乎尚能救活。黄初在身后,只是看着他们。明飞抱起那人,放进后座,叫黄初上了车,飞奔回家。明飞健步如飞,抱着他来到大厅,放在沙发上,从冰箱哪来食物。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那人醒转过来,看见食物,狼吞虎咽地吞了个精光,呛了几口,明飞又送来一瓶水,他看见了,猛抓了水瓶,拧开合盖,就往口里倒,刹那间,一瓶水全部进入他的体内。他不停的呛,呛的死去活来的,黄初气喘吁吁地赶进来,看见他痛苦的模样,眼泪簌簌地跌落,对自己非常的诧异。
明飞伸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拍打,他慢慢喘吁过来,显然已经不痛苦了。黄初看见了,欢呼起来,大叫好了好了。宛然就是一个小女孩般。浴室在那边,去洗个澡吧。明飞指了指他的后面。他看了明飞一眼,转身进了浴室。明飞正想找几件衣服给他换喜,黄初却已经捧了几件衣服出来,额头的汗珠宛如露水。明飞笑了笑,接过衣服送进了浴室。
那人穿着明飞的衣服出来,明飞黄初看见了,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那人是个男孩,确实身材矮小,比黄初还要矮一些,一米六多的样子,穿上明飞的衣服,宛如是小孩子调皮偷穿大人们的衣服,特别的宽大,大人们看见了,又好气又好笑。笑过之后,哟原来长得挺帅的,却是太矮了。若是这句话是出自别人的口中,男孩不跟他拼命,也要瞪他几眼,心里诅咒他不得好死。而出自黄初口中,却觉得是怜爱他,非常的舒适,不绝竟然流了一滴眼泪下来。黄初看见他似乎哭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触及了他的伤心事,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摩他的头发。男孩舒服的埋在黄初的怀里,像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般,觉得非常的舒服,非常的温暖,竟然沉沉地睡去了。
黄初勉强把他抱入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替他盖上一张薄薄地被单,又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和明飞走出了房门。两人来到自己的房间,黄初睡在明飞的怀里,你觉得像不像。你是说他像你爸爸。恩,非常地像,并且我觉得他很亲切,似乎就是我的亲弟弟。或许他是你爸爸的私生子也不一定。也许,但不大可能,我爸爸一心只在事业上,不曾在外面瞎搞。好了,睡吧。
可爱的太阳,慢慢地爬上半空,微笑透过窗子,看着那的男孩。男孩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精神抖擞,活力四射。外面响起了善意的敲门声,他惶恐的看着门子。外面传来柔和动听的声音,我可以近来吗?进来吧。黄初手里拿着衣服,微笑走进来,他看了,裂开了嘴笑的非常的傻,叫了声姐姐。一声姐姐,挑动黄初的心弦,也莫名其妙地叫了声弟弟。弟弟,这里有套衣服,看看合不合身。他接了,谢谢姐姐。黄初在他额头吻了一吻,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男孩开门出来,来到大厅,呆呆地立在那里。黄初起身拉他来身旁坐下,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也枕着黄初的肩膀,非常的享受。你叫什么名字啊,黄初柔声问。黄初。黄初听了,惊讶不已,你叫黄初。恩,炎黄的黄,楚江的楚。原来他国语有点蹩脚,说黄楚,竟非常的像黄初。黄初听了,知道他不是城市人。黄楚告诉他们,他现在正读高二,星期天跟同学上城市来玩,自己没钱,跟在同学后面,后来走散了。自己身上没钱,只得流浪街头。
你今年几岁了,明飞冷声问。十七了,声音有些害怕。还好,还能长高。黄楚听说自己还能长高,不相信,但又激动不已。明知道是谎言,却也陶醉在谎言的美梦里。明飞拉他的手,要出去,黄楚却惊恐地看着他。黄初见了,拉他如怀,然后牵着他的手,跟在后面。黄初拉着他的手,进了后座。明飞启动了车子,却迟迟不开动。楚儿,你到我旁边来。黄楚畏缩地看着明飞,像是怕恶棍般。想长高的话,坐我旁边来。黄初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别害怕,去吧。黄楚坐在明飞的旁边,怔怔地看着脚下。轰隆一声,轿车蹿了出去,如猛虎猎物。
黑色奥迪像闪电般,穿梭在道路上,看得黄穿兴高采烈的。大概在整个城市飞翔了一圈才停了下来。明飞让他来驾驶。他学着明飞刚才的样子。启动了车子,踩了油门,车子像受惊的马儿,狂奔出去,左冲右突的,吓的黄初一颗心,咚咚咚不停地跳动,似乎要蹦出口中来。几分后,车子稳了下来,黄楚加大油门,车子嘶号着飞驰,像原野的奔鹿不停的飞奔。夜深了下来,虫子轻鸣了起来。明飞携着黄楚的手,走进了他的家,黄初跟在后面,满脸笑容,像盛开的花朵,迷人心魂。
明飞把内功心法教给了黄楚,黄楚听了一遍竟然倒背如流,然后有教了他修炼的窍门,回房睡了,内心高兴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