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儿侧扬起脸,侧扬起水眸,美眸噙着水光,本就魅惑的眼尾眉梢此时更显妖媚勾人,声如蚊呐委屈至极的道:不要了,皇上,宓儿真的不要了,求求你!
晔无情的身子稍稍一顿,继续粗喘着一路吻上宓儿的颈侧,有些痛苦的呢喃:宓儿乖,朕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说罢,健腰一挺从后面进入宓儿的花穴,疯狂而孟浪的抽送。
宓儿已经敏感至极的身子,根本无法承受,瞬间攀上了极至的高峰,宓儿眼前白光一闪,晕厥过去,可是虽然人晕了过去,敏感而销魂的身子依然热情的回应,紧紧地绞着晔无情的,抽搐着吸吮着,晔无情有一种想死在宓儿身上的感觉,炙热的情焰狂吼着****而出,然后一动不动的趴在宓儿身上,餍足的闭上了眼睛。
晔无情只休息了片刻就睁开了眼睛,清眸已渐清明,未见丝毫疲色,反而更加神采奕奕,伸手轻轻的见宓儿翻转过来,宓儿美眸紧闭,满脸的泪痕,粉嫩的樱唇微微红肿,略有几处浅浅的伤口,也不知是自己弄的,还是她自己弄的。
晔无情有些懊恼,自己实在太放纵了,不知宓儿有没有受伤,低头看向宓儿身下,发现宓儿腿间一片狼藉,宓儿的处子之血和着两人的体液,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晔无情扯过锦被将宓儿包好,从密道进入温泉池,抱着宓儿坐在池边,轻柔的为宓儿清洗下身,宓儿敏感的有些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吓得委屈的低喃:不要,不要……!
晔无情心里一疼,自己真的吓到她了,轻吻着宓儿的粉唇,柔声诱哄:宓儿不怕,不要,朕知道宓儿不要了,朕给你洗一洗会舒服些。宓儿听了晔无情的话,乖顺的附在晔无情的肩上,安心的睡去。
洗好后晔无情抱着宓儿上了岸,轻柔的将宓儿放在床上,打开宓儿的双腿仔细的查看,还好只是有些红肿,没有明显的撕裂伤,从床头拿过药膏。
轻轻的抹在宓儿的粉嫩上,触手的滑腻让晔无情迷恋不已,手指不受控制的想进入更深,宓儿本能的躲避娇吟,晔无情瞬间清醒过来,暗怪自己怎会如此失控。
收敛心神将宓儿抱回椒房殿,秋夕已将一切收拾妥当,床单和锦被都已重新换过,晔无情抱着宓儿躺在床上,整个过程宓儿都在沉沉的睡着,如果不是在温泉室宓儿醒来过,而且现在面色又恬静安适,晔无情还真怕宓儿会有事。
晔无情虽然一夜未睡,却毫无睡意,就这样痴痴的的看着宓儿,外面的天色渐亮,苏霖在外恭敬的道:皇上,该上早朝了!
晔无情沉声道:朕知道了,你们在外殿等候服侍吧!
苏霖恭敬的退了出去,晔无情恋恋不舍的起身,轻轻的为宓儿掖好被角,披上外衣出了寝殿,苏霖和秋夕见皇上一脸愉悦,知道一定是帝后和睦,高兴的上前服侍,收拾妥当,晔无情一边儿向外走一儿道:小心服侍皇后,不要吵到她,让她多睡会。秋夕连忙福身,高兴的领命。
早朝上,果然不出晔无情所料,一些心存侥幸的老臣依然不死心,意图再次为秦相求情,也有人再次提起立妃之事,更有胆大者居然直接请皇上废后,理由是皇后母家与国无利,进宫一年一无所出,最重要的是不睦后宫,不侍太皇太后,导致太皇太后离宫修行,实乃大不孝。
这些老臣不只是秦家的党羽,也有一些忠心耿耿的老臣,视祖宗规制为神圣而不可亵渎的,对太皇太后也一直很尊敬,太皇太后突然离宫清修,有听闻此事与皇后有关,自然不满,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宓儿身上。
晔无情心里大怒,早就知道太皇太后离宫,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而且一定会波及宓儿但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想让自己废后,看来太皇太后离开前还真是做了不少的准备!
晔无情面色沉冷,冷冷的看着满殿的群臣,完全不复平日优雅温润的样子,一些胆小的已经不敢再说话。
唯有太傅林云,也就是先皇的帝师,依然面无惧色的站在那里,对着晔无情道:臣等皆为江山社稷和皇上考虑,请皇上三思!林云不仅是先皇的启蒙老师,更是三朝元老,一直对璘月忠心耿耿,更是清正廉明,很受百姓的爱戴和敬仰,晔无情也一直对他礼遇有加,不似对其他老臣一样打击压制,众人一见林云如此,也都有了勇气,纷纷出列附议。
晔无情怒极反笑,温雅的笑问道:林太傅认为朕这几年的政绩如何,对秦家的案子处理得如何?可有何不妥?
林太傅一愣,有些不明白皇上为何有如此一问,但依然恭敬地回道:皇上英明睿智,登基以来平内乱攘外患,促民生修河道,平冤狱整吏治,恩威并施,并无任何不妥,实乃我璘月之福天下百姓之福!
晔无情听到此,面色骤然变冷,冷冷的道:林爱卿是璘月的肱骨之臣,是国家的栋梁,天下百姓的典范,监督朕如何处理国事,朕自然没有异议,但……。晔无情骤然加重语气倾身看着群臣道:既然国事朕处理的并无错漏,朕的家事就不劳众卿费心了!另外太皇太后离宫皆因朕执意流放秦相而起,和朕的皇后无一点儿关系,还有朕希望众位卿家记住朕今日的话,皇后是朕的妻子,更是一国之母,朕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人对皇后不敬,今日此事就议到这里,日后朕不想再听任何人提起。退朝!说罢,晔无情起身拂袖而去。
只留下满殿的大臣面面相觑,皇上从未在金殿上发过脾气,仅有的两次都与皇后有关,看来此事以后真是提不得林云却认为皇上一定是被皇后美色所迷,才会如此不顾祖宗体制,不顾太皇太后,跪在地上激动的道:先皇啊!皇上如此下去恐非璘月之福哇!
温豫见此,怕林太傅真的不怕死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皇上动怒且不说,恐怕对皇后更不利,逐站出来对着林太傅和群臣道:南郡王虽已隐退,可在位时善待南郡百姓,对朝廷也十分忠心,皇上初登基时,亲征临海小国,南郡王主动借道,南郡王归隐之前又为朝廷修通运河,如今各位大人力劝皇上废后,难道是想要皇上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此时一个新晋的官员站出来,激动的道:新历法已经颁布,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可以随意休弃发妻,皇后是一国之后,也是皇上的妻子,如今也并无错处,怎可随意废弃,众位大人是想陷皇上于不义吗?
林云听温豫如此说,觉得也并无道理,一时还真是无话可说,可太皇太后说的也并无道理,如今只有等太皇太后回来再说。
文武百官各怀心事,纷纷散去,温豫和睿王互看了一眼,几人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睿王叹息的道:我去看看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