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我不出声她就不能认出我来,难道她就是荷露丝的身体?过了会,她伸出了手臂将身体支撑,从木棺里坐了起来,胸口那俩团上下浮动的软肉挑拨着我的****,嫣红的俩点更叫人难以抑制心底的****,她再次将粉唇张合,对我问道:“你不是他,你也不是人类,更不是血族,你是谁?”
看来想隐瞒是不行了,我笑问道:“你就是荷露丝的身体吧?我来带你回去!”
她虽然看不见,还是习惯性的眨着双眼,说:“荷露丝公爵的身体?难道她没有死?她现在在哪里”
不是?我冷声问:“你是谁?”
她不再说话,底头不语,我聚集所剩不多的真元双手结印,她抬头喊道:“不要!”
我再声问:“你到底是谁?”
她突然哭泣,摇头激动的问:“巴努门在哪?他在哪?亲王大人!亲王大人?”
我冷声告诉她:“巴努门马西亲王,已经被我杀死了!”
她喘息着,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指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要杀了你!”
话没说完,她的双手就向我插来,我将凝成的土符印了出去,贴在了她的胸口,但不起任何作用。她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我反手击在她的关节处,将她的手甩开,反手捏向她。就这样,我们凭借着原始的格斗方式,开始了肉搏。想你区区女流,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道,我忍耐着肩上的疼痛,掐着她的颈脖,将她的身体压进了木棺里,而她的手也不曾放过我的头发,一把拽着往死里拉,另手胡乱的撕撤我的衣领。
哼!虚弱的身体还想和我斗,没会,我就把她整得不出声了,坐在他身上喘息的我也累得够呛。本想把她给解决掉,但顾与身帮的骷髅,还是等等再说。哭,就知道哭,我还没干什么呢,她就哭得不成样子,心想应该是为那残死的巴努门伤心吧。我坐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抓着她的手腕压在了棺底,残忍的告诉她巴努门是如何死的,她憎恨的望着我,哭泣声越来越大。也算是出了口恶气,别说我打不赢她男人就来欺负她,我相信这女子比那巴努门更厉害!
我捂这她哭泣的嘴,冷声说道:“你再哭,再哭我就让你去见那个死鬼!”
她立刻不哭了,我挠挠头,这丫还挺怕死,那我就再恐吓次,厉声呵道:“你到底是谁?巴努门的妻子么?”
似乎已经完全妥协,不动不哭也不出声,头偏向一侧,小声的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便让她说大点声,她声音是大了,却让我靠近些,我‘哦’声应诺,将俯身下去听她说话,岂料,她双手立刻环住了我的脖子钩到了她的嘴边,狠狠的咬了下去。我的动脉被她长出的尖牙咬穿,热血疾射,疼的叫人难以忍受。
聚齐全身力道,我张开了嘴,在她的脖子上也重重的咬,牙齿马上撕破了她的皮肤,溅出的鲜血涌进了我的嘴里。兽性掩埋了我的理智,在充吸她的血液时,我将披在她身上的那层薄纱撕碎,开始了疯狂的蹂虐和发泄。
被咬的伤口逐渐传来了快感,血族嘴中分泌的特殊液体,开始作用与我的身体,而我也从发泄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将这个恶毒的女子一次次蹂虐。自己筋疲力尽为止,才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戏谑的看着已经昏睡的她,玩弄着她的躯体直到沉睡。
不知晕睡了多久,我逐渐恢复了意识,挣开双眼,那个女人早已醒来,我支起身体,仍然坐在她的身上,心绪如麻,责问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似乎,我对爱并没有忠贞过,到现在为止,加上这个不知名的女人,我已经拥有了四个女人的身体,现在我该如何面对文,内心在苦苦的挣扎。
女人颤动着身体,害怕我再继续施以暴行,环抱着双胸脯,诅咒着我:“我,我以洛迪克拉伊波德之名向黑暗之神乞求,让这个男人下地狱,永远永远成为恶魔的奴仆!”
洛迪克拉伊波德?我楞楞的看着她,问:“你是洛迪克拉伊波德?”
她咬着唇点头,压制着愤怒,狠声说:“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你的灵魂将永远得不到安息,你在死去之后,将无法长眠,你……”
有些接受不了,这就是真实么?楞声问道:“他应该是男人,你怎么是女人?”
她又哭出了声,认为我这样的问话是对她的侮辱,大声否认道:“我什么时候是男人了?你个卑鄙的猪,你…”
我没将她的诅咒听下去,开始思索着要不要现在把她给解决掉,在看四周跪着的骷髅,得想个办法出去才行,现在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和那个啊努比斯还在外面等我,这可怎么办?我拉着她指向我的手,沉声问道:“血族的女王,告诉我怎么出去,我有急事,还有人在等我。”
她凄厉的笑,告诉我说:“你现在就可以出去,因为你获得了我的血掖,将成为下任帝王。”
是么?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身体有些不同了,在看身上的伤口,全都恢复了,连伤痕也没留下。她应该不会骗我吧?我冷笑道:“是么?那我们一起出去吧。”
她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马上就知道了,想挣拖我的双手,我质问:“怎么了?不是说可以出去么?那我这个现任帝王带上你这上任帝王一起出去的话,应该更没问题了吧?”
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乞求的语气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是我骗了你,你现在还不是真正的血族帝王,而我也失去了帝王的身体,所以现在我们谁出去都被守卫神殿的骷髅杀死,它们是历代死去帝王残留的躯体,在神殿咒语的作用下强大无比,只有真正的帝王,才能控制它们!”
我就奇怪它们怎么回将巴努门杀了,原来是这样!如果她这次没骗我的话,那骷髅怎么守在边上不攻击呢?我再声问她:“那你解释下,为什么它们现在不上前攻击你?是不是你可以…”
她喊道:“不!”
我将她的身体拉了回来,笑问道:“现在可以解释了么?”
这会真的被我整的没脾气了,她一边淌着细泪,一边说:“因为这个木棺,它是历代帝王沉睡的宝棺,所以拥有着帝王躯体的气息,所以,所以,被诅咒的我现在只能待在这等待着身体复原……”
这样诚实的告诉我,不就行了么?刚刚如果完全相信了她,我的下场一定是身首异处。她停止了自己的叙述,卷曲着身体以乞求的目光望着我,脖子上那道牙印一定还隐隐作疼吧?现在该怎么办?既然明白了只要待在棺材里就不会被攻击,那么这女人也就没什么作用了,现在把她杀了么?我隐在眼中的凶光被她察觉,她大声哭泣着乞求,看着她那副样子,心确实软了软。
要是现在留了她,万一她身体恢复了报复我怎么办?一个混与权势之中的女人很狡猾,而将她的阅历乘上千年呢?确实蛮叫我担忧!思绪落定,我向她靠去,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