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由我们共同取名的小贝壳,在我的力举之下终于‘担任’了,历史性的重要使命,成为了我与文的订婚‘见证者’,而我也舒舒服服的躺到了帐篷里,回到了甜蜜的生活。
甜蜜的生活正在继续,而我的大脑也没停下休息,文让我把这贝壳钻个洞洞,做成一个项链,这可把我难住了。因为我告诉她,这乃天然形成绮丽贝壳,传说象征着纯洁的爱情,只有真爱对方的人才能找到。其实,这只是一块普通的小贝壳,在我灌注了大量的真元凝出了压缩着的水符后,变得晶莹剔透光彩夺目,也就是说,它本身就是个小炸弹,爆发的威力可不能小视,现在怎么办?
等待文睡着后,我悄悄的溜出了帐篷,来到悬崖边上,看着这玩意发愁。估计了一下,如果给它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在我全力防御的情况下,应该不能把我炸飞出去,那就试上一试。可是拿什么做项链么?将手中凝聚的阴冥鬼力,强行压缩成线条,再混合我的意念凝固它的形态,相信不受外力刺激的情况下,保质期应该能有个四五百年。
准备妥当后,我一手拿着贝壳,另手捏着黑色的线,双眼一寒,急速向贝壳刺去,紧接着‘嘭’的一声,果真爆炸了,虽然我早有准备,可是它附带着的极度冰寒属性让我抖上三抖,头发眉毛都被霜染了个白,浑身冒着冷气,果真不亏冰点贝壳之名……没有泄气,继续努力。我跳进了海里,摸了许多大小相近的贝壳上来实验,终于找了一块天赋质地坚固并且品质优良的极品贝壳,虽然形状怪了些,但豌豆造型还是蛮可爱的,将它拽在手里,心里乐滋滋的,也不忘记开上几道火符,把衣烤了烤,暖的感觉真好。
一整夜没有人来骚扰,清净了许多,我躺在帐篷内,将冰点贝壳系在了文的脖子,幸福的感觉将我环绕。她紧闭着的双眼,眼角上留着淡淡的泪痕,心想应该是太累的缘故吧,给轻轻的擦去后,搂着暖暖的身子沉沉的睡。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荷露丝,她给我印象太过深刻,也是个弄不清楚的女人,最好以后还是离她远些。
小媚,看到了么,贝壳美丽么?拥有你的时,只会贪婪着你的爱,为你做过的太少太少,丫头,我不会遗忘你的爱,会将它并着属于文的,一直延续,一直…
蹭蹭,再蹭蹭,谁这么讨厌挠我的脚心?不假思索,将弯曲的腿撑直,将那个恶作剧的家伙揣了出去。马上,哭声响起,那个叫毛的男孩哭嚷着叫他爸爸,我爬起身,将帐篷的拉链锁上,懒得理会。躺下时,文已经醒来,她手握着那块贝壳,笑着看我,我刚想问,她就压了过来,在我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下,甜得我半天说不出话。
搂着她,我一个劲的笑,她却抬头担忧的问:“银川,万一,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
我皱眉,责怪道:“一大清早你说什么呢?还有,以后任何时候也不许做这样的假设!”
她点点头,嘟囔着嘴说:“你魔元已结,只要渡过天劫就没事了,可以活得很久很久,可是我呢,再过些年,再些年,我红颜逝去,容颜不再,即便我不……相信你也不会喜欢我了。”
我锁眉,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但一直没有办法,难道叫文去修道么?像我这样的机缘巧合能有几个,她这去修不要修个数百年?我沉声说:“你变成老婆婆的时候,我也变成老公公,还有,只要我们一直双修下去,你不用担心寿命和容颜的问题,明白么?”
她笑了笑,乖乖的懒在我怀里呢喃着:“我们再多睡会,一直这样就好了……”
正感受着温情呢,忽然帐篷就被‘唰’的声撕碎飞了出去,文赶紧将被褥裹在身上,我平躺着楞楞的看着满面怒容的杜昂桑,他一把将我拉了起来,顶在了墙上。幸好我有穿库头,不然又得暴光,还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那个叫毛的男孩就站到了边上指着我说:“爸爸爸爸,就是他,用脚把我揣飞了,看,我的头上还肿个大包呢!”
我算是没话说了,可是他这头上肿起的大包实在也夸张了些吧?能有一个拳头大?狼王的性格可不会管许多,他现在就知道,我是伤害他孩子的凶手,所以愤怒的一拳朝我击来,我偏过头挣脱了他的手,闪身站到了园子里,他直直的追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化。
接过文抛来的衣物,我刚穿上半只裤子,那家伙的大拳头就呼啸而来,带起的气劲蹭着皮肤生疼。
心想,这家伙和秃子有得一拼。
不过他可比秃子聪明多了,会抓住任何攻击机会将我打中,我只能不断跃起,与他拉开距离。裤子穿好,他的形态也完全幻化出来,果真是一头能站着行走的巨大人狼,银色的鬓毛闪闪发亮,全身上下健壮且匀称,显然他能将敏捷与力量完美结合发挥。
所以,我根本不会和他硬拼,几个旋转想飞身而起,他跃到了数十米一把抓住了我的脚,他巨大的手抓捏着我皮肉疼得厉害,我弯下腰双手拧着他的耳朵,用另外一只脚在头上狠狠揣了下去,我这才借力飞起,而他只能昂望着掉了下去。这还用打么?原来他不会飞!
并不是我大意,只是不明白他动作是什么意思,现在我终于清楚了,他急速的爬上了古堡的最高处,跳到了天空没了踪影。不,不是没了踪影,因为我只能分清黑白,所以他在空中与太阳平行时,我会瞬间看不见他。不再逗留,闪身离开原地,却被一束狂风击中,失衡的我直线落下,被重重的陷进了泥土里。
该死!
他张着巨颚由上急速落下,朝我扑来,我捏动御土决,瞬间消失,让他扑了个满面灰。想玩真格的?那就让你见识下。刚显身凝出木符,那柱狂风柱子又向我刮来。这次看清了,原来是他嘴里吹出来的,我也不理会其他,继续将木符结出,单手指向地面。他看清我的落点再次扑来,可还能如他所愿么?一棵巨大的植物破土而出,刹那长到了十米粗,枝头上开出了一朵硕大的花蕊,绽放后喷出无数柔软细滑的絮,将他全身缠绕住,挂在了空中。
我额头摸了把汗,这家伙还真够棘手。不过看样子,他全身是力也下不来了,我站下面昂首望着他笑道:“死狼,还玩不玩?我睡得好好的,哪里知道是谁在搞鬼,以为是只虫子,我就揣了出去,哪里知道是你家毛球,算我不好,给他道歉了。”
他变会了人的样子,说:“你这家伙还真行,和他妈有得一拼,哈哈哈哈…晚上就会过来,到时候你给她道歉吧!”
我也懒得弄他下来,摆摆手向文走去,太阳大了,躲躲阴才是。他全身肌肉紧崩,身体一抖,将缠绕的絮撕碎后落了下来,准备去弄午餐。
许文哪里会放过他,指着他喊道:“肌肉男!帐篷是我的,你凭什么弄坏?还想去做饭,告诉你,你不给我修补好就把你的赔我,不然你别想吃饭!”
我‘哈哈’大笑,我的女人可很难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