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传错了,传了两章相同的,忘谅解!多给点推荐,能收藏的收藏了,养肥了再看,晚上可能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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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众人愣神,张启拔腿就走,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声娇喝,“他要跑了,快追”
张启余光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在楼上提醒了众人,心里暗叫糟,这小娘皮早不叫晚不叫,现在叫,又不是吃的你家的,你多个什么事。
于是张启冲出门外,抄起自己那已经被掀翻的桌子,冲向远处,店堂顿时一团糟,闹哄哄的,伙计们一个个跟着就想追出去,管家一喝,留下看店的人,其他人全追了出去。
楼上刘媛滢哭笑不得的看着楼下的闹剧,那坏胚子真能惹事,看刘贞儿那兴奋的表情,挽了袖子跃跃欲试,制止了准备追出去的刘贞儿,刘媛滢牵着刘贞儿的手走下楼,来到街上,街上已经没有了张启的影子,路边那个被掀翻的桌子逃跑时都不忘带走。
张启一路是慌不择路,七拐八拐,也不知道跑到哪了,见着弄子就钻,凭着他百米10秒的飞毛腿,这帮人要追上他还真就不那么容易,只是在后面远远的吊着,然后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抄近路,几次差点抓到他。
张启背着个桌子,虽然没什么斤两,但是时间久了分量就出来了,开门不利,才出来一天就生这等晦气的事,早知道就不惹这帮为富不仁的东西了,后患无穷,以后还怎么到这城里摆摊,都怪自己一时脑袋发热。
张启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得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哮喘了,后面再也听不到叫骂声,张启这才停下喘着粗气,看看左右,发现自己迷路了!大路是不敢走了,虽然张启自己认为自己战斗力也是相当可观的,可是双拳难敌四手,看对方显然不是想一对一来回合制。
张启觉得路是越走越偏,太阳都快下山了,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能再这样走下去,那样走到明天也找不着回去的路,那一阵慌不择路,估摸着得跑出去五六里路,那帮家伙就跟自己挖了他们祖坟一般,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也追了他五六里地,一个县城才多大,不会跑出县城的地界了吧,看看周围,又不像是出了县城。
问了几个人,问得张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现在张启是靠着记忆,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可是跑那么急哪记得什么路,现在张启反倒希望那帮人找到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明,自己难道要去流浪,张启越想越气愤,都怪那个小娘皮,多什么嘴,要不然自己早跑了,现在已经在家里跟刘伯吃饭,说不定刘真那小姑娘也在。
从怀里摸出中午买的包子,跑了这么久,有点饿了,现在天快黑了,黑灯瞎火的乱闯乱转反而更危险,找个地方先躲一晚,明天再说,好在五月份的天,晚上露宿街头不会被冻死。
前处不远有个石板拱桥,下面有桥洞,张启小心的走了过去,桥洞下面竟然已经有了人,看来不是自己一个人无家可归啊!
张启走了过去,迎面扑来一股酸酸的恶臭味,原来是个乞丐,张启还没来得转身,身后传来一个很艺术的声音,“打发点嗦”。
张启打了个寒颤,快步离开,没办法了不是瞧不起乞丐,只是自己实在难以忍受那股子酸味,快赶上狐臭那种老咸菜味了。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华灯初掌,街上人流依然很多,走了一下午竟然没找到回去的路,难不成再次穿越,又到了一个自己陌生的世界?摇摇了头,抛弃脑中的杂念,看到街两边花牌楼里飘来的欢声笑语,才子们在高谈阔论,在卖力炫耀着自己的才华,以博红颜一笑,才子吗,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先想想怎么怎么过了今晚吧。
张启现在已经深深后悔了中午自己的孟浪行为,为了那一口气,自己就要露宿街头。走到现在两条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身处一个巷子,张启是怎么走都好似走不到头一般,找了一处石阶,坐下就不想起来了,看着身后紧闭的朱漆大门,心里一阵发酸,孤身来到这莫名其妙的时代,现在又被人追得如丧家之犬一样,拂了石板上的灰尘就衣靠在墙上,张启不知不觉中竟然昏昏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人五花八绑的推搡到一个会客厅,厅堂摆放的家具都是苏式家具,典型的黄梨木桌椅,古色古香典雅大方,一看就是大富之家,苏式家具一般是在苏南制造,苏式家具制成后,主要靠运河北上,运至北京通县,上贡到朝廷皇宫或让达官显贵、财主商贾购置。
由于地理条件决定,苏南地区的硬质木材来源在明代时与广州、北京相比,远不及它们充实,主要是靠海上通道运来,这些材料来之不易,因此苏派工匠们在家具制作上,用材精打细算。中国古代绘画书法中有“惜墨如金”之说,苏式家具也可以说做到了“惜木如金”的境界。苏式家具既要造型优美,又要省料的作法,从而使家具产生了俊秀的风格,这是在客观条件下主观追求的结果。历史上那些苏式工匠简直就象魔术师般精心地落用木料,巧妙套用,甚至连很小的木片都派上了用场,不论是大件器具或是小件器具,无不精心琢磨,保持美观,使之天衣无缝,其近乎鬼斧神工的工艺技巧,令人叹为观止。
张启无心品评主人的品味,只见大堂前端坐一老者,微微有些发福。里穿鸦青色杭绸素面夹袍,外套一件对襟长袍,张启暗自腹诽,这五月天的怎么不热死你的。
张启不明白自己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按住,然后就被五花八绑的套上绳子拖到这。
那老者端着茶杯,拿盖子拨弄着,既不问话,也不看张启,张启被两个壮汉压着,在站起腿弯一踢,张启噗通一下跌跪下来,膝盖硬生生磕得疼,一个21世纪的人接受的是平等自由的教育,除了过节拜祖宗,还真没跪过什么人,屈辱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屈辱感,于是他倔强的站起来,后面的壮汉不干了,小子骨头挺硬,再一脚,再次把张启踢跪下来,张启再次倔强的站起来,再踢再站。
张启从知道自己穿越到了大明,他知道跪是再所难免的,也有了心里准备,然而他没想过,以如此羞辱的方式把自己的初跪给献了出去。
老者摆摆手,壮汉退到一边,虎视眈眈得盯着张启。
不就是睡了他们家门前的石阶上一宿么,又不是睡他老婆床上,至于把人不当人,这大明还有王法么。
张启倔强的看着那老者,似乎感受到张启灼灼的眼光,那老者抬起头。
“我叫刘怀正”老者慢悠悠说到。
“我叫张启”张启回到,刘怀正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刺耳呢。
老者看着张启,感觉张启回得很好笑一般。
“你不认识我?”刘怀正问到。
“我应该认识你么”张启道。
“哦,我说错了,应该说是你听说我名字么”刘怀正道。
“嘿,你当你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过你。”张启心惴惴到,难道是这小县城**总瓢把子,这个确实应该知道一下,说完有点后悔,语气太僵硬了,万一真是黑社会,那自己不是死得连渣都没了,太冲动了,昨天刚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露宿街头一宿,今天一早还在睡梦中就被人揪起来,绑到这黑帮老大面前。
“小伙子,无知也是一种罪!”刘怀正慢条斯理的说到。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张启气焰收敛了点。
“昨天你闹的事全县城都知道了,年轻人好胆量啊,敢到那儿去闹事”刘怀正说到。
“全县都知道了?”张启不好意思的摸着头到。
“你说呢?”刘怀正盯着张启到。
“多谢父老乡亲抬爱了,我也就是对那“怀正酒楼”略施薄惩。。。。。。”张启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刘怀正,“怀正酒楼”,不会这么巧吧!这老东西也太自恋了吧,用自己的名字命名酒楼,这一想,突然记起,一年前自己去典当项链的当铺好像叫怀正当铺?
“嘿嘿,知道我是谁了吧”刘怀正一脸笑意。
“知道了,知道了”张启好生尴尬,昨天拼死拼活的跑了半天,结果自己却送了门让家逮住了,白跑了。
他们正说着话,后堂跑出来一个明目皓齿的少女,大约十来岁,着一身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还这么小就生得如此颠倒众生,长大还得了,果然是祸害人的妖精。
“是你”张启细细一看那少女的脸突然和那少女同时叫到。
“贞儿,怎么跑这来了,快回去”刘怀正满是宠溺的说到。
“爹,我听下人说,抓到昨天那大胆的贼子,就过看看的,让我看看嘛”刘贞儿摇着刘怀正衣袖。
“一个女孩家的,这是你该管的事么,到后面去”刘怀正有点拿这小女儿没办法。
“嘿嘿,是姐姐叫我过来看看的”刘贞儿搬出了姐姐。
“滢儿不会如此胡闹的,定是你自己要胡闹”刘怀正到。
张启看着人家家庭和和睦睦,把自己晾这儿。
“看你们长慈少恭,真是羡煞旁人,这个,这个,能给我先松个绑么,这么捆着怪难受的。”张启手腕被绑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