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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设下的伏笔

依旧没有任何的梦,使艾尔斯起的比平常晚了一些,直到蕾娜拉开窗帘他才意识到天亮了。

她如同昨天一样迅速的拉开窗帘:“先生,刚才谢维斯先生来过电话了,今早可真的是有一堆事呢,你快起来吧。”

“辛苦妳了,蕾娜。”艾尔斯用手指按着太阳穴。

“乐意为您效劳。”蕾娜微笑着说完,然后又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艾尔斯面对蕾娜所说的一堆事已经不那么敏感了,他开始慢慢习惯蕾娜的那一点点夸张的修辞。

如同往常,艾尔斯早晨的准备速度愈来愈快了,当他走进餐厅时,里瓦尔也才刚刚坐下。

艾尔斯同样的消磨着早餐时间,他的消化系统已经进化成在早晨两三口就能喂饱的器官。餐厅很安静里瓦尔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吃着,艾尔斯想找点什么事打破这样的沉寂,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不是阳光明媚的清早该有的光景。

于是艾尔斯找了个话题,仅管他不是迫切的想知道,但他还是问了:“里瓦尔,听说刚才萨穆尔来过电话?他说了些什么?”

“他九点在宅邸门前等我们。”里瓦尔十分简短的回答,可能是因为嘴里还有些食物,他不喜欢那样说话。

悠闲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艾尔斯忽然觉得有些不快。但很快的这样的心情在思考中被抵消了,他很清楚自己有什么样的使命,不该这样孩子气。

麻雀在窗前唱着,阳光像是随歌起舞一样,与白色的云朵跳着华尔兹,在餐厅的地毯上时隐时现。

早晨的睡意使艾尔斯的脑袋变得昏沉,引发阵阵头痛,感觉就像是另一个灵魂要从他体内抽离,而这种突如其来的头痛似乎已经是他的一种老毛病了。

每当他陷入头痛的旋风之中时,思绪总会自动的开始运转起来,而那样的运转往往都是脱离他的意识范围的,像是另一个自己的脑袋在思考着,而现在的自己只能在一旁观赏他思想的影像。

而思绪将熟悉的梦境又重复了一遍:浅蓝色的塔、月光、黑影、金发少女、阶梯与光点...

“六世,你用完了吗?”里瓦尔用餐巾擦着嘴巴,打断了艾尔斯不受自己控制的思绪。“九点了。”

艾尔斯醒过来一般的看了左腕上的手表:“用完了,我们走吧。”虽然思考中断了,但是似乎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他快速的做了决定。

萨穆尔和他的骑士团果然准时的等在门外,夏卡丝也站在一旁。艾尔斯走上前打了招呼,寒暄了一番,他越来越懂得如何与人交谈了。

外的阳光不算太强烈,但也不是能够用眼睛直视的,说起来还算是刺眼的,只是照在身上不会感觉热罢了。

之后二人骑上里瓦瓦尔早就吩咐家仆备好的坐骑,随萨穆尔等人浩浩荡荡的朝蓝色的塔形建筑物骑去,夏卡丝则与她的近卫队留守着宅邸。

萨穆尔命令骑士团停在建筑物前,然后跳下马走到艾尔斯的白马前:“先生,我们需要在此停留一会儿。”

“这是什么地方?”艾尔斯也跳下马。

“图书馆。”萨穆尔报告。

“可以带我们参观一下吗?”艾尔斯难得的命令。

“我的荣幸。”萨穆尔笑着。

建筑物的铁门反射着阳光,闪闪发亮,似乎比起太阳本身还要刺眼。

三人走进铁门。图书馆回旋的楼梯盘绕在墙上,像是远古森林的藤蔓一样。嵌在墙壁里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五颜六色的书脊在架上像是光谱一般,在暗示着什么似地。

萨穆尔走向一个像是管理员的老人,他脸上长满了白胡子与光秃的头顶形成一种十分强烈的对比,但却又有种莫名的和谐,脸上的五官很是模糊,跟皱纹融在一起,分辨不清什么是什么。萨穆尔一手靠在柜台上,侧着身开口:“老头子,给我两本课本。”

艾尔斯睁大眼睛看着这座图书馆,感觉似曾相识,但说不出来是在哪里,像食物哽在喉咙一样不舒服。

当他晃过神时,身边多了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子。男子的年龄与艾尔斯相仿,身高高出半个头,比艾尔斯还要瘦一点。五官端正,是十足的美男子,瞳孔的颜色乍一看是浅蓝色的,但仔细一看是浅绿色的,是很少见的颜色。他华丽的向艾尔斯行了个礼,动作很是潇洒:“巴乌斯侯爵之子,杜华尔。”

“哦...你好。”艾尔斯来不及做回应。

“霍特六世先生,由我来带您参观图书馆吧。”杜华尔保持着微笑。“谢维斯,就让我来带霍特殿下和这位里瓦尔先生参观吧。”

“有劳了!”萨穆尔挥挥手。

三人走向一旁的电梯,杜华尔伸出食指按下了按钮。

“杜华尔先生,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呢?”里瓦尔有些疑惑,也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人。

“学生会啊,我是成员之一,有新生的资料。”杜华尔轻松的解释,眼睛直视着电梯的铁栅栏。

“哦,伯纳顿的学生会是什么样子的呢?”里瓦尔追问。

“到了!”杜华尔拉开电梯的铁栅栏,回避掉里瓦尔的问题。“六世,请进吧。”

“哦...好的。”艾尔斯走进电梯。

三人坐进电梯后,杜华尔将铁栅栏关上:“图书馆有很多层,我们就先到顶层吧。”

“好的。”艾尔斯不自觉的接受了。

“这电梯到不了第七层吗?”里瓦尔看着电梯里的数字按钮。

“是啊,第七层要靠走楼梯才会到。”杜华尔满不在乎的解释。

“为什么呢?”里瓦尔继续问。

“听说是施工时出现失误导致电梯无法稳定的停在第七层。”杜华尔摊开手。

“是嘛。”里瓦尔嘀咕着。

“到了。”杜华尔在电梯停下来时说道。

顶层很空旷,几乎没有书。墙上有十分华丽和精细的雕刻,还有一扇圆形的碎花玻璃窗。阳光透过玻璃窗斜射进来,将地板照成零星的彩色。

艾尔斯呆看着地板的图形,熟悉的感觉越发的强烈。到底是在哪见过。他不停的回忆。

“这里是霍特公爵为他的养女建造的哦,所以这层不摆任何书,相当于是一件艺术品。”杜华尔带着奇怪的笑容介绍到。“不过公爵殿下十分低调,所以没什么人知道,但是你们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完全没有听说过,这下糟糕了。艾尔斯心想,然后将目光转向里瓦尔。

“是啊,应该是在八年前,她就失踪了。”里瓦尔冒了一身冷汗。

“传闻中是这样没错,这地方是公爵在她五岁时建造的。”杜华尔用食指敲击着太阳穴。“若是算起来,现在她应该是十五岁了。”

艾尔斯稍微松了口气。

“恩,应该是如此。”里瓦尔其实只知道一些毛皮,于是设法将话题转开。“下面的楼层有什么呢?”

“这是她的照片。”杜华尔看起来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从顶层的柜子上,取下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金发小女孩,令人看了就知道,长大之后一定会是美女的类型。她纯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很柔顺,闪闪发亮;白净的皮肤配上水汪汪的水蓝色眼睛;眼神令人有一丝捉摸不透的感觉;瓜子脸上带着很浅的一抹笑,不像是五岁小女孩的笑。

“恩,好的。”艾尔斯附和道。

然后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参观,这座图书馆的藏书很多,果然是贵族学园。随着这样的走马看花,艾尔斯还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出现过同样的情景。

回到底层时,萨穆尔还在跟老头子聊着,他看见艾尔斯从电梯走出来对老头子说道:“老头子,下次聊吧,我还要护送殿下呢。”

“谢维斯,我完成我的任务啦,接下来交给你了。”杜华尔挥了挥手。

“辛苦先生了。”萨穆尔表示感谢。

一行人往学区的方向前去。到了伯纳顿学园的学区内,到处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少男少女夹着课本四处乱窜。学区的建筑都不算高,风格是上两个世纪的样式,唯一比较突兀的是,鹤立鸡群的一座钟塔,是米白色的,感觉像是从石砖路直接连上天际的,钟塔顶部与图书馆一样尖翘,直指云端。

艾尔斯看了看周围,无数双眼睛都在偷偷的瞄着他看,仅管不是很明显,但稍微有点警觉心的人都能察觉的到。虽然到了这里,他已经习惯了许多琐事,但这样的目光他却迟迟无法适应,这令他感到不快,就像梦中的黑影压在他身上一般,使他喘不过气。

他走的尽量靠近里瓦尔,这让他有些安全感,然后搜索着人群中是否能找到一些认识的人。很幸运的,他看见尤利娅正向他挥着手,罗琳也在,仍旧是藏在姐姐身后。

“你好吗?六世。我们又见面啦!”尤利娅笑的很开心。

“很好,只是有点不适应而已。”艾尔斯将右手插进口袋。

“因为你是公爵之子嘛。”尤利娅拍了拍艾尔斯的肩膀。

“恩。”艾尔斯低声做出回应。

他们就在原地寒暄了几句。艾尔斯不停的感到无数的目光在上下打量着他,令他十分不自在,不过他也逐渐的认清了事实,他是霍特公爵的儿子,霍特六世。而据里瓦尔说,至今没有一位公爵被皇族威胁到这部窘境,需要把自己的儿子当作抵押送到这个贵族学园里。当然艾尔斯也没有埋怨父亲,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尤利娅看起来很习惯那样的眼光了,仔细想起来侯爵也是不小的爵位了。她拉起艾尔斯的手往学园里走去:“走吧六世,我带你去教室。”

“哦。”艾尔斯随着被拉动的身体回应道。

里瓦尔跟他们保持了很长的距离,他大概也对那样的目光感到反感。

眼前是几栋比起图书馆小上两号的建筑物绵延的组合,随处都有摆放不自然的树木扎根在草坪上,意图大概是要营造一种自然的氛围,但是似乎造成了反效果,总感觉十分造作,不管是树木的大小还是形状。

四个人走在草坪上的一条红砖小道上,在绿色的草坪上,红砖道显得格外突兀。路很窄,要两个人同时并排走在道上是非常勉强的,除非他们都走在红砖道的最边缘上才有可能实现。迎面走来许多学生,但尤利娅仍旧是走在小道的中间,而且也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保持着同样的步调在同一条纵轴上前行着。前方的学生却自觉的跳下红砖道,让开路来,这样的情形应该十分频繁,因为小道旁的草坪都被踏平了,只有一些沙土铺在那儿;上面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脚印。

畅行无阻的穿过那片草坪之后,尤利娅突然加快脚步走向最左边的建筑物,她转头吐了吐舌头对艾尔斯说:“六世,我们要迟到了。”

这幢建筑物不高,估计只有三四层,在它暗红色的砖块上布满许多奇形怪状的藤蔓,不像学院里其他的建筑一样光鲜亮丽,看起来它们也不是同一个年代建造的。也有一些穿着华丽的学生夹着绿色的课本快步趋近它,所以艾尔斯推断教室应该就在这里面。

他们走进一个拱形的走道,如同红砖道一样狭窄,虽然宽敞了一些,但是里面还是有点拥挤,大概是因为要迟到的关系。空气变得异常稀薄,走道的出口看起来还有一段距离,艾尔斯又开始觉得有些头昏脑胀。他想提起手臂将太阳穴狠狠地按住,可惜走道太狭窄了,拱形的墙壁阻止手臂向上。像是缺氧一样,他觉得有点眼花缭乱,只能如同河流里的浮木一样,随着人流推挤着向前。

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不清,只知道跟着尤利娅,但具体走过了哪些地方,艾尔斯是分辨不清的。不知不觉走到一个长廊,大概是在二三楼的样子,艾尔斯能记得走上了楼梯,但却不知道走了几层,不管怎么样这里的空气比拱形的走道好多了,模糊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在长廊的左边是一个个扇形的玻璃窗,右边则分布着三道大型的对开木门,大致看来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唯一的不同是上面的两个门把,分别是铜制、银制和金制的,上面有精致的浮雕,远处观察是没办法区分有无区别的,何况是昏沉的脑袋。

尤利娅径直走向最里面金制门把的木门,扭头对艾尔斯说道:“就是这儿啦,谢天谢地我们没有迟到。”

艾尔斯暂时说不出什么,只是以微微一笑做为回答。

推开木门是个十分宽敞的空间,可以以圆厅来形容。半环形的桌子整齐的由高而低摆放着,讲台上摆着木制的讲桌后方是几块绿油油的黑板排布组成的。座位上的学生大多装扮的华丽而不失正式,看起来都是仔细打扮过的。座位看起来像是随意选择的,因为没有任何明确的迹象显示哪个位置属于哪个人。每张桌上都摆放着一本同样的绿色课本,就跟艾尔斯手上拿的一样,可一旁的钢笔可就不尽相同了,有各式各样的款式,但不论哪支都是非常昂贵的。

四人选了右后方的位置,因为尤利娅喜欢坐在靠窗的位子,可以猜测这里也是尤利娅和罗琳平常的位子,因为座位不自然的被空了出来,像是刻意留座的。四人坐下后,尤利娅告诉艾尔斯,三间教室是按照父亲爵位的不同区别的,男爵和子爵在铜手把的教室,伯爵在银手把的教室,侯爵和公爵在这间教室,说完忽然响起了一种规律的铃声,不知道是从哪儿传来的,因为四面八方都同时响起。

过了半晌,一位戴高帽子的中年男士走了进来,手上拿了本褐色的书。男子脸上有些许皱纹就如同一般中年人,五官也很平常没什么比较特别的,但双眼却是炯炯有神,眼神特别的锐利。他缓缓走向讲台,审视了一下四周,突然把目光定在艾尔斯身上,另艾尔斯感到异常不舒服。他举起帽子向艾尔斯示意:“我是莫瑞森,您好霍特六世。”

艾尔斯同样以微笑做为回答,毕竟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莫瑞森对艾尔斯的微笑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他把高帽子放在讲台上,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课来,内容是阿斯特公国的历史。父亲和里瓦尔都分别向艾尔斯提到过,但艾尔斯脑中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他试着在脑中将记忆整理清楚。

帝国的贵族建造的国家称为公国,阿斯特公国就是这样的国家。但随着附属帝国的疲弱,阿斯特公国的野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最后公国将帝国和其它附属国吞并掉了,公国主也随之称帝,可是却还是维持原来的名称“公国”,没有改为帝国,就连纪年方式还是按照原本帝国的纪年,所以才会有1937年的历史。而这都是因为是不想重蹈被附属公国背叛的覆辙,有了自己的前车之鉴,阿斯特公国的皇族们对于处理贵族的事宜异常谨慎。

当然,艾尔斯非常清楚这样的历史是不会在这堂课上听到的,毕竟莫瑞森面前的这群学生都是皇族处心积虑应付的家伙,是最有可能背叛的那一群贵族的子嗣。

莫瑞森讲的口沫横飞,至少讲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又听到刚才那种规律的铃声。听到铃声后,莫瑞森像是突然被关上了开关似得,戛然而止,收拾了东西就大步离开教室。

艾尔斯想出去透透气便站起身来,不料许多的人一涌而上,开始自我介绍起来。尤利娅在一旁看的咯咯笑,艾尔斯不得不又坐了下来回应他们,其实哪个人他都没有记住,因为他们太过于热情了,以至于变得杂乱无章,这时候刚刚他们在艾尔斯的脑中的那些贵族形象都灰飞烟灭了。

就这样艾尔斯耗过了几乎一整天,十分规律,大概就是上课,下课,被围绕起来问问题或是恭维,接着又是上课。事情都循着这种规则进行,唯独中午回到宅邸用午餐是另他感到稍微能松口气的。

里瓦尔总是呆站在远处像是在观赏一样,艾尔斯向他投去救援的信号,可惜里瓦尔没有充分的意识到,又或许是他也没辙。有时能依靠尤利娅逃出这种窘境,艾尔斯算是非常感激。

于是一天就这么规律的过去了,艾尔斯试着让自己习惯这种规律,仅管他不知道那样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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