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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艾丽的故事

艾丽的家庭是个普通的平民,生活说不上富裕,但是父亲和母亲都是很乐观的人,对艾丽也是爱护有加,从来不约束她。艾丽自小就是一副做事一往无前的性格,喜欢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底,还好她本身是善良的,喜欢的事情都不会造成别人困扰,父母也是一副你做什么我担当的态度。虽然在其他邻居看来,她们一家子都是怪人,家教不够,不过他们从不在意,邻居也仅仅是说他们怪人而已,相处得还是很好的。

艾丽跟普通的人一样,过着到年龄就上学的生活,不过她的好奇心可不是一般的强,尤其是对魔法,因为有了魔法,普通农民也能过得很轻松。父母也只是会基本的魔法,都是从朋友那学来的,他们那个年代还没有魔法学校,而这里也是一个小村子而已。当这里的遗迹被无意间发现,然后上报了国家,政府马上派人来探查,结果一下子认定这是拥有高度价值的遗迹。之后很多研究人员开始到达遗迹那里进行研究,而大多数的研究人员都是带着自己的弟子一起参观学习的。之后遗迹那边开始建立起种种的研究房子,而这个遗迹的价值之大使得这个村子也渐渐发展起来,仅仅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村子就变成了城市,而父母也因此从在研究所工作的朋友那学到基本魔法。接着就是城市建立以后,研究所顺便就成了学校,这就是父母目睹的村子改革。每每说起这件事,父母都十分感叹魔法的效力,二十年前根本想不到现在这满天飞的生活。艾丽也是自小就听着这些故事长大,所以自然对魔法是非常的憧憬,不过由于国家的规定,不能教未满十三岁的人学魔法,所以艾丽就算多么想学,用尽各种方法跟父母谈判,也只有等到十三岁才能学会魔法。至于理由,魔法是便利的,同时也是危险的,未成熟的心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说不定是不可挽回的事,但是那个年纪就算做出那样的事情也可能只是玩的态度,这是其一。第二,大脑的发育,能承受起使用魔法的精神力量一般来说是八岁左右才行,但是为了安全和第一个条件,岁数就延后了。虽然不排除有精神早熟的人,但是不能开先例,一旦有人做了,就会起流言,之后说不定就会开始偷偷的学魔法。为了避免这个状况,也为了更好的管理魔法,所以制定的法律也是很严格的,惩罚是剥夺终生人权,也就是说只能当奴隶过一辈子生活。

十三岁之前,艾丽一直学习的都是道德理论,书法,生物,等之类的生活基本知识。因为遗迹在这村子,现在的小城市隔壁,所以这里的居民都能免费到学校学习,就算是成人也能随时去听课。刚开始的时候可是经历过一番混乱,全部人都涌去听课,甚至不工作。后来才制定了只能在一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才开放的制度,居民才恢复平静,现在成人再也不去听课了,负责工作,只送自己的小孩去学习。

艾丽十三岁的那天其实刚好是基本知识最后一年刚开始,这让艾丽郁闷了很久,为什么自己不是基本知识结束那一天才十三岁呢,所以这样,艾丽有度过了一年基本知识的学习生活。十四岁那年,艾丽首选的就是初级魔法,入门课就是飞行的学习,这样艾丽终于可以告别父母送自己上学的生活了。也就是这个时候,艾丽认识了雷欧。雷欧是个很孤僻,傲慢的人,在课室里也很少说话,别人跟他搭话他也只是随便应付两句,久而久之就没什么人去找他了,谁也不想自讨没趣。不过艾丽不管这些,当自己觉得想跟雷欧说话的时候就说话,也不在意雷欧对自己的态度。就这样,慢慢对雷欧认识加深以后,艾丽越是吃惊。雷欧非常聪明,也很可靠,只是感觉做什么事都没什么干劲,仿佛放弃了自己一样,为了度日子而活着。相处久了,艾丽自然就放不下雷欧,其他同学都不用自己当心,除了雷欧,他性格很好的,人很温柔,也很善良,就是不主动做任何事。所以艾丽就把雷欧当苦力,活跃的她经常被教师们拜托各种事情,雷欧自然也被艾丽拉着一起去。

刚开始雷欧虽然拒绝,不过被艾丽强拉了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拒绝过了。

“雷欧,老师叫我去拿魔法器材,你跟我一起去。”

这是第一次艾丽叫雷欧去办事,虽然之前艾丽一直都是叫其他同学去帮忙的,因为她坐的位置离雷欧远。不过今天偶尔看到雷欧那寂寞的样子,望着窗外也不知道想什么,这是艾丽头一次看到雷欧的感情流露。

“啊,不去,我不舒服,你叫其他人帮忙吧。”

被突然打断思维的雷欧也只是顿了一下就马上回答了,对于艾丽的请求,雷欧还是会找些借口的,对于别人的,他直接拒绝。虽然每次艾丽都相信了他,但是这次就是想拉他去。

“不行哦,这次是老师点名要你去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你一样。”

这个当然是假的,不过艾丽的笑容跟平时可是一模一样,这不是演技,而是艾丽天生的性格。雷欧看着艾丽几秒后就答应了,虽然艾丽听了后那高兴的样子很可疑,不过因为她是艾丽,所以没人会怀疑。之后到达魔法器材储藏室时,只有负责看管的老师在那等。艾丽跟老师打了声招呼以后就进去房间里了,老师也很放心的让艾丽自己去拿器材,不过艾丽走开了两步就发觉不对,雷欧没跟上,回过头一看,他在那里盯着老师。老师被盯着当然浑身不舒服,他装作没看到,继续整理资料,雷欧也没跟着艾丽过来,只是一直盯着老师。艾丽也没过去喊雷欧,她觉得有趣,所以就躲在架子后面看着。后来那个老师终于忍不住了,他很小心的问道。

“我说这位同学,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我赔不是,你别这样盯着我看好不。”

看来管理员老师胆子很小的,艾丽也是才发现,因为之前都没人这么对待老师嘛。雷欧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向艾丽这边看过来,还好艾丽躲得快,没被雷欧发现。自己为什么要躲呢,不知道,条件反射。

“趁现在就我们两个,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跟以往的雷欧不一样,现在的雷欧既高傲又拒人千里,处处透漏出一种高贵的气质。不过雷欧还是雷欧,这就是艾丽式的想法,不管如何,自己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态度对待雷欧。

“我能有什么事说,这位同学,不不,这位殿下,你就放过我吧,你的眼神我受不了啊。”

“哦,好了,那我不看着你,你有什么话快说。”

雷欧把眼睛看到别处,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下老师疯了,明明自己没得罪什么人的啊,这位同学也第一次见,刚才都喊殿下来讨好了,还要我说,我究竟要说什么啊。

“我能问个问题吗。”

老师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惹恼了人,艾丽在那边看着,总觉得老师在不断缩小成一团,而雷欧一直没变。

“问吧。”

雷欧的眼睛还是看着其他地方,估计是怕自己的眼神吓到他了吧。

“你究竟想我说什么事啊,我才第一次见你,也没有事情要跟你说啊,要是我不小心得罪你了,还请你原谅。”

这位老师可说是胆小中的极品了,艾丽简直差点笑出来了。雷欧这个时候突然发愣了,然后感觉他又望过去自己这边,艾丽赶紧躲起来。

“好吧,那我去帮艾丽拿东西去。”

说完,雷欧就向艾丽这边走来,艾丽轻轻脚的走到器材架那,装作找器材。等雷欧走到过来,艾丽就埋怨他那么迟才过来。接着,就把一堆东西塞给雷欧。之后雷欧就成了艾丽的苦力,艾丽也像带跟班一样,去哪都带着雷欧,理由就是。

“反正雷欧你很闲,还不如跟我走走锻炼一下身体。”

雷欧也没有再拒绝过一次了,班上的同学也渐渐接受雷欧,应该说不在在意他的性格,因为对他的不满被艾丽的热情覆盖了,雷欧也会偶尔插一两句话。

后来雷欧跟艾丽一起去拿器材,那个管理的老师对雷欧总是害怕的态度,雷欧来了他就低下头。雷欧也很是尴尬,但是有一天,那个老师突然跟雷欧搭话了,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而且从此之后也不再怕雷欧了,不过雷欧听了那句话可是差点把器材刷破。艾丽没听到老师说什么,跑上来问雷欧,雷欧当然没说。然后她跑去问老师,老师只说了句。

“我们和好了。”

由于自己的恶作剧所产生的误会,现在消除了,艾丽也很开心,也没有追究他们说了什么。

初级魔法其实很少,也很简单,才三个月就完全学完了。艾丽天赋不错,通过了初级魔法考试,拿到了中级魔法学习许可证。雷欧感觉没怎么听课,但是一样轻松过关,在艾丽眼里,雷欧就是个天才。

“雷欧你真浪费。”

每次艾丽有感慨的时候都会这么说,不过雷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艾丽也没说明。之后艾丽选的都是初级魔法的应用类课程,雷欧也一直跟着艾丽一起上课。艾丽当然是开心,雷欧是别的城市来的,所以他是交费学生,听他说是在这个城镇租了房子,艾丽也没去看过。

对魔法的渐渐加深,艾丽越是对它的原理感兴趣,听说学校里新开了这门课,专门让喜欢的同学们通过讨论来验证魔法原理,虽然里面的一般都是资深的学生,不过艾丽决定选择这个课。雷欧也很自然的一起上课,对于魔法原理的四大理论,每一个都有自己的一套学说。雷欧在看完这些理论之后,果断放弃自己研究,不过还是陪着艾丽。对于雷欧的做法,艾丽没去评论什么,专注于自己的研究,没一套理论几乎都是天衣无缝的。没错,都是理论上成立的,因为理论都是根据魔法的使用方法逆推出来的,所以可以说是在事实上推理的猜测。这样的论证很难推翻,但是要证实也还没发现有力的方法。无奈之下,艾丽选择了学习中级魔法,希望能从中找到窍门。至于雷欧,也一起学习中级魔法。

中级魔法的数量和质量都不是初级魔法所能比拟的,不过就算是中级魔法,大多数都是生活用魔法而已,至于攻击性的魔法,只能高级魔法班才能学到。高级魔法班不是随便都能进的,进去的人都要先成为王国的士兵,而且要经过挑选,也就是要绝对服从管理,毕竟高级魔法是危险的东西,也是国家的机密。艾丽天赋不错,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把中级魔法学透了,教师们都推荐她去学高级魔法,虽然是身份会成为士兵,但是表现好就会成为军官,也就是国家级研究人员,不必上战场。不过这都被艾丽推脱了,她不想这么做,总感觉会自己会很不喜欢那种生活,所以教师们就改行邀请艾丽当学校的研究生,艾丽也答应了。

这一年,艾丽十八岁,雷欧说是要继承家里的产业,所以回家了,到现在为止,艾丽一次都没去过雷欧的家,也不知道他住哪。雷欧就去过艾丽的家很多次,艾丽的父母也老是说艾丽有眼光之类的话。对于爱情,艾丽本身没什么感觉,可能是自己这性格吧,父母总是想把他们凑成一对,要是对象是雷欧的话,艾丽可以接受。不过雷欧什么都没表态,总是一笑而过。等雷欧回家之后,艾丽就到学校担任研究生,收入还不错,父母都可以享福了。之后的一年里,艾丽再也没有听到过雷欧的消息,这让艾丽有点生气,怎么样也该联络一下吧。虽然自己没了解过雷欧的背景也有点错,不过现在想想,雷欧可以说是自己最要好的人,自己却一点都不了解雷欧的家庭状况,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性格,雷欧自己本身也不说,应该是很复杂的家庭吧。

不习惯没了雷欧的生活,艾丽把全部精力投入到魔法理论的研究中,虽然平时还是那么开朗,但别人都说她多了一份忧郁,少了一点激情。

“这都是雷欧的错,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惩罚他。”

艾丽这么对自己说,魔法原理研究也一直没有进展,只是把每一套理论的可信度又加深了而已。就这样,艾丽决定去王都,去跟那里的各大理论学派讨论,有了教师们的推荐书,就算去了王都也会是贵宾的待遇,至于艾丽的父母,他们也一起去王都,因为一辈子没去过王都啊,这是每一个小平民的心愿,最好还能看到皇族,于是艾丽一家就搬去了王都。

“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的,休息一天,艾丽他们应该在旅途中,我明天顺便把雷欧的事情也整理一下,然后再继续观察他们吧。”

回到私有空间的秦皇,边把事情记录到书上,边跟女婴说故事,以前都是直接记录到书上让女婴自己看的,不过后来女婴不肯,要秦皇自己说。跟秦皇相处久了,女婴就越对秦皇的身份感到疑惑,他的一切都太不正常了。虽然自己不太了解人间,不过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学习了秦皇的书,也从秦皇那听来了人间的事情,他太不简单了,这是女婴的想法。至于开口询问,现在自己的性命可以说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虽然感觉秦皇是好人,也害怕询问知道真相。

“不过人间还真奇怪,明明是一千多年前就已经发现了的原理,现在反而要重新研究。虽然我没亲眼看到总感觉你说的跟我以前从其他神那里听到的人间相差太多了,感觉文明程度一下子后退了几百年,明明是过了一千多年的。唉,要是我能出去就好了。”

听女婴这么一说,秦皇发现自己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身边明明就有一个数据库,虽然不知道有多少知识,起码现在已经是无害的了,自从观察人间开始,就已经把女婴的身份忘掉了。

“你说的是魔法原理?”

“没错啊,魔法原理他们早就知道了,也许是发生了什么大变动吧,知识流失,文明退步。”

“既然你知道就告诉吧,还有,把你知道的以前的事情也告诉我。”

既然现在她已经是无害的了,对自己也没威胁,秦皇决定要是她不答应就来硬的。女婴虽然对于告诉秦皇某些事情觉得没所谓,但是突然想到了个事情,秦皇自己本身的身份,怎么看都不是人。

“好啊,不过,作为交换,你也把你的事情告诉我吧,这是公平交易。”

既然都是一条船的人了,减少猜疑总是好的,要是以前的秦皇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估计会直接威胁。不过自从从绿璎和存在他们那里学到信赖之后,秦皇想到的是要对方信赖自己,而不是自己信赖别人。自己对别人不存在信赖和怀疑,只相信事实。

“那好吧,我就简单说说我的身份。既然对于人间来说,你们这是更高等的种族吧,你们都成自己为神。那你有没想过,你们之上还有相对于你们来说是神的存在呢。”

“等等,你不会想说你就是比我们更加高级的,属于我们的神一般的存在吧。”

虽然秦皇看起来不像说假话,不过他总是同一副表情,女婴也看不出。不过他的话也有道理,就跟人间根本发现不了自己这边一样,虽然这边可以去那边一会会,所以对方才知道有真神的存在。要是秦皇那边的神一次都没来过这里,所以自己不知道有那个世界也很正常的吧。

“不是,我是他们制造出来记录知识的,我本来也是人间的人。”

秦皇忽略了自己不是这边人间界的事实,自己也没有说谎,只是某些事情没提而已。

“所以你一直观察着人间,跟我们神对人间的执着是信徒一样,你们是想要知识吧。”

“恩,没错,我的身份就是这样了,我也是被制造出来没多久的,所以上一层的事情我知道不多,你看我平时用的道具和这个空间就知道了吧,这是他们对世界研究后的发明。”

想起甚至能让自己这边的最强结界无效化的道具,女婴还真的不怀疑了,毕竟两个人都相处那么久了,女婴也只剩下秦皇这个伴了。

“好吧,那接下来就到我说我自己的事情了吧。”

感觉到自己也是时候该把必要的事情说出来了,女婴决定把一切托付给秦皇。

“等等,我先把雷欧的事情也整理好,之后再说吧,反正艾丽他们去王都的路途需要几天,我也设定好了追踪器材观察着他们。”

秦皇没有说,这个空间内的女婴一直都是处于他的监视之下,只是女婴真的是没做出任何奇怪的举动罢了,这也是秦皇把自己身份告诉她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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