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慕容景轩先笑了。
慕容景墨依旧面无表情。
舒柔却是一脸猪肝色,讪讪将点心送到盘子里,娇嗔道,“姐姐,你耍赖哦……”
“有吗?”舒荷一脸无辜,“刚才的规则是,输的一方要表演个节目,节目自选,可没说表演一定要让众人满意呀,也就是说,我说了笑话,也没人规定就得让你们笑,不是?”
额——舒柔被噎的够呛。
第二局,舒荷作弊,出拳晚了半秒,可没想到眼前一花,竟然输的还是她。
有些难以置信!
看来,身旁的两个小子是有意针对她了。
“姐姐,不要笑话了。”不等她开始,慕容景墨水眸盈盈的望着她,先把她后路退了。
舒荷汗,正想着再说过色一点荤段子呢,好吧,免了。
“那,说个故事吧。”舒荷眉头一皱,就有了。
两个男人又是一阵失望,他们又不是孩子,听什么故事。
只有舒柔含着嘲讽的笑。
舒荷突然清了清嗓子,面色冷峻,低沉的嗓音缓缓道,“一对夫妻和一群人去登山,当他们准备攻峰天气突然变坏,但大家执意上山。于是留下夫妻中的妻子看营。过了三天谁都没回来,这个妻子有点担心,她等呀等呀,到了第七天,大家终于回来了,可是唯独她的男人没有回来。”
舒荷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三人的反应,果然,大家脸上出现了疑惑的神色。
“那这个男人呢?”舒柔问。
“哎。”舒荷一叹,继续幽幽道,“回来的人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那个男人就不幸死了!他们之所以这么拼命的赶在头七回来,是担心这男人可能会回来找她。”
舒柔一颤,“那男人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回来找她?”
舒荷诡异一笑,“就是因为这样,大家才赶回来。他们围成一个圈,把女人放在中间,到了快十二点时,突然她的男人浑身是血的出现了。他冲进去一把抓住她就往外跑。”
啊——舒柔闻言,吓的一声惊叫,“他……他不是死了吗?”
三人同时对她投去了一记白眼,示意她闭嘴,不要一惊一乍的,舒柔害怕的颤抖,却只得紧闭着嘴唇,不敢发声了。
慕容景轩好奇的问,“那后来呢?”
“后来,那女人吓得哇哇大叫,极力挣扎,这时那男人告诉她:在攻峰的第一天就发生了山难!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什么?”慕容景轩有些错愕,“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没有了呀。”舒荷摊摊手,捻了颗樱桃丢进嘴里。
“怎么就没有呢?那到底那个男人死了没有?”慕容景轩问。
“你猜啊。”舒荷好笑的看着他。
慕容景轩一头雾水,“那个男人和回来的那些人有一边在说谎?”
“嘿,这个问题嘛,你慢慢纠结好了。”舒荷拍拍他的肩,笑道。话说,这个小故事曾经吓的自己好几宿没敢睡觉,因为一闭眼就会去纠结到底谁在说谎,哎。
慕容景墨却凑到她耳边,低低吃笑,“姐姐,你真是坏死了。”
“哦?”舒荷愣愣望着他。
“这个故事根本就没有答案,也可以说有多种答案,关键是看你怎么去想它了。”慕容景墨轻轻说道。
舒荷一颤,错愕望着他,“不要告诉我你知道答案?不然,我会认为你跟我一样呢?”不会也是穿的吧。
“答案就是没有标准答案。”慕容景轩听着他俩的对话,突然醒悟道。
汗,这两人……曾经困扰过她好几晚的问题,一下子就被他们识破了,好没意思啊。
“不说了不说了。”舒荷摆摆手,双手托腮,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
“姐姐,不玩了吗?”舒柔小心翼翼的问,玩了两局,她一局也没输过,一路上尽听舒荷瞎说了,她还一样没展示过呢,真是不甘。
“玩?总是我一人输,没意思。”舒荷是看出来了,两个男人是一心的想看她出节目。
舒柔撇撇嘴,心中恨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两个皇子在侧,让她有机会展示自己,还得瑟什么?
想了想,她突然笑了起来,“哦,对了,我才也想到一个笑话,呵呵……说来还真是好笑呢,就是上个月发生的事,不知你们听过没有……”
舒柔巧笑着想讨个好卖个乖,不想马车骤然停下,她的下半截话还没说出来,便生生的被打断了。
只听车夫回道:轩王府到了。
舒柔扶着慕容景墨下车,慕容景轩紧随其后,舒柔一脸忿忿,想到以前慕容景轩也曾对自己殷勤过,不免又是一阵失落。
到了轩王府,几人先被安排在花厅里喝茶,慕容景轩准备亲自去马厩挑几匹好马。
舒荷要了一匹白马,那雪亮的皮毛在阳光下耀眼夺目,漂亮极了。
慕容景轩有些不舍,却还是将白马牵与了她,“小妖精,眼光够毒啊,竟然一眼就相中了我的雪儿。”
原来这是他的坐骑呀,舒荷嘿嘿的笑,“当然,选就要选最好的呢!”
慕容景墨似乎不会骑,所以,舒荷自动的将他归到自己一组了,反正这雪儿看起来结实强健,驮两个人应该不是问题。
自己的坐骑被舒荷霸了,慕容景轩只得退而求其次,选了一匹棕红色的宝马,这匹马性子有些烈,才到他这里不久,还没骑过,不如今天就带它出去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