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心情大好,单手拿起元林大声呼唤并掷向远方,元林像颗炮弹一样被抛飞,离手的刹那间元林回头瞪了一眼元懿,等元林撞在一颗树上立刻反弹,又比刚才更快的速度返回,老元避无可避被撞倒在地,眼冒金星,半天才缓过来劲。抱起元林又抓又咬,哥俩嬉笑打闹,笑声不绝于耳充斥在林间。
路途中,元懿遇见了三个猎人,这另老元兴高采烈,激动不已,毕竟遇见活人了,离城市也就不远了。又回归人类群居社会,让人心情大好。老元问明白金利城方向,三个猎人也很仔细的问明元懿来自何处是否本地人,元懿不能实话回答,只得瞎掰说自己是来自遥远的农村,在荒野中走丢,问罢三猎人眼中泛起异样的光芒。
元懿客气的道谢后,转身离开,不过忽然一瞬间感觉危险来临,这是一种第六感,只能长期生活在危险森林中的人才能培养出来。无畏者血脉涌出,周围变慢,元懿速度快于平常人五倍,回头一看原来是三个猎人举刀要对自己下手。刀背马上就要接近后脑,元懿气愤不已,问个路居然要害我性命,留你不得。
一个后仰弯腰让过砍来的刀背,伸手管元林要无敌大铁棍,元林长嘴吐出,老元随手一接,姿势优雅帅气,抡起无敌大铁棍不需怎么费力,只用了五秒钟统统把三人打的骨断筋折。
元懿没有害死三人姓名,看着地上躺着三个大腿骨都断了的猎人要问个明白为何如此。
原来三人见元懿不是本地人,身后没有势力保护又生的白俊,要绑架回去,当奴隶卖给有钱有势的大家小姐,当个小童。
听闻此话,元懿是又怀疑又后悔,甚至捶足顿胸。怀疑的是,难道自己长得这么年轻嘛?在山里好歹也呆了那么多年,现在少说也得三十多岁了吧。
后悔的是,这三个家伙要是早说卖给大家小姐当个小童,元懿乐意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伤了这三人。现在估计就算让这三人绑架自己,他们三个也没那能力了,随后元懿把这三人身上搜刮一番,除了内裤啥都没留,没有须弥纳戒,只是普通人类,身上仅有一些钱财和狩猎工具。
老元丢下三人,扬长而去,三猎人在地上翻来覆去,痛哭不已,最终结果不想而知,悲叹命运的不济。
三天后,元懿来到了金利城外此是金利帝国的第二大城市被称为金利二城,百丈城墙疑是龙卧于陆,成为山九仞之功,鄙夷天下之势,固若金汤,金戈铁甲,与战火热血相对的,是透过城门,城内的车水马龙,显得平安喜乐,但从城垣累累伤痕可以看出,人们并没有被安乐所蒙蔽,居安而思危。
时间摧残出它的沧桑,但它仍雄立一方,如同一位怒目金刚,他经历过多少凄凉,有风花雪月的繁华,也有人走茶凉的悲伤。
交了一些打劫来的银两,元懿进入城内,好不热闹,这里可能是漕运枢纽大城,商业交通要道,放眼望去人烟稠密,粮船云集,人们有在茶馆休息的,有在看相算命的,有在饭铺进餐的。还有“马家纸马店”,是扫墓卖祭品的,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横跨运河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它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邻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地象在大声吆喝着什么。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桥上的人,也伸头探脑地在为过船的紧张情景捏了一把汗。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名副其实地是一个水陆交通的会合点。??
元懿信步走来,一路经过运河到了城市的中心街道。
街道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着“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座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有坐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还有那从未见过的魔兽拉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绘色绘形地展现在元懿哥俩眼前。
元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行走,买了些衣物,寻找了一处普通客栈住下。要了一大桶洗澡水,准备好好休整一番,然后在考虑未来的去处。只是还未考虑未来,就已经在外面的吵闹声中睡着了。
夜深人静时,客栈外的街道也渐渐安静下来,元懿反倒睡不着了,看着躺在肚子上的元林,也慢慢睁开眼睛视乎再问“怎么不睡了?”
其实元懿知道自己一直在野外生存,偶尔进入城里,虽然外面吵杂恼人,但元懿就是觉得一种安全感,身在人群中的安全感。
现在夜深人静了,自然而然的有种恐惧感生出,不过这些都是自身的错觉。
既然睡不着就好好考虑下未来吧。其实元懿仔细考虑过按照林中老者嘱托的去做。不过元懿想的是,第一,这事目前自己不可掌控,如果那个帮派怀疑自己的目的不纯,或者交代不清楚,这种事死无对证,人家不一定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词。听来那个乌托邦应该是个修者的聚集地,自己这两把刷子打个普通人不在话下,但是面对修者,那是想都不用想。元林也只是擅长逃跑,被人围住了也没辙。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老者的须弥纳戒里面好似有大秘密,目前自己还打不开不可用,要是有绝世重宝在里面,就这么拱手让人,自己得到一些可怜的赏赐,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第三,那个什么帮主的唯一儿子死了,要是那个什么帮主拿自己泄愤,或者怀疑自己就是凶手,有不纯目的,那就更糟糕了。
所以老元决定,去TM的乌托邦吧,打死老子也不去。不过还是应该找个别的什么门派去修行,至少能打开那个老者的纳戒,小发一笔也没准,要是运气好,被哪个门派重点培养下,还能立身改命。到时候金钱和美女,还不是信手拈来。不对!这么想太低俗,应是事业和爱情的双丰收。
想到这里元懿又开始怀念山洞中女子,也就是元懿意淫来的元野他妈了。对,就这么干,要是我学有所成必会回到山洞内,寻找孩子他妈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被街道外人群吵醒,不过听到这类声音元懿反倒觉得异常安全,又睡了个回笼觉,元林趴在元懿肚子上,看见元懿醒来又睡去,也闭上眼睛跟着睡了,等到中午这哥俩才醒来。
梳洗大便一番,元懿找到店小二问修者门派的具体位置,哪想到店小二是个话唠一聊就是半个小时,期间介绍各个门派非常详细,可信性不得而知,因为他也是道听途说,总的说来能入元懿法眼的是五大修真门派,在城里有分会,常年招收弟子。还有一些是世家传承并不对外,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是元懿自大,经历过野外生存十年时间,外加无畏者血液,元懿当然了解自己的与众不同,挑选顶级门派自然是无可厚非,就是不知道他们对求道者年龄是否限制,元懿猜想自己现在大概至少也得35岁以上了,虽然看起来像个不到二十的小青年,元懿决定先隐瞒自己年龄再说。
全国所属五大修真门派分别为少阳门、伍柳派、红缘门、乌托邦、和最后的武威门。五大门派各有千秋,其中少阳门主要炼体,走的是阳刚之路;伍柳派注重内力元气的培养,对修者心境要求最高;红缘门只招收女弟子,而且是漂亮有灵气的女弟子,一入门内几乎是封闭状态,不过只要是出来的学有所成者大多美若天仙,技艺绝伦;乌托邦擅长术法精研,对各种法术造诣甚深,五行术法当世首选,帮主乌梅仙更是对“时间”的理解掌控罕世仅有,是全国有数的高手之一;最后一个武威门是最神秘,也是门槛要求最高的一个门派,招收弟子全部是精英中的精英,人数稀少,十年间也不见得有一个合格者,万里挑一。面向所有人类招收弟子。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是独立的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