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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袭白衣与红袍

“那男子进入酒楼之后便寻二楼靠窗之处,点两斤熟牛肉,半两白酒,和一根带泥的胡萝卜,日日如此,几乎不曾言语,已有十余天。”

“不曾言语?”

“是的,与小二也只是简单用手指指木牌上的菜肴,其他便点点头应付了事,也不曾与人攀谈。”

“这点倒是不曾有错,家中曾言,这姓温的,平日只是饮酒,兴起时便赋诗一首,然而自幼孤僻,长大后发音喑哑,已难以说话,对人也便多是冷面相待,不曾解释。”

“公子,似乎就是此人,小的前去接触一下?”一身寻常仆人打扮的中年男人低声问道。

“不用,我们今夜潜入他的住处。”一个肤色发白的公子哥一边笑,一边用发簪逗弄着手里笼子中的小鸟:“备好金银,今晚将刺杀秦的钱悉数付清,然后将那条腰带拿回来。”

“属下知道了,这就去准备。”

将发簪插回发髻间,将鸟笼交给仆人,轻轻打了一下京城云丝坊产的紫丝锦袍的尘土,公子哥从楼上的包间里最后看了对面酒楼一眼,便下了这处寻常人登不上的高阁。

高阁对面,也是当地有名的酒楼,来往出入者皆为富商官绅,哪怕一般的商人没有应酬往来,寻常也是来不起这酒楼之中肆意挥霍一番的,酒楼里请的都是成名多年的大厨,据说还有前朝宫里出来曾经跟御膳掌勺偷学过两手的小师傅,天凤丝竹、八仙过海、溧阳金蝉这宋朝几十个郡的名菜都单上有名,哪怕天天换着花样,又何愁这一两个月嘴里会吃到同一个味儿呢。

“可是最近来的这个书生,却只点两斤熟牛肉,半两白酒,和一根......带泥的萝卜,哈哈,还有人喜欢吃完饭后带一根萝卜回家路上吃,还是带泥的!”旁边的一个三十多的胖子和同伴哈哈大笑起来。日日如此,半个月就过去了,一时倒也成了酒楼里的一件奇谈。

然而食客们的窃窃私语和奇异目光并不会影响这白衣书生的雅兴,跑堂小二间的多嘴多舌也只是引得掌柜的瞪眼敲打,然后便揉着脑袋嘿嘿笑着跑去送酒罢了,这时掌柜便歇下来朝那窗口处不经意地瞥两眼,啧啧两声,稍微笑笑便又忙着下楼招呼客人去了。

“咿咿呀呀”,女子温婉的声音随着缠绵的曲调响起,这是酒楼里每日都要请的小花魁又来表演了。太阳渐渐发紫,从二楼靠角的窗口处望去,便是一派旖旎的秋日美景,那被白墙黑瓦的楼阁夹杂着的淮河分支,穿插在城镇之中,被远处金灿灿的田野映着,一如那条放在自己包裹中的紫金色绶带,悠悠的晃动反射着最后一缕夕阳的暖意,流向自己都不知的归处。

白衣书生静静地看着远方天际。

并没有感到暖意,相反,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初秋的那丝寒气,喝下最后一口老酒,盘里的熟牛肉也早已冷了,起身结账,照常压下一张大额银票,便下楼远去了。

书生一路前行。

两边不时传来丝竹声和女子轻笑的青楼酒阁慢慢远去,走过一座小桥,穿过两边吆喝的小贩和杂七杂八的店铺杂货,绕过一堵堵围墙,听着高楼大户人家里的扫地声、推车声还有远处宅里丫鬟还是小姐的调笑声。

和着最后的夕阳,他走进了一个小小的宅院。

院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颗老杨树和屋檐下的一片阴影。

书生将萝卜顺手扔了出去。

随后,最后一抹余晖也终于落进了十万大山中。

夜半时分,当苍穹中早已是星光遍布的时候。

在这座小小的宅院对面,一所灰瓦小屋的屋顶上,三个身穿黑色便服的人,朝屋子里窥视着,中间的人点了点头,旁边的人便从背后拿出了一支帝国军队里才用的轻弩,瞄准屋里的书生。

此时的书生,还在细细翻看一本书,似乎书皮上还写着什么什么经典。

“嗖”一支利箭破空而过,低沉的呼啸声转瞬即逝,只听“啵”地一下,利箭狠狠的穿了过去,插到了墙上。

屋中灯光摇曳,书生的扎头发的布巾随之飞起还未降下,可他只是又翻了一页,继续看书。

箭尾的黑色羽毛还在微微颤抖。

黑衣人笑了笑,低声道:“是他无疑。”三个人从屋顶跳到了院中,两个人走进屋里,书生背对着他们,将书合上。

灯光不再闪烁,只是平稳地烧着。

两个黑衣人果然就是白日里从高阁上窥视书生的那个公子哥和他的仆人。

公子示意手下将一个装满金银珠宝的宝箱放到了书生的桌子上。

“白先生时常隐匿容貌,可让我一顿好找啊。”穿着黑衣的公子笑笑,又问道:“既然那个疯子已经死了,那条紫金绶带可否找到。”

书生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只能咳嗽着转过身来,低头用手巾捂着嘴,胸口剧烈的起伏,深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平息下来。

公子轻轻皱了皱眉。

书生从背后,慢慢抽出了一把宝剑,旁边的仆人马上握紧刀柄,书生并不管那许多,只是“唰”地一声就挥了出去,那支插在墙壁上的黑色羽箭立刻被削在在地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公子的眉,松了下来,将手下垂,示意仆人放下铁刀。

书生又咳嗽起来,放佛受了些伤,稍微剧烈的活动都会引起不适,然后将捂着嘴的布巾放了下来,只见里面金光闪闪,复杂的纹路在油灯的照耀下都闪出明亮的光泽。

公子笑意更浓:“白先生的九华宝剑还是那么锋利,在下向来佩服。”

便伸手接过布巾。

书生握住公子的手,并将宝剑顺势捅了过去。

仆人最先有所反应,但伸手还未触及书生,书生已然将公子的身体整个扭了过来,宝剑速度未减,又顺势插入了仆人身体里。

油灯的光芒,这才开始明灭不定。

门外传来重物跌倒地的声音。

一个半人高的黑影在月光下显露出来,竟然是一条大的离奇的黄狗,呲着白牙,上面还粘着粘稠的鲜血。

公子还在反抗,被握住手的那一刻,便开始挣扎,然而那个书生的力气大的惊人,只是一只手就将自己的身体轻易摆弄,自己只是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胸口,感受着宝剑刺透身体,然后又带着些东西穿过的感觉,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说道:“你是白...白先生”

“要杀的人。”

书生开口接过他的话,将剑抽了出来,鲜血喷到旁边的墙壁,形状就像一把锋利的宝剑刚刚问世。

油灯也终于噗的一下熄灭了。

那道身影便从书生的身上缓缓滑落下去。

白衣书生不是“白先生”,他能说话,他也不是公子家里雇的刺客,那他是谁,是从哪来,又要到哪去?

这也是白衣书生想问自己的问题。

最初的意识,还是一个月前。

当自己从山下醒来,眼前一切还模模糊糊,渐渐显现出来的就是笔直前方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紫阳。

身旁有一具尸体,那是一个白衣服的书生模样的人,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剑上血槽依稀还有痕迹,而自己肩膀处隐隐有些发麻,有伤,但已然结疤,这也是很奇怪的事。

他猜想那个书生是想杀自己,但是最后却和自己一起坠落悬崖,落入了水潭中。

也许是我临死之前,想拉着他一起死吧。

他默默想着,但也只是猜测而已,因为他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身份,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慢慢挣扎着坐了起来,耳朵里渐渐有了声音,是前面瀑布的轰鸣声,他使了很大的劲才把那尸体的手掰开,然后慢慢翻看着尸体的全身,身上的包裹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张布条和一些碎银,布条上有一个地址。

他仔细翻看尸体,特别看了看男人的双手长满厚茧的地方:“练剑多年,不傻的话,剑道应该有所小成。”

然后又摸了摸这个男人的喉咙,将嘴巴拉开,用木簪捅了捅,将尸体翻过去,摸了摸脖颈的地方,喃喃道:“早年还受过暗伤,喉咙处有严重磨损,平时也会感到剧痛的吧。”

仔细观察了一下男人的眼球,人死后,眼球会在短时间内记录一些临死前看到的景象,他几乎下意识地观察了一下,越看越奇怪:“像是死前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而且绝不像是要坠崖的那种神情。”

突然,他感到一些害怕,自己会熟悉尸体,自己怎么知道的,我究竟是谁?

他坐在水潭里,一动不动,试图想起些什么。

水声依然轰鸣,夕阳西移,天地间的光影开始晦暗起来,远处似乎起了大风,听到树林的叶子也跟着飒飒作响起来,风太大,树木都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只得悲愤而又无奈地挣扎着,希望被吹断、吹走,但是风不允,偏偏压抑着他们,于是它们只得在风的意志下被迫低头怒吼着,咆哮着......

然而,每当努力去想些东西的时候,尽管它就在那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脑中幻想着的,可能的远处的场景(也许确实发生着),那些树木,似乎让他感同身受,他们只能站在那抵御劲风,不论愿意与否,因为他们的根在那里,是走不掉的,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摇摇头,将奇怪的想法甩出脑外。

他睁开眼睛时,天地间已经阴沉的有些可怕了。

环视一周,他慢慢站起身来,扒下了那具尸体上的东西,顺着脑海中模糊的意识,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去。

脚步停下的时候,已经走进了一个很小的院子,这也是从尸体上找到的布条上所写的地方,然而,当他走进屋内的时候,几乎下意识确定,这是自己住的地方,那个男人,可能一直在谋划着要杀自己,他习惯性设想着最理性而又最不可思议的结果。

因为他无比自然地走进某个里间,拉开某个抽屉,打开某个夹层,看到一条紫金色绶带,几封书信,几本书,还有一个黑色令牌,它们,的确在应该在的位置,这一刻,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此时,他低头用这两个客人的衣服擦拭了下宝剑上的鲜血,宝剑又重新变得雪亮无比。

他踏过门口被大黄狗瞬间咬死的尸体,摸了摸大黄狗的头,笑了起来:“虽然我记不起你叫什么,但我知道我们一定是很好的伙伴。”

大黄狗看都没看他一眼,吐出舌头摇了摇尾,一下跳回了屋檐下的阴影里。

书生走进屋子的里间,从其中取出包袱,将金色绶带和“春宫经典”塞进去,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星光:“屋子里有吃的,我出去一趟,一个月后再回来。”

书生手持宝剑,走出院子,转身走进了夜色中。

北辽,兴都,这座古老的雄城,张灯结彩。人们的欢声笑语之中,烟火声骤起,巨大的烟花从空中炸开,随之而来的,是人们更大的欢呼。

大雪天降有数日,唯有今夜晴空万里,百姓们都在兴奋地说着天佑北辽,这一日果然大吉,自从三十年前,北辽攻下这座城池作为复兴后占有的第一座雄城,起名兴都后,北辽雄起的势头便一日未减,如今北辽地幅辽阔,南邻大宋,已为大宋北境的屈指可数的虎狼之国。

过了好一会,烟火才终于停了,此时,号角声骤然响起,雄城之中,宽广的大道上,被一道刀兵清开一条道路,百姓被士兵拦在两旁。人群之外,是北地普遍高耸的建筑,屋顶之上,皆是一层厚厚的积雪,从烟花还未曾消散干净的天空上往下看去,便是两道白雪中,夹杂着整齐的一流黑色刀兵,在人群们的拥挤和欢呼之中,刀兵显得更加沉默。

不一会,远处传来沉重的雷声,听得仔细了,是奔腾的马蹄声,在古城大道之中敢于在刀兵之中飞驰的,只有北辽骑术最好的白甲骑兵,静默的黑流中,便是一道激烈的白色暴风雪如此轰然而过,奔腾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与后面的兵士身着一样的笼罩全身的白色盔甲,只露出两个眼睛,混含着难言的戾气,呼啸而过。

一滴鲜血从空中降落。

轻盈,美丽,甚至,妖艳。

一袭红袍难掩曼妙的身姿,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轻轻从城头落下,正好落在这北辽上千白甲军所奔驰的前方。

然而附近的刀兵一动不动。

将军眯起了眼,策马奔腾未曾持缰,身后两骑却飞速冲出,抢先冲将过去。

一双白马如奔雷般碾压而过,那袭红袍还未曾触及,就已经被气浪掀飞,白马去势未减,一口气冲出了城门。

血光扑天而起。

还在后面飞驰的白甲将军的人头,跃然冲上高空。

鞭炮声响,远处的烟火高升,人们的欢呼还在持续,只有最前方附近的百姓,难掩惊惧的神情和目光。而后面的人群还在往前挤着,要一览将军的风采,人潮慢慢涌动着,一个黑色刀兵跃然跳上高高的城墙,人们仰视着,看着这个突然发疯的刀兵,轻轻褪去衣甲,呈现在世人面前的,赫然是一袭红袍。

她转过身来,将大大的眼睛眯起,像弯弯的月亮,对着满城士兵和百姓,嫣然一笑,小巧的红唇轻动,说了些什么,便跃下城池,消失在了夜色中。

轻盈,美丽,甚至妖艳。

巨大的钟声响起,白甲骑士乱了起来,前方的将士猛地策马回身去救将军,后方却依然在往前奔驰,黑色刀甲兵唰的起立,铿锵声不绝于耳,百姓们的欢呼渐渐变了音调,尖叫和大喊开始压过之前的声浪,而且越来越大,士兵开始和百姓混杂在一起,附近的黑衣甲士还在人浪中艰难地聚集而来,最前面还有骑士立马冲出城外追拿刺客,拥挤的人群刹那间沸腾起来,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儿子找不到母亲,妻子找不到丈夫,哭喊声渐渐变大,还夹杂着男子的怒骂,和当兵的呵斥之声,不远处的城里似乎突然又起了大火,好像是烟花落下着了火,在这个大吉之日,举国欢庆之时,这座雄城,这个虎狼之国,让烟火炸开了一个不眠之夜。

“你刚才在城楼上说的什么?”

一个双眉狭长,皮肤白的发紫的粗壮男人,背着一把巨刃,在林间穿行,他的前方,赫然是刚才在城池上姹紫嫣然的红袍女子。

女子专心在林间奔行,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在夜色之中闪闪发亮,她静了静,笑道:“今夜你放的烟火我很喜欢。”

男子没有说话,心里默默回到:“烟火,我向来也是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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