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难道比屠龙还厉害,郁金香都要惧他三分,郁金香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徐宁紧拥着她,郁金香接着说,“雄霸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对我家有恩,我父亲黑皇少年时代穷困潦倒,流浪街头,有一次天降大雨,浑身湿透的他,突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摔倒在地,顿时不省人事,等他睁眼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正打着点滴,医生告诉他,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幸亏有人及时相救把他送到医院,再晚一会儿就有性命之忧,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卫生条件极差使他染上了疟疾,这个人不仅送他来医院,还为他交上了住院费,守着他为他擦拭身体,父亲得知这个人叫雄霸,很讲义气,家境极其富有,公子哥的那种,雄霸大父亲两岁,两人一见如故,拜了生死兄弟,雄霸为兄,父亲为弟,周济着父亲的生活所用,为父亲娶了第一房太太,就是我妈,香港人,这时我父亲在雄霸的公司当企业主管,并不是现在的辉煌公司,而是烟草公司,父亲头脑灵活,业务能力强,深得公司员工爱戴,业绩自然特别突出,雄霸自然很高兴,其实比他还高兴的是他的妹妹,他的妹妹很崇拜我的父亲,由崇拜变成爱慕,与我父亲私定终身,她把想法告诉了哥哥,雄霸自然喜上眉梢,一拍大腿,妥了,就这么定了,吹吹打打就让两个人进了洞房,他妹妹就是三月雪漂的母亲。她们几乎是同时怀上的孕,后来就有了我们姐妹两个。我父亲和雄霸的关系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在我十八岁那年把我送到了美国读书,妹妹在香港读书,成了香港茅盾文学部资深作家,在《春早》上发表文章,很有名气,我学成回到家里,他们已经开创了辉煌公司,做现在的毒品生意,雄霸负责最终的销售和源头货源的供应,我父亲负责加工生产,巨大的资金运作在雄霸手里,每月把加工厂的工资和一切开销所需的资金打到黑皇的账户,说我郁金香厉害,其实真正的股东,真正的总裁是人家雄霸,我充其量是高级打工者,在我的地盘,我说了算,例如开发什么商品,规模多大,可整体上是雄霸在控制着,大股东下辖小股东,呈网状分布,董事会的人对雄霸唯唯诺诺,唯听是从,最要命的是,雄霸的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心狠手辣,郁金香与他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个人贪酒好色,好像还很变态,喜欢醉酒后和女人有那种事,而且要把那个女人手脚捆绑起来,嘴里塞上毛巾之类的东西,满足之后还要用烟头之类的在女人的胸部,大腿之间烫,女人越痛苦,他就越觉得刺激,再就是跟他的女人最多和他有三次这样的接触就被他抛弃了,就接着物色其他妙龄少女,作孽呀。”
徐宁听着,不由得暗吃一惊,真把事情想简单了,原以为控制了郁金香,就整个万事大吉,改造了郁金香,就可以控制这里的局面,看来自己是想错了,得赶紧把这个消息通报给红袖,让她伺机传送到总部,以作进一步的安排。“那怎么办呢,我们怎样才可以获得新生呀。”徐宁试探着问,“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可行不,你附耳过来,”郁金香在徐宁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徐宁大惊失色,“这样不妥吧,”“也只有这样了”郁金香无奈的说。
六月六日,整个辉煌公司张灯结彩,鞭炮齐鸣,人们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在公司总部大厅里,一张八仙桌上摆着一个大盘子,里面放着一个大寿桃,两边贴着寿联,什么福如东海呀,寿比南山呀,什么不老松啊,和我国庆寿的习俗差不多,寿联只不过是用M国语书写成的,雄霸容光焕发,鹤发童颜,六十岁华诞,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身绸缎大褂,脚穿绸缎薄底鞋,向来访的客人不住地拱手,“里边请,里边请,光临寒舍,四壁生辉,老朽有礼了。”
郁金香一身中式的红色旗袍,黄色波浪卷的头发梳洗得油光发亮,很柔软的垂在耳边,脑后,额前,她用手捋了捋头发,很潇洒的甩了一下头,既有中式的端庄,又有西式的浪漫,她挽着一个女孩的手,那是一双白皙的手,十指芊芊,亦是一袭旗袍加身,不过是粉色的,两边的开衩很高,隐约可以看到贴身的藕荷色的**,一双玉腿修长,走起路来摆动翘臀轻盈似杨柳,眉清目秀,像极了孙俪,一双笑眼顾盼生姿,秋波婉转,看上去二十岁的青春妙龄,曼妙的身材,两个人款款而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聚焦在这个女孩身上,这其中也包括雄霸,雄霸的眼睛都直了,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淌下了口水,嘴巴张着都合不上了,眼光就像X光机恨不得把这个女孩看穿,他恨不得有一阵风吹过,把这个女孩的衣服全吹掉,那才叫一个好呢,雄霸就这样色迷迷的望着这个女孩,连周围人向他祝寿的话都听不到了,郁金香一看火候差不多了,慢启朱唇,“伯伯,祝您洪福齐天,福寿绵长,”“侄女,侄女,谢谢,谢谢,快里边请,快里边请,哈哈哈,”一双老色眼上下扫射着这个女孩,“侄女呀,这位佳丽是谁呀,长得可真漂亮呀,”“伯伯,这是我的贴身丫鬟,叫夏荷。陪我一起给伯伯祝寿的。夏荷,给老爷见礼。”这个女孩子一提旗袍的两侧,整个玉腿都露出来了,好娇嫩的皮肤,紧绷绷的,弹指可破,“奴婢给老爷见礼,”雄霸忍不住向前相搀,两只手从女孩胸前划过,在伸向两侧紧紧抓住姑娘的白白的胳膊,两只眼睛紧盯着姑娘鼓鼓的胸脯和她的美腿,“罢了罢了,起来吧,来人呀,给客人看座。”
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客人们都已散去,郁金香携这位妙龄美女向雄霸辞行,“伯伯呀,我们也该走了,天色已晚,您老也该早点休息了,夏荷呀,我们走着。”雄霸此时心里痒痒的,像有一条馋虫,有七分醉意的他那个想法十分强烈,他恨不得一下扑过去,将姑娘***,嘿嘿,唉,碍于情面呀,老天爷呀,折磨人呀,“好好,那伯伯就不留你们了,慢走啊。”
郁金香和美女跨上红色法拉利,一阵风一样从雄霸的视线里消失了,雄霸一捶大腿,扼腕长叹,可惜呀,错过了这美景良宵,错过了唾手可得的美人,忽然一丝不易觉察的表情一闪而过,“对,欢乐就在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