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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十幕 夏花弥漫的绽烂(一)

潘森突兀的停住了脚步,所有还在看着他的人呼吸也狠狠地停顿了。不过他们并不是在做什么扣人心弦的竞赛或者赌博,当这个部族第一勇士像头发情的公牛一样从顶峰上冲下来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一直紧盯着他。

是什么东西能让发情的公牛停止前进?哦不,不是英勇的斗牛士,那种东西挡在他的道上就会被他顶飞。能让发情的公牛停下的……当然只有母牛!

的确现在是交配的季节……不过他不是真正的公牛,他只是像那种动物一样强壮。

潘森静默地看着面前的石屋,这就是普通的斯帕坦家庭的住所。没有尖高的屋顶,没有遮挡的门窗。完全由坚硬的山岩堆立起来,石头之间的缝隙填充着大量泥土,用掩盖的方式让一面墙壁变得平整。拉阔尔一族信仰着太阳,所以雨水注定是这里最稀少的东西。即使这样,墙的表面还是被侵蚀掉了一层,露出了里面的毛糙——这些都是混在泥土里的干枯无叶草,它支撑着本该在建成第二天就崩坏的石墙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他应该像只野兽那样冲进去,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带他们去应该去的地方。但现在却在这屋子前面来回踌躇,磨蹭的时间足够让他拆毁两间这样的石屋!

可是……他们到底叫什么名字?潘森的眉毛往下压了压,这代表着他尽最大努力在思考。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蕾欧娜父母的名字,即便他经常在这间屋子不远处等着蕾欧娜。

上一次见到他们是五年……不,六年前,他曾经向要到山下履行职责的二人表达过祝福。巧合的是之后就再也没能见过他们,别说名字了,连他们继承的武器潘森都忘了属于哪一位英雄先辈。

黑黝黝的门洞像是在嘲笑他的无知,天已经蒙蒙亮了,他从未如此期盼太阳能晚一些出现在这离它最近的巨神之峰。潘森深吸一口气,往前踏出了一大步,一头撞进了浓重的黑暗里。

拉阔尔族神殿,殿厅。

烈阳祭祀缓缓地俯身、叩拜,再直起身体。如此的重复三次之后,他慢慢地站了起来,火红色的长袍拖在地下。

对于普通的斯帕坦人来说这座石像象征着强大神秘的太阳勇士,但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神。只有行完如此大礼后,他才允许自己直视神像,眼睛里自然流露的崇拜和虔诚也绝非伪物。

知道那些亘古秘辛的人都是如此认为,因为能帮助凡人度过最黑暗年代的……只有神。

他注视一会神像后回过头,在这烈阳未起的大厅只有他一个人,他则是在等另一个人。

“不要阻拦。”烈阳祭祀平静的声音传到门口。

两位神殿守卫收回交叉在一起的武器,仅仅只有一秒,穿着红色护衣的男人从他们面前一闪而过,紧跟在他后面刀锋般的气旋刮得他们脸颊生疼。

阻拦的话武器大概会直接折断吧,两位守卫不约而同的想着,这才明白祭祀确实是为他们着想。

“您来了,潘森勇士。”烈阳祭祀转过身,居然先朝他点了点头。

潘森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即使在夏天,汗水化成的蒸气仍然在他头顶盘旋不散。他没有拘于礼仪,只是点了点头回应,“我希望能拿到属于我的矛与盾。”

“当然,您是它最适合的使用者。”烈阳祭祀微微一笑,向石像后方的走去。

还是一样的石柱群,潘森向前走的同时却不得不绷紧自己的神经,内心的警惕大过了震撼。

昨日他们是正午参加“阔尔”仪式的,那时候杀阵般的武器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现在神殿上方并没有阳光投射下来,石柱群上的矛与盾也因为仪式少了许多副。可这亮光丝毫未减弱,它们本身就是……发光体!

潘森走近看着它们,就像在深海靠近一群发光的银鱼。

天越来越亮了!他提醒着自己。事故的主因就安静的悬挂在最中心的石柱上,有阳光的时候它和其他武器看不出区别。但现在,它的光辉却如同君王一般,又如夜晚的皓月,其他的矛与盾都仿佛带着自己的零碎星光簇拥在它身边。

他谨慎地伸出手,古老的长矛似乎随时可以刺穿他的手心,但他却没有半点阻碍的就握住了这副武器,就像它们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

潘森挥舞了几下武器,又做了几种常见的攻防姿态,烈阳祭祀微笑着说,“和您平时使用的武器相比如何?”

“很熟悉,但有稍微的不同。”他摩挲上面细小的纹理伤痕,仿佛能看到到它曾经的主人用它铸造过铁与血的功绩。

“你已经拿到了武器,潘森勇士。现在,你就是真正的斯帕坦战士,可以做出你自己的……选择。”烈阳祭祀忽然改变了腔调,似乎只是在说着流传至今的祝福之语。

潘森看了他一眼,没有犹豫地转身,披在身后的灰色斗篷猎猎作响。

很多人斯帕坦人都习惯性的称呼自己的家乡为巨神峰,实际上他们都清楚,他们只是群居在巨神峰的山脚或者山腰处。巨神峰是嘉岗坦山脉的主体,它的顶峰才是世界上离太阳最近的地方。但他们没有权利居住在那里,能在顶峰生活的只有“阳之子民”,也就是烈阳族。

蕾欧娜往下面俯瞰着,云雾笼罩的山脉北方是一片平原,大团大团的葱绿色点缀着那里。向前一直看、一直看……目光可以延伸到极境之处,平常需要仰望的山峰也都成为了脚下的尖石。

原来是这样啊!蕾欧娜满足地微笑了起来,这些就是她一直想要看到的东西。

她不是烈阳族,却被允许能在顶峰上执行死刑,最后还能看到这难以想象的奇景。这代表着族群对她战士身份的认同,自己应该是了无遗憾了。

是啊,应该是没有……遗憾了。

“你还有什么愿望?”首领站在白色巨石搭建的观台上,身后林立着魁梧的战士。他们全副武装,手里拿着获得认可的传世杀器,是以同族战士的身份被允许观看这场行刑。

首领似乎并没有对她的顶撞感到愤怒,也许对于斯帕坦人来说这也是一种勇气——所以他给了自己一个体面的死法。

绳结绑住了她的手臂,身旁是两个很普通的斯帕坦人,不高大也不健壮,但他们只要压住肩膀就可以让她无法用力。蕾欧娜默默地扫视着人群,却没有找到期望的面孔。她点了点头,高声喊出:

“我想像一个战士一样站着死亡。”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甚至称得上是部族精神的体现。首领没有再说话,人群也变得安静了下来。肩膀处的压力很快就消失了,蕾欧娜努力地挺直了身体。

****上身的行刑手出现在她身旁,长刀的边缘闪动着锋利的弧光。

背后的绳结终于出现了松动的迹象,从正面看上去她仍然昂首挺立,不曾动弹。蕾欧娜松了一口气,所有人都被她的外表蒙骗了,这种绳子的确是成年男子也没法挣脱开,旁人看来用在她身上只是过于谨慎罢了。但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能在力量上胜过她的只有……

“等一等!”强有力的声音让她的动作停滞一顿。

潘森缓缓走上观台,走到最中心。观台上的其他人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不同……他的身上带着尖锐的戾气,就像黯淡的血色飞扬在他身边。

他拿到了他自己的矛与盾!所有人都握紧手中的武器,好像那能提供一些安全感。javascript:

“让我和她说几句话。”潘森微低下头,表明了自己请求的态度。可那副样子根本不像是请求,首领身旁的战士打了个寒战。男人比首领高得多,这更像是居高临下的要求,而且如果不答应的话他很可能会把长矛插进首领的喉咙。

“可以。”

潘森再次低头,表达自己的谢意。他庆幸自己一直都是这样面无表情,不然很可能在一开始就露出了破绽。

蕾欧娜恍惚觉得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见到潘森的时候。那时自己只有六岁,正在对着一颗大树挥舞拳脚,同样是小孩子的他摆着一张臭脸就走了过来,开口第一句就是:

“要不要来打一架。”

记得当时她的回答就是一记飞踢,那是她有史以来最惨烈的胜仗,胳膊腿上全是淤青和伤痕。失败者则面无表情的躺在地上,眼睛里满是不服输的倔强。

从那以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没有表情的,想要知道他的想法只能盯着他的眼睛。

“对不起,”潘森低着头,眼睛里止不住的歉意流出,“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如此。”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吧?”蕾欧娜有点哭笑不得,“明明是我拒绝了最后一场决斗,不然我们之间的胜负早就分出了。”

“嗯。”

不知为何忽然就陷入了沉默。少女也低着头,觉得眼皮有些沉重。她从来没有和谁诀别过,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一定要说些什么啊……毕竟再没有机会了。

本来应该高举着的武器现在有些无力的垂落在下。橘黄色的盾面上刻画着飞鸟的形状,曲折的蛇纹环绕着排列。精钢制作的矛尖上流淌着乌金色的光,像是如此久远的年代中还经常被人细细的打磨,或者说……它从未迟钝过。

“它们果然很适合你。”蕾欧娜微笑了起来,胸口处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上升到了喉咙里,她在努力让声音变得平稳。

“你一直一个人生活?”潘森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你进去了吧。”蕾欧娜轻微地叹了一声,听起来有些落寞。

“但他们没有回来。”他淡淡地说。

又是长久的沉默,她没有再接话。东方的地平线上已经出现了鱼肚白,黎明就在眼前……破晓即将来临。

“我是斯帕坦人,我热爱这里的一切,”没有时间了,蕾欧娜抬起头认真的盯着他,字字铿锵。“所以我想保护这里的一切,我的力量只会贯彻我的信念。不用为我悲伤,如果我为信念而死,那这就是我的命运,最起码其本身就有着……无上的荣耀。”她顿了一下,慢慢低下头,语气又变得柔缓了下来,“愿太阳永远照耀着你的身影,愿你的矛与盾能击败你的敌人……你是我唯一最好的朋友。”

武器的碰撞声传来,一只粗糙的手小心地攀上了她的脸颊,似乎只是要擦去她脸上的尘污。

蕾欧娜倏然惊觉,想要抬起头看潘森的眼睛,但他已经及时的转过身去了。

“行刑手准备!”首领的声音回响着。

他离开的步伐还是如往一般坚定有力,蕾欧娜有些解脱般地笑了笑,手臂上的力量渐渐松懈了下去。

潘森沉默地走上看台,他以前居然一直没有留意这些,就像他刚刚才了解相识十几年的好友一样。

他自己的父母很早就战死了,而朋友……太强和太弱其实都是一种罪,就算他只是简单想战胜对手,在面对每一个同龄人都是压倒性之后,他就在也没有朋友了。

所以在遇到蕾欧娜之后真的很高兴,虽然一开始只是抱着对手一样的态度,但这么多年来已经成为了不可或缺的存在。

今天才知道他们是这样的相似……就像黑夜里落单的猎手拥簇在柴火堆前取暖,而他原以为有很多人在等着对方。

潘森缓缓举起长矛,其实决意一开始就确定了吧。

没想到战争让他看淡了生命流逝,而现在会对一次荣耀的死亡如此的不认同。潘森仔细地看着刑场中央的蕾欧娜,看到后者也在望着自己。

“蕾欧娜,我要告诉你,”他沉着的开口,虽然不知道少女能不能读懂他的意思,“我从来不知道有为信念而死的命运,如果你的信念是守护,那么我就要告诉你:杀戮从来都不是漫无目的的,正如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一样……杀戮有时候亦是守护,即使被杀的人是无辜的。”

刽子手的白刃已经高高举起,潘森手上的长矛也在缓缓抬高,眼底烈火般的颜色再度涌了上来。他没有把握能击落那致命的刑具,但他百分之百能在那一刀砍下来之前把行刑手钉死在刑场上……尽管他毫不知情。

然后呢?潘森不需要考虑接下来怎么办,因为这是他眼下唯一要做的事了。

阳光终于刺破云层照耀到了巨神峰之上,这是行刑的信号。潘森手上长矛却慢慢放了下来。

他丢失了目标,再一次的。

无论朝哪边望去都是耀眼的白色,在视网膜上投下了一整块光斑。阳光如高山瀑布般斜着喷射到整个巨神峰之上,光芒之中除了自己再也见不到其他人。没有人见过他们信仰的太阳如此盛怒的模样,它像是要用它的威能把这块地方……彻底抹平!

以勇敢著称的拉阔尔族人甚至连祈祷的勇气都失去了,只能躲在某个地方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光芒击打在他的身体上只是略带暖意,潘森抬起头,再度把视线投向那个方向。

凶猛的阳光眨眼之间就退却了,仿佛刚刚那副毁天灭地的景象只是幻觉。蕾欧娜仍然双手被缚站在那里,行刑手们却都躺在了地上,不知生死。

“那日,神行走在峡谷之间,恶兽挡住了她的道。”有烈阳祭祀颤颤巍巍地念喊着,“神抬头看去:有振动双翅的、有三颗头颅的、有岩石所化的……神对他们说,‘不伤人者便退却罢。’,有兽怪听到他的话便退却了。于是神把剑举在了头上,召唤出了太阳之火。没有退下的兽怪都不能动了,神便砍下它们的头颅,铸造了她的名。”

剩下的烈阳族人也跪拜了下来,高声颂唱着记载在壁画上的先古文字,那些描述的就是太阳勇士的威能,简直是和这幅景象一模一样。

主持“阔尔”仪式的首领和长老们意识到他们的错误,那副武器选中的只有潘森一人,因为没有哪副矛与盾有资格去认可她!

潘森直接转身,没有再去看场中的少女,她现在是安全的了,烈阳族会给她最好的礼遇。

“你是说卡拉顿湿地那里出现了敌人?”他沉声问道,在山脚警戒的战士本来应该更快的通报这个消息,但他们也被刚刚的异象骇住了。

“是的,他们来自西方。”

“呵呵呵……”

那个男人居然在笑?如果不是有头盔的遮掩,他们就能看见彼此脸上惊悚的表情。

潘森转身对着山下,他就像战士作战时的那样单膝跪地……随后冲天而起!

一道流光如陨星般地划过天际,朝着大地砸去。他身后的战士对视了一眼,集结的呐喊声淹没了这片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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