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房门紧闭,庄娴儿傻傻的站在门外,一阵乌鸦声从耳边响起,为什么还是觉得那些字问题很大呢?她懒得多想,哼着小曲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夜里,窗外寒气露重,叶尖儿上滴落而下一滴一滴露水,静静的落入泥土中,慢慢的融入,天际中一抹流星疾驰而过,映照而下窗户前一抹若隐若现的身影。
屋内,浪漫的古典乐,淡淡的薰衣草香,镜子前一半裸着上身的男子略略的喷射一点古龙水,眼神余光看向一旁的手表:11点半,刚好,他拿起外套,匆匆走出房门!
门前,一身影跌跌撞撞的走近,一手捂住未来得及走下楼道的冷傲天,一手托住他的身子,慢慢的朝着房门走去。
冷傲天神色慌张,房间内,他惊恐的盯着如此邪魅的一张脸,失声大叫:“你,不是送你去医院了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哈,我嗅着你身上的男人味,我又来了,宝贝,别动,让姐姐我抱抱!”再次毒发,她狂笑不止的狼扑而上,紧紧的抱住躲闪不及的他,发出一丝鬼魅的笑声,夜里,凄惨的从窗外呼啸而过!
此类催情药,又名七次陈欢药,这种药时效七天,每当药效发作,中毒者可谓是忘乎本性,对某种物体拥有特别的嗅觉,一旦下定目标,便会不择手段攻其不备,而且一次比一次凶狠,可谓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药,有了它,寂寞的夜里总能找到被锁定的目标,然后嘿咻嘿咻,乐此不疲,哈哈哈哈……
冷傲天从书桌下掏出手枪,冷漠的盯着步步紧逼的庄娴儿,瞪着她依旧不肯罢休的身影,指天扣动扳机,天花板上水晶灯摇摇欲坠!
庄娴儿嘴角微微上翘,砰的一声将房门紧紧合上,捏捏拳头,一声冷吟:“别动,就这样站着别动,不然别怪我动粗了!”
冷傲天高举起手枪冷冷的指着她的太阳穴,同样的冷睨一眼:“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不能再陪你疯了,不过你放心,我会马上替你解毒的。”他掏出手机,按下拨号键!
手机一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嘟嘟声,却不见任何回音响起,他眉头微皱,再次按下一排排数字。
“这手枪还真小巧。”庄娴儿拎着从冷傲天手中夺过的手枪,东翻西看,指天指地,最后同样一寸不少的落在他的太阳穴上。
冷傲天脸色一沉,斜视一眼手持手枪的她,“放下它,不然就别怪我动手打女人了。”
“现在不需要你说,如果你非要说,那我也只有告诉你,我会一字不落的记下你所说的一字一句,将来用作呈堂公证,凡事不需要你过多解释,如果你非要解释,我也只会当做是你的掩饰,给我脱了,衣服裤子,所有能遮羞的东西全脱了。”
冷傲天一动不动的继续站在原地,冷笑一声,“我从来就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女人,我更不在乎……”
庄娴儿扔下手枪,一把扑倒还未反应而过的他,将他重重的压在身下,一个扣手将他死死的拽在床上,厚厚的被子从他的肌肤上温柔的滑过,他翻身而过将她压倒在一侧,按住她按耐不住的双手,冷笑一声。
“呵呵!”她一抹得逞的仰头望着天花板。
他不以为然的对着她双颊泛红的脑袋一笑,“我告诉过你,今天我很忙,不能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话音一落,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水晶吊灯从天而落,重重的砸在了他避闪不及的脑袋上,顿时他晃晃悠悠的退后两步,晕倒在地!
庄娴儿坐起身,看着地上被砸晕过去的他,蹲下身子,手指慢慢悠悠的从他的衣衫上轻轻的划拉而过,一划一划,一拉一拉。
漫不经心的一扯,她失声大叫:“啊,我不是故意的。”
再次一拉,她故作惊慌状:“怎么回事?你的裤子掉了。”
再次一撕,她目瞪口呆叫:“怎么可以这样,上衣也跟着掉了。”
她抡起他的身子一扔,脸色绯红:“羞羞,玩裸睡啊!”她一个激动,狼扑而上,合上被子,她满面娇羞的盯着落地窗上淡淡的影子,邪魅一笑……
阳光刺眼的从窗户上映下,懒懒散散的将两抹一丝不挂的身影透明的映在羽翼下,惬意肖魂。窗外一群鸟儿扑腾着翅膀一飞而过,一只只看红了眼,羞红了脸,难为情的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庄娴儿蠕动一下身子,一手轻轻搭下,她眉毛微动,微微睁开一只眼,惊慌失措的盯着眼前这一幕,两个衣不附体的男女在一张布满了整张床的羽毛上相拥而眠,他半遮半掩的身子还睡意迥然的躺在一侧,而另一旁,一个打扮的娇羞美艳,一袭粉红套裙的女子正用两只含情脉脉的眼神凝视着她同样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她伸出双手揉揉双眼,莫非是自己看错了?怎么会在大清早的就见一个裸体男和一个美少女呢?梦,这绝对是梦!
“昨天晚上睡得可好?”该女子摘下眼镜,凑上前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庄娴儿面无血色的脸。
庄娴儿双手捂住忐忑不安的胸口,咽咽口水,“我、我、我……”
“辰悦?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冷傲天捂住昏昏厥厥的脑袋,坐起身。
“我来看看昨晚说过陪我看流星雨的男人没来赴约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清楚了,原来他还有这么重要的事,看来是我来早了,你们再睡会儿,我先走了。”
冷傲天诧异的瞪着一旁还不明所以的庄娴儿,再讶然的盯着自己的赤身裸体,他慌乱的拎着被子追上前,拉住辰悦的手,急忙解释道:“不是你看见的这样,整件事说来话长,我一时之间也不好解释,不过你要相信我,我真的跟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