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派去南面的探子回来也没说什么,应该是为了防南国吧!”
我点了点头:“传令下去,我军明天开始对宁夏国进行最后的追击。”
休养了十来天的时间,使我军的兵力得以增强了好多。因此攻打剩下的宁夏国的城池是不费吹灰之力,整个队伍也更加的庞大了。我便将陈文新提起替补徐常福的位置,并且号另外新提拔了两名副将来协助。从此整个萧家军的布局就定了下来,军纪严明,赏罚分明。不因官阶高而有丝毫的仁慈,更不会对违纪的士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军所到之处,皆闻百姓的欢呼声,百姓们并不因为亡国而觉得丢脸,甚至部分人因成为云国子民而大声高呼。萧家军似乎已经成了整个北部的神话了,从没打过败仗,并且每次战役过后无论是我军还是敌军,伤亡都是最小的,从不乱杀乱抢。奇迹般的从生死林里面出来以后,一般敌军较弱的城池只要见萧家军的大旗出现在城前都是直接投城了。这倒是省去了我们很多时间,不多费劲的就是对于投城士兵及城池的管理,我都需要排遣刚刚编排好不久的士兵安插下来,再重新编排新的士兵。这就比较费时间一点,但也大大增加了我军的兵力。
渐渐的我萧若便被百姓拿来与云国倾城妃相提并论了,众人皆传“生女当如倾城妃,生儿当如萧家军”。最初听到的时候我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直道我军出现在百姓面前,看见百姓不可思议的爱戴以后,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军队里部分的士兵因此而变得比较不安分了。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如今萧家军气势如此盛,军中难免有些许不安分的人。
这日,我军经过宁夏国的最后一座城池集观城,下午时分在城里歇了下来。这两天虽说并没有什么战役,每到一个城池差不多都是直接拿下,但因为着急与元祯的军队会师,所以整个军队都没有怎么休息。
白天的时候,元祯那边让人带信过来说再推迟一个月会师,我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看来他还是知道我们这边实在是难以完成任务了。上次推迟了半个月,这次又是一个月。
我和宁思仁他们刚进城便安排好士兵出去给百姓帮忙,看百姓有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安排下去的人刚走不久,我就领着付静生和陈文新朝城里偏僻的农村走去,因为这段时间感觉到军中士兵的情绪开始有些高涨,更甚者是越来越骄傲了。付静生刚开始听到我要出去的时候并不意外,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陈文新却是满脸的不解,我也不解释,他是新上来的人,更需要对其进行训练,所以我才特意叫上他。
我们换上常服,付静生和陈文新更是小小的化了个妆,很难让人认出来,一切收拾妥当后便悄悄的出门了。我们特意挑了一个比较偏僻一点的村子去了,一路上看到旁边的田地里都有劳作的农民,当然也有我们的士兵,因为是穿便装,倒是没有人能认出我们来。田地里的士兵和百姓都有说有笑的,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止,我们呆了一会儿便往村子里走去。
到村子的时候我们很容易便能找到我军士兵所在之处,查看了几处都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在我们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却不小心听到有人争吵的声音。
“小女子不要帮忙,军官可不可以让开一下。”
一个女子的声音清脆的传入我耳里,我收回欲上马的脚,看了看一旁的付静生和陈文新,两人皆是不解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便往声音的发源处走去。
“姑娘,我们是萧家军的士兵,是我们大帅让我们出来帮助有困难的人,姑娘小小身子提这么大个桶,肯定很沉,我们来帮你不好么?”
我们躲在一旁的屋檐下听着。
女子又说话了:“萧家军小女子听过,可是小女子也听过萧家军从来不强迫百姓的。”
一个声音挑逗地说:“姑娘可真是说笑了,我们哪里会强迫姑娘呢!”
女子不卑不亢的说:“竟然不强迫,那为何总是跟着小女子。”
另一个声音也插入道:“姑娘可不是说错了么?我们兄弟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姑娘才跟着的。”
女子似乎站住身子不前道:“小女子快到家了,军官们可以回去了。”
又有一人厚着脸皮提议:“那姑娘也该请我们兄弟上门喝杯茶才是,怎地就把我们给拒之门外了呢?”
无耻!听到这里我已经怒火中烧了,平日里我最讨厌的就是对妇女不尊重的人,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看来平日里我最讨厌的就是不尊重女性的人了。在解放时期他国人对我国妇女的强歼、侮辱就让我很难以忍受,我不能想象怎么还有这样的民族生存在这个世界上,而更可耻的就是他们对待错误的态度,他们对于自己的行为不仅仅不感到羞耻,有的反而觉得那是一种自豪。
并不是说自己多么的有民族意识,只是对于一些事心里面都会有一个尺度,对于他们那种无耻的行为我实在是难以忍受的,或许这在他们心中根本就算不了什么,那我当然不能去要求什么,毕竟对于素质低的人我们是不能有过多的要求的,所以只能无语。人跟人的素质是不一样的,我自己的要求太高,当然就不能要求那些素质低的人来跟随我们的脚步了,我只能对那些不懂事的、无知的、无耻的人报以轻视的微笑。
我想不通是什么使得一个民族的人能够无耻得如此让人愤恨,我总认为这样不要脸的人是无药可救的,当然当代社会就是那样,越不要练的、越是无耻的人才是最有饭吃的人,而我国人一向秉持和平态度与他国交往,当然只能平稳发展,但这并不能说我国多么落后,只能说是坚持自己的坚持而不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