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东夷入侵东蒙,到1933年,赤峰沦陷,整个东蒙落入东夷铁蹄。
1933年七月,由东夷操纵,内蒙古各盟旗王在绥远百灵庙召开自治筹备会议,次年成立“蒙疆政府联合委员会”。
1937年,锡林河市南部低山丘陵地带,东夷建成了一座秘密地下基地,用以进行人体活体研究。
1942年至1945年,东夷为制造“无人区”疯狂推行“集家并村”政策。
在“集家并村”4年中,赤峰市的宁城县、喀喇沁旗、敖汉旗死亡人口5000余人,其中大量人员被所谓“特别输送”,这是指被东夷伪特务机关逮捕的重犯,不须交法庭审判,直接由宪兵队“特别输送”给锡林河的536基地。
锡林河536基地主要进行人体活体实验,包括极端条件下的人体冻伤实验、人体电击实验和活杀解剖,还有细菌生化武器对人体的效果实验等。
1945年5月就在东夷天皇将要宣布全面投降之前,536基地秘密集合起来销毁人体试验的证据,包括毒杀了178名在押的“马路大”,东夷关东军下令封闭536基地,基地关闭前,536部队首席研究员北野四郎刨腹自尽于基地内。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536基地几乎被人们遗忘在了历史的角落,直至改革开放后的80年代,锡林河矿业局组织的一次地质勘查活动,意外发现了锡林河卓兰山下的基地入口,使536基地又重见天日。
政府组织了考察队进行整理基地资料,不知为何在发现基地的两个月后,突然宣布再次封闭了该处遗址,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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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周,我和云鹤依然在全国四处游荡,国安七处当然不只有我们两个,但神州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各种灵异事件又层出不穷,好像最近开始,全国各地的案子有井喷的趋势。
据说整个七处的外勤人员都在四处忙碌,也不时会有人员殉职的消息,这让我和云鹤心情沉重的同时,也更加担心没有消息的老爸的安危。
直到再次收到老爸的手机短信,依然又是只有一个坐标,和几个名字。
放下心来的同时,我又觉得更加恼火,他既然能发短信给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打个电话报平安。
发泄不满的最好办法就是再次和云鹤吵了起来,虽然我吵不过他,动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总算是能降低怒火和心中的烦闷。
吵归吵,事情还是要做,云鹤查了坐标和几个人名的资料,坐标点在东蒙草原的锡林河市,而那几个名字的主人也都是锡林河人,只不过都已经死亡。
特别的是,这几个人都是杀掉身边的亲人后,又自杀的,官方给出的说法是精神失常导致。
最远的几个人是八十年代中期,最近的一例是几个月前。
要查明事情的原委,我们动身赶往锡林河,不过因为会路过上京,云鹤决定先回一趟七处总部,也打听一下有没有关于老爸的说法。
回到首都上京,我们直奔五环内的国安局七处办公楼,这不是我第一次回七处了,可毕竟还真不太熟悉,加入七处转眼一年了,满打满算在七处总部呆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前前后后也就来过几次,云鹤还挂着行动六科科长的职务,而我就是六科唯一的科员。
七处办公楼对外挂的牌子是国安部十七局特别刑事侦办处,一个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内里却另有乾坤,云鹤带我参观过一次,走马观花下的我也是眼花缭乱。
进入电梯,先是输入密码,弹出指纹识别系统,确认无误后,电梯会弹出新的操纵台,向地下有十六层。
除了两层是各个行动科室的办公区,有两层是常驻人员的宿舍,剩下的十二层,以我的权限都没法进入,云鹤说都是各种研究室和实验室,云鹤曾神神秘秘的告诉我里面还有专门研究外星生命的实验室,我听后也不过是当做玩笑,一笑而过。
这次我和云鹤回七处的主要目的,是要找七处的副处长包正豪,云鹤口中的包大人。
要知道,老爸挂着的是七处处长的职务,可这个处长一消失就是一年,处里也没任何说法,这极不正常。
现在既然我们收到了老爸的消息,我们想知道,老爸有没有和处里汇报过他的行踪和目的。
这是我第二次见包副处长,第一次是我入职的时候,只有简单的交流,没有更深入的了解,云鹤和包副处比较熟悉,据说以前还一起出过外勤。
现在的包副处长已经把工作重心转到内部管理和对上汇报,不在出外勤了。
来到副处长办公室,云鹤很是熟络的抱了抱包正豪
“包大人,想我了吧?”
包处拍了拍云鹤的背说“臭小子,你轻点,想勒死你叔我这把老骨头啊。”
云鹤松开包正豪“您这身子骨结实着呢,一般小伙子都比不上您,还能被我这点力气伤到?”
“哈哈,这话我爱听,小鹤啊!有前途,就你小子这马屁功夫,很快又能升职。”
我看包正豪看向我,赶紧走上前和他握了握手,有些拘谨的说“你好,包叔叔。”
包正豪歪头看着我“云霄啊,你怎么比你哥更稳重呢?一点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啊?到底你是他哥,还是他是你哥啊?”
云鹤已经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接话道“这小子一根筋,说好听叫少年老成,不好听就是假正经。现在是还和您老不熟,等熟了他能气死您。”
包正豪没有理会云鹤,拍我的肩示意我有坐下。一边的云鹤从沙发上蹦起身,自己跑去柜子里翻出了茶叶动手泡茶。
包副处无奈的摇头“小鹤啊,我这点家底,每次你回来,都要给我糟蹋掉,我那可是上好的云雾毛尖,你说你也不懂品茶,喝点白开水能解渴不就得了,还喝什么茶啊。”
云鹤不理这些,继续动手泡茶,等把茶喝到嘴里才说“好喝啊,真好喝,外面喝不到啊。还是包叔对我好,每次都给我备着好茶叶。”
包正豪笑骂“臭小子,牛嚼牡丹,你懂什么好不好喝。说吧,找我做什么?完事赶紧滚蛋,我没工夫伺候你。”
云鹤放下茶杯“包叔,我和云霄最近收到过我们老爸,处长大人的短信指示,这是刚从鄂北处理了一件案子回来,马上就要去锡林河。我们想知道他最近有没有联系过您。还有处里对锡林河有没有什么特殊事件的资料。”
包正豪听云鹤说完,正色说道“你们老爸,最近没联系过处里,要知道他是直接对部里负责,我也没权限过问的。至于锡林河,你们等一下,我叫人拿资料给你们。”
包副处说完拿起座机拨了内线,叫人送关于锡林河的内部档案过来。云鹤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闲话,不一会有人敲门,一个身穿警服的女孩拿着一个文件袋走了进来。包正豪起身介绍
“这是我们七处新进的警官黄菲雨,小雨啊,这两位是行动六科的乔云鹤科长,还有他弟弟乔云霄。”
听到包副处的介绍,我愣了一下,仔细看才认出,还真是在鄂北遇到的那个女孩,只不过是剪短了头发。黄菲雨大方的和云鹤握手,轮到我在握手的时候说道“咱们又见面了,抱歉之前没有和你说实话。我是辽南出马黄家的黄菲雨。”
“没关系,不用道歉,咱们这一行逢人只说三分话是很正常的事。上次,我也没对你说过自己是做什么的。”
包正豪很意外我们竟然认识“你们已经见过了?那更好了,小雨才进咱们七处,还没出过外勤,你们俩先看看资料,这次你们带上小雨,多指导指导她。”
对辽南的出马仙,我也有些了解,只是不知道这黄菲雨是出马仙的胡、黄、常、蟒哪一门。
黄菲雨很是直率,看出我的疑惑,不等我开口询问,主动大方的说“我们黄家几代人都是供养黄老爷子,只是到了我这因为机缘拜了蟒家的一位老祖。在家同那些叔伯姐妹们相处总是别扭,这才离开辽南。”
云鹤正在看着资料,听到黄菲雨的自我介绍后说“你也算是名门子弟了,我和云霄都属于半吊子家传,云霄比我强点,他在九宫丹鼎派学过艺,算是丹鼎的外门弟子。”
云鹤说着,又对包副处长说道“包叔,资料我看完了,具体的等我们几个在路上再商量,黄警官就放心交给我吧,保证给你带出个精明强干的手下来。”
“那好,小雨的安全就交给你们兄弟了。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安全,说句不好听的,案子是办不完的,保住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黄菲雨回去收拾东西,很快就回来了,出马弟子不需要准备什么法器,看来应该是只带了些换洗衣服。
在去往锡林河的路上,云鹤给讲了我们目的地的资料。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锡林河卓兰山,那有一个被发现的东夷军基地,目前基地周围已经被军方封锁了,方圆二十公里,都成为军事禁区。
上世纪八十年代,从发现这座二战时期的东夷基地开始,
陆续有进入过基地搜索的工作人员变的精神失常,
从几次搜索找到的零散资料分析,这个基地应该是侵华日军进行细菌生化试验的,有推测说是有未知病毒弥漫在整座基地里。
而且所有受感染者都丧失了神志开始对身边的人进行撕咬,如同丧尸一般。
后来不得以只能再次封闭了这个基地。
直到最近,因为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上级部门觉得已经可以再次打开基地,觉得半个世纪前的病毒,完全可以凭现在的医学技术解决。
只不过,这次进入基地的人员,再次出现变成丧尸的情况,而且还完全没有检测出任何病毒的迹象。
听完云鹤的解说,才觉得这里又有僵尸捣鬼的影子,难怪老爸会上心。
我回头对车后座的黄菲雨说
“菲雨,你们出马弟子对环境特别敏感,看来这次还要靠你了。”
“我才成为香童不久,还不太熟练。不过我的仙师本领很大的,有她在应该没有问题。”
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过了山区,开始进入草原了,放眼望去是无尽的绿色,偶尔能看到放牧的羊群在远处的山坡上吃草,
我以前一直以为东蒙草原应该是一片平原,来了草原才知道这里是高原,我们一直在向上走,这一路都是波浪起伏的山坡,只不过这些山坡完全没有树木,只有绿绿的青草。
经过接近五个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在天黑前到达了锡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