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那么宽,四辆马车并行都可以,凭什么说我们挡你路?”风轻语回道。“哼,无知刁民,看到这马车上的印记了吗?这是我家国师大人的专用印记,我家国师大人连国王也要礼让三分,你们有资格与其并行?”
风轻语已是无语了,现在的人都是怎么了?就一个做马夫的,给国师做马夫就要高人一等?真是狗仗人势。“原来是国师大人啊,我是风家风轻语,特来给国王祝寿,现偶遇国师,能否下车一见?”风轻语缓缓说道。她今天倒要见识见识这商国国师是个什么人物,教出这样的家奴。
“我管你是风家的还是雨家的,快快滚开别挡小爷的道,要是耽误了小爷的好事,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时马车里传出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声音有气无力,甚至有点娘娘腔,但感觉挺好听的。。。
‘这国师说话怎么是这么个声音?’风轻语听到男子声音后愣了愣神。“听到了吗?我家少爷让你们滚开。”‘原来这不是国师,只是一个官二代,难怪如此嚣张’风轻语听了车夫的话如此想到。登生听了半天实在憋不住了。“我风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也是你这奴才能脍炙的?”风轻语看了看登生,满意的笑起来。“今天我还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风轻语恨恨的说道。“天宫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阿黄射响箭。”话落从马车中出来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美丽的白衣少年,没错,就是美丽,这少年皮肤雪白,朱唇小巧,鼻子更是精致,丹凤大眼极有神采,可谓是美丽的不可方物,唯一的缺点也就是脸上的神情傲慢让人厌恶。旁边车夫听到他的话之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竹筒,朝天上射出一道红光,红过了半边天。
这时,白衣少年也开始打量起风轻语二人。他看到风轻语的绝美容颜也是眼露惊讶,但随即也就移开了目光。可当他看到登生就死死盯着不放,嘴角扬起奇异的笑容。登生见其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他自认自己长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这个美丽少年一直盯着自己?登生实在受不了他的目光。“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什么吗?你一个男人总是盯着我看个什么劲?”登生从小和黄爷爷,阿娇姐在一起,没怎么接触外界,不然他知道了世界上还有些人只喜欢同性,现在只怕更是难受。风轻语闻言噗嗤的笑了出来,眼神奇怪的看向少年与登生。少年也被登生的话弄得表情难看。
‘少爷从小就喜欢去一些男子表演的特殊地方,老爷拿他都没有办法,只得随他了。这事全国都的人都知道,但从没人敢当他面说出半点,这回这小子有苦头吃了,嘿嘿’一旁的车夫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就在这时,远方也来了一群青色布衣的人,不一会儿就将他们团团围住,有两个青蓝衣服的人还将少年护在身后。“在国都,还没有人敢违抗我萧玉,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有些人不是你们能惹的。上!女的杀了,那小子留下给我捉活的,我要好好的教教他。”
“跳梁小丑,希望你不要后悔。”风轻语说完,嘴中念咒,一个青色风环慢慢成型,环绕着她和登生。“姐姐你身体没事吧?”登生满脸的关心和担忧。“放心吧,就这么几个奴才,欺负欺负普通人,和新手还行,对付他们易如反掌。”说话间那群青衣之人已经冲上来了,风环也已经聚实。就在登生已经能看清那些家奴脸上的狰狞时,风环猛然向外扩散,将那群家奴全都弹飞。同时风轻语飞身向少年掠去,两个青蓝布衣的男子一个回个都没坚持就被她一掌一个的打飞,反手一掌将先前的车夫满嘴的牙齿都打落。“这种奴才,在我风家早被打死,我今天帮你教育教育。”说完伸手就要去抓少年,只见少年腰间的一块黄色玉佩光华大放,瞬间将少年包裹住,形成了一个黄色透明的护罩。“灵器?哼,拦不住我。”只见她手上青芒泛起,在指尖凝聚,青芒一闪,护罩就碎了。用的正是登生所创的风针术。然后一把抓住少年,封住了他全身经脉。一把往登生那里丢去,登生无法只得接抱住少年。
只觉少年比想象中的轻很多,而且全身软绵绵的,还非常香。登生心中鄙夷,这些贵族子弟还真是娇生惯养,这身体还禁不住自己一拳吧。只是他忘了风轻语也是他口中的贵族子弟,现在连他自己也是了。。。
风轻语站在马车上,轻蔑的看着滚了一地的家奴,“去和你们主子说,这小子被我风轻语俘虏了,他要是知道我风轻语,他知道去那找我。”说完就回马车里,踏云驹绕开国师的马车继续向皇宫跑去。
马车里,“登生,你刚才说的很好,记住,你现在也是我风家子弟,我们出门在外,代表着自身的家族,一定要维护好家族的荣耀,若有人侮辱我风家,就好好教训他。”说完还对着萧玉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嗯,我知道了。姐姐,刚才他腰间的玉佩怎么会放出术啊?”登生正看着少年腰间的玉佩说道。“这个东西叫做灵器,也分为天、地、人三级,和传说中的圣级。强大的灵器可开山裂地,移山填海。但现在制作技艺早已失传,只能做出一些人级和地级低等的灵器。仅存的天级灵器都被大家族和帝国把持,我风家就有一件,像灵心等超级大势力甚至有圣级灵器,这也是大势力立足的条件之一了。你要是有兴趣,回风家我让五爷爷教你,他对这些很有研究,只是这东西终归是外物,不能过度依赖的。”“对了,姐姐,你刚才叫这小子的父亲找你,你也没说具体地点啊,他不会去风家找吧。。。”“那个,他堂堂一国之师,总不可能这都猜不到吧,再说那狗奴才不是听过我说来给国王祝寿吗,能找到的啦。”“可那车夫被你一掌把牙都打掉了,应该说不了话了吧。。。”“。。。”“。。。”
一旁的萧玉眼神是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