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沫苒的答案,被在场所有人嘲讽,漠尘大师却非常的满意,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除了宫沫苒,其他参加者还没有资格成为漠尘大师的弟子。
宫汐颜怨恨的瞪了宫沫苒一眼,宫轻盈则双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盯着宫沫苒,要不是现在如此多人,恐怕她早已出手在宫沫苒的身上打几拳了。
“宫轻盈,不过关。”漠尘大师声音也很平淡,却很有威严。
“漠尘,这又是为何?”坐在台上左侧的一名大师再一次不解。
在众多的参加者中,宫轻盈所拿的药草可以说是最好的,所以她过关是注定的,可现在漠尘大师却把她给撇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灵缚山的弟子需要的是心平气和,而宫家二小姐心浮气躁,甚至动手伤人,不合格。”漠尘大师平淡的看着宫轻盈,眸子就如此的看着她。
看得她心凉了半截。也让台下的宫家二夫人涨红了脸。
她的脸子,可都被这没出息的女儿给丢光了。不,这根本就不是轻儿的错,这是宫沫苒的错,若不是她,轻儿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想到这,二夫人毒辣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宫沫苒。
这女人,怎么就不去死。
宫沫苒不语,只是冷冷的看着宫轻盈,眸中是一望无际的冷意,让人顿生寒意。
宫轻盈咬着自己的唇边,眼泪却如掉线的珍珠,不断的往下掉。她死死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不让自己爆发。却再看到宫沫苒眸中的冷意时,心中的怒火猛的上升,一下子便爆发了。
她不管不顾的冲向站在角落里的宫沫苒,握着拳头向着宫沫苒袭去,气势汹汹。
眼看着宫沫苒避无可避,冷夫人早就一身的冷汗,就差没站起来为宫沫苒挡住。
宫沫苒平静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宫轻盈,就在她的拳头离她只有半尺距离时,伸手轻易的捉住了那只气势磅礴的拳头。
宫沫苒冷冷一笑,手越加的收紧,让宫轻盈微觉手的骨指快要断掉,痛意席卷而上,宫轻盈眼泪婆娑,想收回手,却被宫沫苒紧紧的拽着不放。
“十岁那年,我弄破了你一件旧衣服,你把我倒掉在房内,掉了三天,我依旧是命长,活了下来;十一岁那年,你为了能够得到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你把我打得吐血,把我娘遗留给我的星星项链给荡了。”宫沫苒一脸平淡的数落着宫轻盈对她做的一切,嘴边的冷笑更深,眼里的冷意更寒。终于让宫轻盈心生惧意。
“十二岁那年,你与几个姐妹一起把我丢在凤凰山上,我依旧命大,活了下来;十三岁那年,你与二夫人设计把我扔出家门,让我做了乞丐,无奈之下我去偷包子吃,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结果被你们说我丢宫家的面子;十四岁那年,你同样与二夫人一起设计,把我扔进青楼里,我差点成了**;十五岁那年,我跪在地上求你不要拿走我娘给我的竹丝琴,你打得我脑门上血流不止,我还是活了下来;今年,你们几位小姐夫人一同设计把我送到火焰山,要置我于死地。”宫沫苒依旧平淡的说着,手上却握住了宫轻盈的脖子“我一直都不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样对我,如今我是懂了。正因为我从小便忍耐,让你们胆子越来越大,连要我死的心都出来了。”
“你……你想怎样,你可不要乱来,漠尘大师在此,众多江湖人士也在此。”宫轻盈此刻才终于发现,宫沫苒变了。变成她不认识的人,变成她永远也触及不了的人。
“他们在此又怎样,你以为我就不敢杀你了吗?”宫沫苒冷冷一笑,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比寒冷而又阴暗的气息,突然轻轻一笑“你现在终于知道何为痛,何为恐惧了吗!?”
手一松,一手把她甩到了宫汐颜的身上,两人同时倒地。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尝尝我这些年来所承受的痛苦,你说是吧,冷夫人。”宫沫苒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下所有人,仿佛她本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她身上所散发的压力,让台下众人都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感觉让台下众人疑惑,这女子真的是天下第一草包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