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娘,我们不会说的。”古代孩子都早熟,财不可外漏的说法李妞清楚得很,她虽不清楚张青有多少钱,可是娘的东西,她是一定会保护的。张痕就更不用说,娘说啥就是啥,娘和姐姐那可是他的一切,他虽才五岁,可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护的紧呢。
“真乖!”对于这两个孩子的人品,张青还是信得过的,今日的话,只是给他们提个醒,不要故意对人去说,至于空间,只要自己多注意一些,在这个没有高科技的时代,空间是绝对不会暴露的。
吃过饭,平时原主就会开始做绣活了,张青才不想做什么绣活,在现代她只有一时兴起缝过十字绣,一幅牡丹图就缝了几片叶子然后就丢那了,让她天天的缝来缝去,还不如杀了她。
心口又传来阵阵疼痛,张青冷汗直流,不停地深呼吸。
张青不是医生,只估摸着原主怕是有心脏病,从空间接了一点灵泉水出来,兑水喝了下去,才觉得心脏才舒服不少。
“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张青不由对杯子自言自语。
“什么不好的事都给这姑娘赶上了,你说人若是有上辈子的话,这姑娘得做了多少的坏事。”
先是被卖做人妻,然后丈夫那里失宠,又被强女干还生了孩子,如今被赶出了门,还得了心脏病。简直就是一部苦情剧。
如今她两手一撒什么都不用管了,可是却落到了自己身上。即使张青有自信反转剧情,也被原主这倒霉的人生气得不轻。古代女子最重名誉,如今自己这般,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她还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
房顶死了一只麻雀,已经生了蛆,密密麻麻一片。全都蠕动着白白胖胖的身体爬来爬去,其中一条不小从缝隙掉了下去,正好掉在张青拿着杯子的手上。
张青强忍着恶心甩到了地下,抬头一看,又看到一条,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撒腿就向院子里跑去。
“李妞!你过来!”
张青此刻正翘着兰花指满脸嫌弃的检查着衣服,脸上是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她这就把这破屋子推倒重盖。这鸟地方她真是住够了,破破烂烂就算了,还有虫子,一想到那蛆蠕动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抓狂。
正在房间陪张痕玩的李妞听到声音忙向外面跑去,张痕也跟着一起跑到了院子里。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娘。
“去把外公叫过来,就说娘有事找他。”
自己毕竟是一个女子,盖房子这事不好直接出面,张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原主的父亲,只是关于银子的事她的好好想个说辞。她想盖个大些的房子,而且到时候还会买下人。自己在现代都是有保姆伺候的,来到这古代连个碗都洗不干净,况且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她真是应付不来。
“知道了,娘。”
李妞应了一声就向门外跑去,外公家的路她走过很多次,记得很清楚。
看着李妞走了,张青才拉着张痕向院子里的竹凳走去。屁股刚挨着竹凳,才想起自己都没和李妞说声路上注意安全,不由得懊恼起来,真是不是自家孩子不操心。。人品太差了,等回来定要给她做顿好吃的才行。
“儿子,过来,让娘瞅瞅。”李妞已经走了,张青无聊中便拉过张痕细细打量着,看的张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自打记事以来,娘亲都没有这么和他亲近过。
张青当没看到张痕的扭捏。只觉得这小子真是好看的很,虽然眉毛有点淡,但眼睛很大,还是双眼皮,小嘴红嘟嘟的,至于鼻子,在她看来就和没鼻梁一样,不过都是小孩子没张开的缘故,慢慢就好了。就这就甩了别家孩子好几条街,长大还得了。
张青心里埋怨的很。其实她心里只是拿李妞和张痕当弟弟妹妹罢了,结果却是成了娘,又不能让两个孩子叫自己姐姐。真是怎么想怎么不得劲。
至于张痕那个爹,张青觉得一定会见面的。但她是不会让张痕认他得,若是张痕非要认回自己的爹,她一定会将孩子撇给他,若是原主在世,怕是也会这么做。
只是一想到这些,她又心里不甘,凭什么便宜那个强女干犯。
“儿子,娘问你,你想你爹吗?”
张痕一愣,撅嘴思考着,他没有见过爹,只是看到别家孩子有爹,心里也曾羡慕过,只是每次问娘爹的事,娘都很不高兴,而且从没有回答过他。眼下张青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青看的出他的心思,叹了口气。也是,哪个孩子不想爹。
只是,她必须断了他的念想,无论是原主,还是自己,都不想让孩子认那个爹,自己作为一个外人,辛辛苦苦的养着他,到时候养成了白眼狼,得有多憋气。
“张痕,今天娘郑重的和你声明,娘恨你爹,你爹是个坏人,他不爱娘,也不爱你,还伤害了娘,这样的爹,你也要吗?”
张痕被张青一板正经,甚至带着愠怒的话吓了一跳,泪珠又在眼睛中打转,“娘,我也、不要爹,只要娘。”
“小痕,娘辛辛苦苦养你和姐姐不容易,所以小痕一定要学会坚强,好保护娘和姐姐,知道吗?”张青将张痕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安抚着,别怪她话说重了,这些事早晚都要面对,早些面对没什么不好,趁着孩子还没见过他的爹,没什么感情,赶紧掐死在摇篮中才是真的。
想想娘和姐姐,再想想那个坏人爹,张痕心里的位置明确地很,既然娘不喜欢爹,他也不会喜欢了。
“知道,娘,小痕是男子汉,一定会保护好娘和姐姐的。”
没有什么,比娘和姐姐更重要了。
“我儿子真乖!”
张青舒心不少,对着张痕脸上亲了一口。果然听话的孩子最讨人喜欢了。
李妞一路跑跑走走,十分钟左右就来到了张家的老宅。
张家大伯母李翠文和大儿媳妇江小荷正在门口洗衣服,李翠文坐在大门台阶上用力捶打着婆婆赵反蓉的一件暗红色棉布衣裙,嘴上还在悄悄的骂骂咧咧,这老太婆,一天到晚把饭糊到到衣服上,她看着就恶心,五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再回头看看儿媳妇江小荷,洗的是家里小孩子的尿布,黄黄的一片更是恶心。“待会别把水泼门口,泼那个水沟去。别得把地都熏臭了。”
江小荷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娘,平日这些活都是三伯母做的,现在凭啥让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