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胆夫妇竟然前后夹击,胁迫着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儿子登门拜访了,一脸黑线的儿子还是梗着脖子,不抬眼皮,十二分得不情愿。
这周六的早晨,来了这么一档子事,李秋燕再玲珑八面,也是措手不及,何况李健送小虎补习去了,还未回来。
家里只有李秋燕一个人,没有三个大小男人的羁绊,难得的可以性感下,刚刚套上平日不敢穿的可着身体流线走向的低胸露背的裙装,门铃就响了。
透过门镜一看,怎么回事?烟花烫来了?再仔细一看,身后站着他儿子,再身后站着周大胆,哎呦喂,家里就自己一个人,不会吃亏吧?不对,带着儿子应该不是来闹事的。
坏了,先甭想这些,衣服啊,这一身衣服可得麻溜地脱下来,太紧了,真是太紧了,这可怎么是好?
这下可糟透了,越着急越脱不下来,忙活了一身的汗,头发都蓬乱起来,门铃还在不停得响着,情急之下,干脆直接拿了又宽又长的丝巾披在了身上,叉开手指梳了梳长长的卷发,拧了拧,跑进卫生间,拿出一个发夹一别,赤着脚,跑向门口,开了门。
进门的开门的都停格在门口。
"对不起,李姐,我打听过了,就叫你李姐吧,上次真对不住啊,我们登门道歉来了。"烟花烫脸上堆着笑,眼珠子叽哩咕噜地在李秋燕家里翻飞着。
"进来再说吧。"往后退了几步,李秋燕想起自己是这里的主人。
烟花烫穿上拖鞋,一下子矮了一截,红色的高跟鞋歪向一边。
周大胆和儿子才得出空地儿进了屋,两大包东西沉甸甸的,放下来,周大胆使劲晃了晃手腕,一双带勾的眼睛扫在了李秋燕的肉质细嫩的赤脚上。
"哎呦,老周啊,赶紧地给你大妹子认个错吧,儿子,过来!快给李婶儿赔不是。"烟花烫挞拉着拖鞋,挡住了视线,死鬼,看到女人就挪不动步,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你们坐吧,我家老李就在对面楼,马上就回来了。"从鞋架上拿下一双捂着脚面的拖鞋套在脚上,拢了拢发滑的直往下吐噜的丝巾,遮住半掩半露的丰满的胸,李秋燕看向散乱着自己内衣外衣的沙发,连忙走过去,划搂在一起,抱着走进儿子的房间。
"呦,你们怎么来了?"开了门,没有防备的李健差点儿撞到还堆在门口的两大包东西上。
"李老师回来了,我们负荆请罪来了,请你们大人大量,收下我儿子吧。"周大胆一下子站起来,快人快语,直接说了正题。
"我知道,你们不愿和我这样的人打交道,我是混点儿,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就是不想让儿子和我一样,趟我这样的浑水,我想让他改头换面,才千方百计地想让他改改脾气,转转性子,你们也看到了,他已经受传染了,愣头青一个,得赶紧得修理了,李老师,我已经打听过了,你的人品没得说,水平也没得挑,把我儿子交给你调理,肯定没错,你就收下他吧。"周大胆完全没有混世魔王的样子,说的很诚恳,两只眼睛里全是父爱的目光。
李健心软了,看向李秋燕,顺手把手里的毛巾一搭,一眨眼,李秋燕一大截光滑结实的大腿看不见了。
"哎呦,李姐,我就是一家妇,没见过世面,上次冒犯了你,真是有眼无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儿子也知错了,收下他吧。"烟花烫很会察言观色,儿子就是她的护身符,为了儿子的出息,就是下个跪也不算个什么事。
李秋燕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回绝了周大胆夫妇,毕竟人家登了门,道了歉,还有,周大胆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别以为在这里低三下四地说着小话,就可以看扁了他,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的传说,不是为了儿子,会这样吗?我们这平民百姓的,轻易的也不愿和他这样的人结怨啊。
罢罢罢,是福是祸由它去,既来之则安之吧。
"既然你们都这么诚心实意的了,我们恭敬不如从命,好吧,你们儿子我们收下了,不过,难听的话总是要交待的,你儿子学得好不好我们可不负责任,因为我们老李一定会实打实地教,你儿子怎么学就看他自己了。行吗?"李秋燕扫了一眼周大胆,眼珠子长我身上干什么?色鬼,心里啐了一口。
烟花烫拉了下李秋燕的手,这回是真的情不自禁,儿子可是她的命啊,只要为了儿子好,怎么了她都行,不过,你这个狐媚子,不能碰周大胆,一指头也不行,那个死鬼一向好女人,我还不是一个个都给埋泥里做肥料了?这回,也不会例外,别看我儿子在你手上,要是勾引了那个死鬼,让我知道了,不把你剁成饺子馅才怪!我王小曼可不是好惹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