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之后,龙渊就郑重的告诫他们:不准歧视、打压、欺负任何弱势女性,除了恶、贪、嗔、痴和执行任务的对象以外。若有人胆敢触犯,直接进黑狱塔‘训练’一个月。
进黑狱塔一个月……
黑狱塔一个月……
一个月……
这些话不断地回荡在北辰哲的脑海中。谁活腻了或者皮痒痒的,才去黑狱塔。他傻啊去黑狱塔,渊哥的话一定听。
“少爷?……少爷……?”
“嗯。嗯?怎么了?”北辰哲才回过神。
“那小丫鬟……”
“哦,算了吧,她还是个孩子。”北辰哲额头上觅出了一点细汗。
摆摆手,示意阿林退下。阿林福了福身便退出了小厅。
北辰哲轻轻地敲击着下巴,嘴角崩成了一条线,鹰眸微微暗了暗。
另一边……
竹北天还在不停地‘骚扰’着白枭绝,白枭绝即便是性子好,但耐心也是有限的。
“请离我远一点,我一个灵息废物到底哪里被你看上了?”
白枭绝转头对竹北天,忍着怒气道。
竹北天一身藏青袍,闭上眼尴尬的咳了咳,“咳咳……老夫只是觉得你骨骼惊奇……”
“告辞。”
白枭绝想都没想就直接转身走人。
“诶诶诶……别走啊……”
…
每一次胜利后都会有休息日,所以白枭绝决定用一点点时间去看看之前受伤的染欣、官知谨等人。
“嘭!”
白枭绝刚刚推开门,一个茶杯就砸碎在白枭绝脚边。
淡定地抬头一看,见染欣正坐在床边,脸上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貌似恨不得杀掉白枭绝一般,
而睡在床上的人,则是摔伤了尾椎骨正在修养调整的官知谨。
“你这贱人!你还敢来?官姐姐都被你害得……”
小小的身板开始微微的颤抖,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白枭绝想本就料到这一切一样,淡定地看着染欣泪流满面的样子。
直接忽略染欣,看着床上的官知谨。淡笑道:
“别装了,这点伤对于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呢?对吧……”
官知谨的身体突然微微的抖了下,闭着的眼睑,睫毛也抖了抖。
“嗯?……上官谨?”
官知谨终于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惊恐地瞪着白枭绝:
“你!”
白枭绝一步一步走向官知谨,大气的步子却让官知谨越来越怕,
“你在逃避什么?”
“染……染欣!你先出去、出去!快出去!”官知谨慌乱而故装镇静地朝着染欣喊。
就像被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慌慌张张。
“为什……”染欣还没搞懂怎么回事,就被官知谨用灵息打晕了。
“呼、呼、呼……对不起染欣……”官知谨还举着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白枭绝又靠近了一些,歪着头看着官知谨苍白的脸。
海色的眸子不停地打量着官知谨那苍白而泌出细汗的脸,问道:
“堂堂上官家唯一的继承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受伤呢?你说对吧”
早在第一次见面,白枭绝就发觉官知谨身上的灵气不同寻常,便找老师要了官知谨的资料。
资料上,官知谨是从上官家的发源地来的,但是其他关于任何关于上官家的背景资料统统被篡改成朝廷某将军之后,
但是……
白枭绝的眼睛可是长年累月被百知解析所影响的,所以一眼就知道官知谨的那些资料,都是伪造的。
只要她稍微认真地看一会儿,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而且,在人世冥世中,灵息分为很多种,上官家就是个例子。
上官家的灵息,主打的是防御和加固。
所以。在官知谨掉下擂台的时候,白枭绝似有若无的一眼,就看出了官知谨体内的灵息流动不正常。
加上之前的一系列条件,白枭绝直接判断官知谨的状态。
“胡说!我……我哪儿是什么上官家的继承人……你别胡说八道了!”
白枭绝闭上眼,淡定地呵了一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上官家……是不是已经覆灭了?”
海眸里的精光在有些阴暗的屋子里,显得十分明亮。
覆灭了……灭了……
灭了……
官知谨仍然倔强地坐在床上,抬头仰望着屋顶,不让泪水流下来。
她难受的闭上眼,回忆起三年前的情景……
“爹!……爹!不要啊……”
年少的官知谨满脸是血的跪在上官洪身边,熊熊大火早已将整个上官府烧的不成样子。
“你是上官家唯、唯一的嫡后了,记得……要替上官家……报仇!”
上官洪忍着伤,临死前交代着当时官知谨,语落,便阖眼去了。
“不……不!啊!——”
……
她恭敬地取下上官家代代相传的宝器火吞刃,忍着心里的愤怒和悲伤,
在火蛇狂舞的上官府中,她一步步狂野地走出她唯一的家。
脸上只有从未有过的嗜血,
她要报仇,给上官家上下三百人二十五口人报仇!
....
从今天起,我叫——
官知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