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珥坐进了朴美的车里,朴泰待要关门,慕云城已到朴泰的身边。
他俯耳对朴泰说道,“林珥身材太差,不过床上功夫不错,你小子眼光还算不错。”
说完轻拍朴泰的肩头,朴泰牙已紧咬,就要挥拳,慕云城单手接住朴泰的一拳。
“动武对大家都没好处,还是好好的调教你的艺人,怎么服侍男人。”
慕云城整理了一下朴泰的衣领,就向后退。
朴泰早已没了理智,慕云城还是人吗,便飞身扑向慕云城。结果四个大汉档在了朴泰的面前。其中两汉身站慕云城前面以手护之,另两汉中其中一汉将飞身上来一拳的朴泰被一大汉拿住,另一大汉一拳打朴泰的肚子上,手拿朴泰拳头的大汉一个半转身便将朴泰的胳膊扭到了背后,另一大汉也顺势抓起朴泰的胳膊扭到朴泰的背后,接着大汉膝盖一顶,双手被缚的朴泰便被制服了。两大汉制服朴泰的速度之快简直可以用秒表来计算。
四汉黑色的领带,黑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黑色的墨镜,白色的耳麦,身高全在180以上,原来是慕云城的保镖到了。
“下流。”朴泰吐沫腥子吐在地上。
慕云城拳一握大拇指朝下。
“呸。”朴泰脸上青筋浮现。
见此情形林珥和朴美下了车。
“慕云城快叫他们放开朴泰。”林珥说道。
身在保安身后的慕云城随后也说道,“如果他安份的话,就给我乖乖的,否则……。”
“朴泰不会惹事。”朴美对朴泰说道,“是吧,泰。”接着扭头对朴泰说。
朴泰在耍性子,全然不理朴美,他大喊着,挣扎着。
“让他们打啊,打啊,慕云城有本事单挑,像个男人样,别像个缩头乌龟。”
朴美原是想要这一切平息,可朴泰却在火上焦油。
“泰,不要说了。”朴美眼泪快掉下来了。
“来啊,来啊。”朴泰还在不依不绕。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到了朴泰的脸上,“我说了要冷静,有什么事回去说。”
朴美给了朴泰一个响亮的耳光,当这一巴掌打下之时,朴美的心是难受的,不是因为朴泰为林珥的出头,而是朴泰不顾大局。那个喜欢做事之前深思熟虑,成熟稳重的朴泰,为了林珥,没有了理性的思考。
朴泰在一巴掌之下清醒了,他之所以会冲动,是因为他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演艺圈中的黑暗。
娱乐圈并不是电视上看到的光鲜亮丽,五彩多纷。华丽的外衣下总有不堪,暴力,血腥,色情。
白天站在人前还是一位彬彬有礼的人,夜晚转个身就变的堕落。
为了上位,混生在娱乐圈中的男男女女们,可以把道德的底线拉的很低。
在扭头与朴泰的眼睛相撞的那一刻,林珥心了然于胸,朴泰他知道了林珥隐藏的秘密。
为了不把事情闹大,趁着朴泰又被朴美安抚发傻的空档林珥对慕云城求饶道,“朴泰已经知道错了,放过他吧。”
慕云城哼了一声,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大汉放开朴泰。
大汉手一松,回转过神的朴泰还想飞朴,忽然便被朴美抱住。“我求求你,冷静。”朴美的眼泪已像两箱条线一样流个不停。
朴泰的心软了,朴美的哭求软化了朴泰,朴泰不再挣扎,用手握住了朴美的手。
慕云城走了,放不下的只是朴泰。
三人坐进车里,车子发动,三人谁也没有说话。
……
林珥刚下车,朴泰便把林珥拉到了天台。朴美紧跟。
“林珥,我现在很认真的跟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珥低头,如同犯错,眼向朴美身上一扫。
朴泰心领神会,对朴美说道,“美,你先回去。”
“不,我也想听。”
“美,让我和林珥单独说。”
“泰,好吧。”
朴美虽有不甘还是掉转了头,也许有些事林珥还是放不开说。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朴泰,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林珥站在了高楼的楼坝上。
“林珥,”朴泰着急的想把林珥从坝上拉下来。20几层的楼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一掉下去肯定是血肉模糊。
林珥冲着朴泰嘴角却向上弯了上去,朴泰更着急了,这种表情曾经几何的相似。
“泰,还记得吗,大海边,我说过,我不会去死,当初不会,现在也不会。”
“我知道了,快下来。”
林珥没有听从朴泰的话,她的一只脚已抬起,立在悬空处。
“现在的我就如现在一般行走在死亡的边缘,只要我的一只脚下去,一切都可以结束。可是我的另一脚却结实的踩在青石上,地底的吸力将我牢牢的吸住,让我坚如盘石,我的灵魂在救赎,我的肉体在颤抖,我.......”
“不要再说了。”
朴泰放开抓着林珥的手,
“你和母亲之间的协议是什么。”
林珥从楼坝上跳了下来。眼睛带有湿润的看向朴泰,刚才的那段话是是林珥曾经拍过的一部剧救赎,虽然她当时只是个小龙套,但剧中的情节沥沥在目。
肖克恩为了利益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当他再次面对阿克思时,已时行走于死亡的边缘,他想死,可他对世间还有留恋。面对阿克思的哭喊,他的灵魂在哭泣。
林珥想要得到朴泰的原谅,就如肖克恩想要得到阿克思的原谅一样。
“对不起。”
“协议是什么。”朴泰抓住林珥的双肩情绪激动的再次问道。
林珥的眼泪落下,“用我10年的身体换取sh的利益。”
朴泰倒吸一口气,这不是娱乐圈的潜规则,却是一份买身协议。女人最宝贵的也就这几年,三十五的女人如同大街上的豆腐渣。
一只重拳砸在坝上,朴泰的五根关节留下了红红的印记,他错了,是他将林珥卷入到了这样的不幸的生活里。
“林珥,走吧,不管用什么方法,再事情还没有到更糟的时候走吧。”
“朴泰,你以为我还能去哪儿。就算前面的路再难,我只有走下去。不要管我了,让我一个人好好的静静。”
微风划脸毫无遐丝的脸,林珥在微风中看向对面的玻璃高楼,光线的反射下,对面的玻璃楼成了一道无形的境面,反照着楼外所有的事物。28楼里高傲的女人脸在盯着天台上的两个人。
朴泰走了,天台里寂静难耐。
舞歌嘹亮,随风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