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光了没多会,酒楼掌柜的一脸晦气的吩咐小二收拾被打烂的东西,这个土霸王,又来作了。唉。
半个时辰不到,知府衙役来了一大帮,来抓人,看着空空的酒楼,只有躺在地上的一帮牛家的家丁,问“人呢?”
“都跑了。”
“怎么不拦着?”
“我们都动不了,麻了半边身子。”
“走,回去禀报知府大人。”一帮人又全部走了。
过了一会那帮家丁能动了也走了。
广庆府知府府上
“姐夫,你可得给我做主呀,那些人也太嚣张了。你看给我打的。。”
牛大世顶着个猪头脸,呼哧呼哧的说。
“混账,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给我惹事!”
“姐夫,我没惹事,是那个胖子和那个小白脸欺负我的,这是那个小白脸打的,牙都掉了,呜呜...”牛大世继续哭诉。
吴宏德听的头都大了,怎么就有这么个败家小舅子。要不是三姨太恰好自己生了个儿子,自己受不了那败家娘们天天哭哭啼啼的找自己哭诉,谁管这么个败家小舅子。吴宏德的夫人早逝,膝下无子。续弦娶了第二房太太也没有孩子,倒是前年娶了个三姨太很争气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而且三姨太年轻貌美,就这么一个弟弟,没事就找吴宏德来哭诉,没办法吴宏德只能对这个小舅子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横行乡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都在外面干什么,早晚给我惹出麻烦来!仔细说说,怎么回事?“吴宏德头疼的朝着牛大世斥道。
牛大世捂着脸,有点畏惧的看着姐夫,小心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刚说完,几个前去酒楼的衙役回来了。
“禀老爷,我们去那泰豪酒楼,人都跑了。我们去的时候只剩下牛府的家丁躺在地上,动手的是个高手,那些人全是被点了穴道”班头李青道。
“嗯,去查查,都是些什么人。那个白衣人还有那个胖子,包括那个卖唱的丫头。”吴宏德对李青下令道。
“是。”李青接到命令转身走了
“姐夫,我知道那个贱货住哪,等会我带李班头去把那个贱货抓回来,非得好好折磨死她不行。”看见李青走后,牛大世对吴宏德道。
“你惹的祸还不够吗?平时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虽然广庆属于边陲,但是也不是没人能治得了你!”吴宏德呵斥道,真是恨铁不成钢。
“有姐夫在谁能治得了我?”牛大世不屑的说道。“什么高手不高手的,咱们府衙不是也有会武功的人吗?就不信收拾不了那个小白脸。”
“闭嘴!”吴宏德若有所思,这个广庆府听起来很大,其实自己这个知府跟发配了差不多,此地是大齐边陲,虽然跟北狄不是直接接壤,但是西北是荒漠,偏北稍远一点就是北狄,大齐偶尔派驻军来驻守,基本上江湖人和朝廷的人很少来这。但是前几天朝廷左御史竟然派人来,明里暗里的想要这里风行的醉仙酿酒,这荒凉之地自己也呆够了,如果真能帮他弄到这酒的来源,说不定他在甄阁老面前说句话,我就调离这里有希望了,没准还能高升一步呢。但是这江湖人来这什么目的?听大世这么说,能有这种身手的,可不是普通的江湖人物。
“你带人去找下那个唱曲的女子,看看能不能查出这些人什么来头。”朝牛大世吩咐了一句,吴宏德就转身朝书房走去。
东城的一个贫民巷里,一间破烂的小院,牛大世带人踹开门闯了进去,“搜!”呼啦一群走狗闯进去,转了半天。
“少爷,没人。”
“这边也没人。”
“跑了?臭****,找去,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这边钱进宝带着香兰父女来到了自己住的客栈,钱袋被燕无痕抢去了,好在自己在客栈里还放了点银子。要见于达也没见到,也不知道得罪了那个叫牛大世的人,会不会惹什么麻烦。爹从小教导商人要和气生财,出门不要得罪任何人,自己今天莫名其妙的好像得罪了一个挺有来头的恶少。看了看香兰,能救下她自己也不后悔。
“香兰小姐,这个牛恶少,在这广庆府势力很大吗?”
“他是知府的小舅子,在这几乎能一手遮天。”香兰的爹,李老头说道。
“那这地方你们不能呆了,估计他还会找你们麻烦,不如你们趁现在还能跑,出城吧。”钱进宝说。
“能去哪呢?我们父女二人孤苦无依的。”李香兰哭着答道。
“二位要是不嫌弃,就去丰绅县,寒舍暂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了,或者香兰小姐另有去处了,再做打算。”
“也好,那就麻烦公子了。”李老爹未等香兰回答,抢先答道。这个胖子看起来不像坏人,估计也挺有钱的,昨天看他被人抢走的钱袋钱还真不少,能随身带这么多钱的人,非富即贵。虽然胖了点,年纪也不大,估计不会娶亲,香兰若是能嫁给她,也好过跟着我这糟老头子流浪受苦。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于是钱进宝雇了辆马车,带着香兰和李老爹一行人出城而去。
此时,牛大世正带人从李香兰家出来,准备满城里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