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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多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第四章多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青木郡,沧湄河的某一条支流在一个地段分开成两股,然后再汇合,把青木平原的一处土地变成了一块河心岛。

岸边,有连接到小岛的小木桥,过了小桥是一片人工种植在岛上的竹林,竹林潇潇,林旁则是两间临河的小木屋。

木屋屋顶上面似乎立着一个人型雕塑,雕塑单腿站立,双臂展翅状矗立。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块牌子挂在门口,上书“竹岛小筑”四字。

它边上有几坪菜园,还有竹子搭建的一个小码头,码头旁停着一艘小船,小船不知经历了怎样的风雨,竟有些许破损。

此时正值星斗漫天的夜晚,天上挂着一弯月亮,还有一条漂亮的浅蓝色光环从东方的大地上延伸出来,穿过了天空,甩到了西方的地平线。河上倒映着这天空的美景,好似仙境一般。

小屋在绚丽的夜空下像是染上一层白霜,白霜之间、小屋的窗户处透出一丝暖黄色的烛光,屋旁一缕白色炊烟缓缓升起。不一会儿,一股香味逐渐飘过来,香味的源头是一个在院子里建造的小石灶。石灶旁,一老一少借着灶里燃烧木柴的火光展开了一场短暂的交谈。

“那这么说,那个孩子是突然出现在船里的?”老人神情凝重,指了指身后亮着烛光的那间屋子。

“是的,师父。”李行风往灶中填了根薪柴,火星溅出,照出它那一脸愁苦的样子。

“风儿,那你看见他的父母或者家人了吗?有没有留下什么书信?”老人继续问。

李行风双手抱头,苦恼地说:“我不知道,我刚看见他,您就赶了过来。然后师父您就搬起咱们的船,我只能赶紧抱起他……”

“好了好了,别说了,”老人苦笑着打断了李行风的话,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类似的事我也曾经历过,所以并不惊讶……嗯,那么就这样,风儿,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从现在开始,你就有师弟了。”

“那是不是……”李行风期盼地问,没有一丝吃惊的情绪。

“水还是你挑,饭还是你做,衣服还是你洗……”老人迅速地打断他,就在李行风的脸耷拉下时,老人又说道:“而且还多了一个任务。”

李行风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问道:“师父,什么……任务啊?”

“把他,”老人指了指后面的屋子,“白白胖胖地养大,既然是你抱回来的,那就别怕麻烦。为师我也曾做过这种事,几年前我曾各处求教学到了这项技能,今天你免了四处拜访之苦,为师自会教你怎么做。”

“啊?”李行风的脸皱成了秋后的茄子,此刻他感觉脚肿起的大包更疼了。此时屋外晾着李行风千辛万苦洗干净的衣服,这衣服被风吹动,似乎感叹主人日后的悲惨命运。

老人的脸庞被炉火灼地有些热,起身回屋。

屋顶上,响起一阵“咣当”的打铁声,那是一副银白色的盔甲在顺着房檐笨拙地移动。它似乎是听见了一件有趣的事,决定不做屋顶上的塑像艺术品,打算去看看新来的小客人。

“喂,富贵,下来时安静些,别吵我师弟睡觉。”在下面烧火的李行风睁大了眼睛,略带严肃地对着这盔甲喊道,声音清脆而认真。

这叫做“富贵”的盔甲正躬着身缓慢前行,听闻此语,“吱嘎——”一声摩擦,把头转了过来。点了点头,没成想,这么一点,代表头部的头盔竟从胸甲上掉落了下来。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金铁交加的乱响,富贵把头部安装回原位,然后双手外翻,表示无辜。

忽然它想起了李行风交代的“下来时要安静”,它静止不动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思考”完毕后,它慢慢踱步到屋子的飞檐处,双手水平呈飞鸟状,身体下蹲。

李行风正要大喊“不要啊”,富贵便从飞檐上跳了下来,一阵噼里啪啦过后,地上徒留一些富贵的四肢。

“哇——”屋内一声孩子的哭闹响起,同时还有一声苍老的责骂声。

李行风看着地上正来回蠕动组装身体的富贵,好半天无语。

……

过了一会儿,那亮着烛光的小屋中,摆上了一张小小的四方桌。

桌子正中摆着一盆色泽金黄的蒸蟹,那蟹个个形体粗壮,虽死去了仍感到一丝生前的威武霸道,可谓是一盆上品肥蟹。旁边还有一盘冒着热气的清汤鲫鱼,鱼汤和鱼肉均呈乳白色,汤上面漂着一些香菜和小葱段,几滴香油恰如其分地点缀着,鲜香四溢。

还有一份精致的海带和裙带菜等河中蔬菜拼成的小菜,这菜稍微腌制一下后,仅滴了几滴油,并没有放其他佐料画蛇添足,这样做的原因是能保留食材原本的味道和色泽,营养也合理。

主食是一笼雪白的大馒头和角落里、煮地满满的一锅紫菜鱼肉粥。

屋中的人坐在桌旁的凳子上,面对美食却不为所动。

“对,对,把他抱起来。左手稍向上,让他的头在上面,笨,那是他的脚……算了,你先把他的怪衣服脱下来,我去找找你小时候用过的衣服。”老人手拿筷子指点着李行风,见男童的衣服实在太光滑,李行风很难抱起来,老人说了这些后,便起身去里屋的大柜子的翻找着什么。

“哎呀,师父啊,您快点过来,你看他在干什么!”老人进去短短时间内,李行风便扯着嗓子叫嚷。

“真是不令人省心。”老人感叹,心想带孩子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让孩子去带孩子更是难上加难。找到衣服后,赶紧转身出里屋,此时他突然发现外面这灯不知何时被吹熄了。

外屋的李行风双手中已空无一物,傻坐在板凳上看着上方,脸覆着一层白色。不知是因为窗外的月光照的还是……他眼前飞起的孩子放出的光芒所致。

……

就在刚刚,李行风正琢磨怎么抱起这个孩子。正琢磨时,先前熟睡,此刻被李行风收拾的非常痒的孩子突然醒了过来。

幼小的孩子大都有起床气,当一个孩子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提着、双脚倒立,整个世界忽然颠倒时,这种气愤会更强烈。

当他正想要好好大哭一场时,忽然发现戴在自己右手的白色小手镯缓慢喷出了一个气泡,把自己包裹起来后,自己居然缓慢地飘到了空中。孩子终究是孩子,当发现自己能飞时便一点也不想哭了,好奇地透过透明的气泡观察着外面看起来突然变形的世界。

老人在此刻赶出来,手里拿着一身小衣服和几个尿片,看着飘在天空中的孩子,下意识地说道:“怎,怎么这孩子也会飞?”

天上在气泡里的孩子本来玩的正高兴,忽然气泡内壁渐渐变成白色,他什么也看不到了,所以有些不满,正想要发火大哭一顿。

这时,他面前的白色内壁上由浅色至深出现了一幅图画,画上面有一个穿着长衫的老者,老者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明月。图画旁边还有几行字,当孩子望着这字时,脑海中同时响起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小朋友们,欢迎来到第三实验小学。……我以后就是你们的新老师了,今天,我们来学第一课《静夜思》,请把你们的课本翻到第3页……”

孩子正疑惑是谁说话时,前面的图画忽然变成了一个不太清晰的视频,那是在一个明媚的房间,里面的台子前站着一位和蔼的阿姨,她正对着台下正兴奋地小朋友讲着课。

孩子的身前,蓦地出现了一本虚拟成像投射出的书籍,这书已翻开,翻开的这一页正是先前出现过的画着老人的图画和那一首古诗。

“小朋友们和我一起念,床前明月光……”

“床前明月光……”孩子感到很有意思,跟着里面的学生一起念着。

那视频的右下角被打上了一块马赛克,这上面模糊可以看到很久以前,一种叫做网址的一串字母。马赛克上还清晰地覆盖着一行小白字:根据《联邦版权法》,战时临时教育法,第二章第六条规定内容,因此视频因年代过于久远,无法辨别版权人,现已成为全人类共同资源,各位公民均能下载观看,但不能用作非法用途,违法必究。——档案署,联邦年23年7月16日批准。

……

外面的世界,老人和李行风看着飘在饭桌上静止不动的白色球体,呆滞了一会儿。老人首先清醒过来,对着李行风说:“风儿,不用管它,他玩累了自然会下来,我们先吃吧。”说着就把手中的尿片和衣服扔到一旁,拿起一只碗盛了一碗粥,坐在凳子上吃了起来。

李行风这时才回过神来,转身想要把刚才熄灭的蜡烛点着,发觉天上的球发的光比蜡烛亮多了,就无语地转回来盛饭吃菜。

李行风坐在凳子上,吃着饭异常地紧张,因为他总是感觉上面的球会掉下来砸到自己,到时候自己受伤不说,那小家伙一定也好不到哪去。弄不好一砸两尸这种人间惨剧发生在自己身上,李行风越想越害怕,就赶紧想别的事,这么一想他竟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忘了跟师父说。

“师父,我有件事还没给您说,”李行风焦急地说道,“师父,您还记得你那袋瓜子吗,就是会变成大葵花的那个?”

“废话,当然记得,你师父我还没老的不记事呢。”老人端起碗把粥一饮而尽,似是没有满足,他站起身来又去盛了一碗。

李行风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品尝美食的老人,悄悄说道:“师父,那你知道这个师弟自己一个人……吃了半袋那种瓜子吗?”

“噗——”老人正津津有味地啃着河蟹蒸熟的尸体,听闻此语摆头把嘴中的螃蟹腿喷了出去。

“你说什么?”他吃惊地问,嘴边的蟹肉都没来得及擦。

李行风看了看因老人的巨大力道,而被螃蟹腿打穿的墙壁。

他咽了口唾沫,然后才缓慢回过头来,一字一顿地说:“师父,我刚才说,他,”李行风指了指上方正贡献着光的灯泡,“他吃了您的半袋瓜子,而那袋酸梅也全都吃完了。徒儿数了数,那袋瓜子现在只剩下二十余颗了。”

“啊?”老人手里的的筷子脱落了一根,没顾上筷子,老人赶紧问道:“那这孩子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啊,之后的事您也就知道了,在回来的路上他就困了,然后一直睡到刚才。”李行风说完后忙跳下板凳,蹲下帮老人捡起了筷子,拿布擦了擦递给老人。

老人接过筷子,夹了根海带,填在嘴里咕哝道:“算了,要是寻常人早就应该涨死了,既然他这么半天都没事那就应该死不了,再说,他吃了那么多我也帮不了这孩子。难道,吃多了那个种子就会飞起来吗?”老人向上方瞄了一眼,随后又夹了一筷子海带,对着李行风夸道:“这菜做的不错。”

李行风得意地向老人推荐起自己做的另一道菜——清汤鲫鱼。

就在老人露出一副慈师的亲切面庞,准备夹一块品相极好的鲫鱼肉时。屋子里突然黑了下去,只有外面的月光还在照着里面似乎凝固的师徒。

他俩的脸在昏暗的屋子里不约而同地绿了。

“糟了!”老人急道,同时他单脚踏地,赶紧跳起来去摸天空中那个原本球所在的地方。没想到老人使劲一摸却摸了个空,顺着惯性老人呈抛物线下坠,眼看就要砸到惊慌的李行风。

“诡道,二式,呼风。”老人一只手在半空中掐了一个手势,之后他身旁就刮起了一股大风,这风一息之间就消失于无形。借着这股风,老人一个后空翻站立在了桌旁。

受到些许惊吓的李行风赶紧点着屋内的蜡烛,黄色烛光出现,屋内灯火通明。

屋子里,离着四方桌不远处,有个专门放盆栽的细高槐木桌。桌上放着一盆只有洪国南部才产出的名贵老松盆景,而且种植这棵松所用的瓷盆也是市面上难以买到的炉仙轩瓷器。

……

半分钟前,一个穿着银色紧身衣的男童扭着屁股,紧紧抱着那棵刻意修剪出的“劲松”盆栽。他勉强站立着,肉嘟嘟的小脸往下面一看,发现自己在一张面积极小的高桌子上。他吓了一跳,笨拙地挪了挪身子,想要往里面靠一靠,那株老松都被撅弯了。

这时,屋里蜡烛亮了,这男童见屋里突然亮起光芒,吓了一跳,这一跳是真地跳了起来。这么一来,他就直接打破了他自己与盆栽无意间保持出的平衡,只听“吱——”的一声响,孩子和那株盆栽双双掉了下来。

“嘿!”老人老当益壮,在李行风刚点起灯时他就看见了那孩子,见孩子掉了下来,他大吼一声就横切了过去。他双手伸出,向着孩子猛地一捞。

李行风眼看惨状就要发生,紧紧捂住了眼。只听见了“啪,啪!”两声物体坠地的声音,李行风心道完蛋了,张开手的一条缝隙朝那里瞄了一眼。

“哎呦~”地上的老人痛苦地发出一声呻吟,只见老人没有接住那孩子。那孩子刚才在空中莫名其妙地偏离了方向,直接砸在了老人的腰上,所以才发出了第一个声响。第二个嘛,自然是花盆碎裂,“美好事物在人面前毁灭”的悲剧上演。

李行风也顾不上用什么身法,赶紧跑过去把孩子抱起放在凳子上。紧接着把老人扶起,老人艰难地站了起来,揉着腰,看样子是闪到了。

老人先看了看那个孩子,发现无恙,然后才心疼地看着已经碎裂的盆栽,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干脆摆过头去跟窗外的月亮干瞪眼。

那坐在凳子上的孩子看着老人在望着窗外的月亮,觉得特别吻合刚才学习的某段内容。他见此景,他奶声奶气地把那首样板诗说了出来: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

老人瞪大了眼,抱着孩子左瞧右瞧,像是打算把孩子望穿个窟窿。

李行风终于能够放心地吃饭了,他嘴里品着鲫鱼,感觉少放了一些盐。说到盐,他又想到沧湄河上的盐铁转运船只被大黑鱼吃了的传闻,心中忧虑。但孩子的情绪总是千变万化的,李行风也不例外,他看着穿着自己原来衣服的小孩,腹诽道这是谁给自己做的衣服,真是太丑了。

老人突然打了个喷嚏,没顾上这个,他现在就觉得老天对自己实在不薄,扔给了一个文曲星下凡让自己伺候。老人抱久了孩子,刚才闪到的腰有些痛,他把孩子放在床边,笑哈哈地问那孩子:“汝为何名乎?”

那孩子看着旁边的饭菜,留下了长长的口水。

……

让孩子饱腹之后,李行风已收拾完了碗筷,他凑过来,代师父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孩记得似乎有人教过自己这个问题,他从脑海里找出似乎有些久远的记忆,说:“我,我叫张,张小维。”然后他扭头看着那个长着洁白胡子的老人,说:“老,老爷爷,你,你们是谁吖?”

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有同样的典故,李行风突然露出一个凶恶的眼神,恶狠狠地说道:“我们是大灰狼。”

“哇——”那个叫张小维的男孩瞬间就哭了,紧接着就是响亮的一声:“我,我要麻麻,麻麻——!”

这一嗓子直接惊飞了竹林中正睡觉的一群燕子。

李行风回头问老人:“师父,麻麻是什么啊?”

老人回答李行风:“嗯,如果为师所料不错的话,麻麻应是娘亲的意思。”

“咦,师父,什么是娘亲?”

“啊,这个风儿,为师突然想到一件急迫的事,你看,这墙上有了个洞,破洞的话,晚上如果刮风就会把这孩子吹病的。你现在马上去西北的树林里,砍棵树做成木板把那个洞补上,此事你速速去办。还有,回来后再把地上这棵松树植到院子中,顺便把这烂瓷也清理了。”老人指着那个被螃蟹腿击穿的洞,着急地对李行风说。

“咦?哦,好,徒儿马上去办。”李行风拿着一柄木剑,一步奔出门,赶往很远很远的树林。

老人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抱起了张小维,见他还在疯狂哭泣,赶忙哄道:“乖乖,不哭了啊。”

张小维此时发出了最响亮的一声:“麻麻——!”

小屋外面,月亮、光环和满天星斗拼凑出的绚烂夜色下,奔跑的李行风在过门口的小桥,他踏着木桥,心里琢磨道:麻麻到底是什么,比吴老头捏的糖人还好吃吗?

屋顶,月亮勾出盔甲“富贵”的黑色剪影,它此时正再一次地大鹏展翅恨天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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