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岳白羽和南宫燕历经风雨总算是到了尚贤山庄见到了儒侠羽向天。羽向天同南宫燕简短说了一席话后南宫燕向他引见了岳白羽。
羽向天看过师父云隐客葛洪命岳白羽带给他的竹节信后当即答应收岳白羽为门下弟子。三人转身正要入庄之际忽闻身后有人高呼“儒侠”,驻足转身,原来造访之人是御魔灵师徒四人。羽向天与御魔灵前后说了不到两句话那御魔灵竟要动武伤人,岳白羽自知这一劫是躲不过了,索性闭目待毙。
羽向天原以为御魔灵是上门挑战的,哪知这老前辈不由分说便要出手伤人,羽向天自是不许,他将手一挥,掌中那支竹节在一股炁流的推动下飞了出去,竹节击中御魔灵的拂尘末梢,两股炁流相碰激起一层炁波,岳白羽顿觉一股强劲的气浪拂过脸颊,他猛地睁开了眼,御魔灵的拂尘已经被那一击打偏了方向。而此时的羽向天则炁贯双足,以迅雷之势闪至岳白羽面前反臂在他胸前一推,岳白羽顿觉自己似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架空,他双脚离了地面向后飘出丈余脚尖才再度接触地面,落地后连退数步之后才站稳了脚。
羽向天对着御魔灵一拱手:“前辈这是何意,不知家徒何时冒犯了前辈,竟使前辈不问青红便下杀手。”
“怎么,听儒侠之言是要敢做不敢当喽。”御魔灵收回拂尘往臂上一搭,“紫竹林一事儒侠不会是想矢口否认吧?”
听得此言羽向天就更不解了:“前辈,请恕在下愚钝,前辈所言在下实是不懂,还请前辈明示……”
“禀庄主,山下来了几十号人说要面见庄主,属下说要等通禀之后他们才能上山,可他们不听劝告,居然硬闯,属下无能,未能拦住,现在他们已经打上山来!”羽向天话音未落一名庄丁匆匆来报。
羽向天面色一沉:“什么?岂有此理,是何人如此猖狂,要犯我山庄?”
“儒侠,好大的口气!”羽向天刚一说完就听到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定睛一看,又有几人施展轻功来到近前,“听儒侠的意思,难不成似我等上山会污了你这山庄净土不成?”话音刚落人已落地。
说话之人双手执锤,羽向天并不认识,身旁同来的几人也是些生面孔:“请恕羽某眼拙,不识几位尊荣,敢问几位是?”
“七杀堂段天德!”双锤人先报了名号。
“十八连环坞陆九渊!”
“五毒教左宁远!”
“青虎门罗彪!”
“流沙派宋道恒!”
……
其余人也依次报上了名号。
“哦?”羽向天大为吃惊,“诸位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羽某随无缘得见却是对诸位的名号耳熟能详:七杀堂堂主段天德天生神力,使得一手奔雷锤,有开山裂地之能;十八连环坞总舵主陆九渊掌中断魂枪,能在转瞬之间荡平周围数丈之内所有来犯之敌;五毒教教主左宁远善使毒器,一旦出手绝无虚发;青虎门门主罗彪以棍法见长,并且在青虎门创立之时有‘一棍定乾坤’之壮举;流沙派掌门宋道恒飞沙掌名满江湖,并且在西北坊间一直流传着‘飞沙镇关西’的说法。今日有缘得见诸位尊容,实为三生有幸,幸会幸会!”
“我想客套话儒侠还是少说的好,实不相瞒,我等此次前来并非修好,相反,我们前来只为给御魔灵师徒讨一个公道!也还武林诸派一个真相!”段天德一慌手中双锤。
“哦?段堂主何出此言,羽某不懂?”羽向天本来就已被御魔灵的话整得云里雾里,听得段天德的话他更为不解了。
御魔灵闻言怒气上涌,他大踏步走过来拿拂尘一指羽向天:“羽向天,枉你儒侠之名誉满江湖,武林各派对你赞赏有加,如今你做了小人之事居然不敢承认,实令天下人所不齿。今天你若将紫竹林暗算我徒儿之事当众交代还则罢了,如若不然,我等定要踏平你尚贤山庄替武林除害!”
“什么!暗算?前辈,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到庄中细谈,您看如何?”羽向天见这些人个个都带着兴师问罪的架势便断定这其中定是有着极深的误会,若是不将话说开只能使误会加深。
“误会?你问问他这是误会?”狮煞大刀一指岳白羽,他快走几步来到岳白羽身旁伸手将那张面具从岳白羽的包袱上扯了下来高高举起,“当日他就是带着这张面具出现在紫竹林的,他出言阻止我们挑战绕指柔,我们不从,他便使出暗器暗算了我三人。我阴山三煞敢用性命担保,方才所说若有半点虚言必遭天谴。好在上天庇佑,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得手之后竟然将一样随身之物落在了林中。这件事跟尚贤山庄脱不了干系。”狮煞说着从怀中取出了那枚腰牌展示给众人看,众人看过之后纷纷点头。
“你说谎!岳大哥根本没有暗算你们,这一路我们一直在一起,我可以证明!这张面具并非我们所有,而是我们在山下捡到的。”南宫燕站出来澄清。
“白羽,你实话告诉师父,这件事到底与你有无关系?”羽向天扭头低声问岳白羽。
“师父,这面具确实不是我的,这是我们在山下的林子里捡来的。”岳白羽一脸正色道。
羽向天听后点点头,他走过去看了看狮煞手中的腰牌:“这腰牌确实是我山庄之物,只是单凭一块腰牌就认定暗算之人出自我尚贤山庄实在让人难以信服,毕竟三位并未看到出手暗算之人的面貌。”
“人证物证俱在,羽向天,你这是执意要否认到底喽?”御魔灵已经按捺不住了。
说话之余各派弟子也已陆续上山站在了各自主事人身后。
“庄主,出了何事?”羽向天一回头,只见庄中各门首座已经携众家弟子出了庄门,说话的正是玄门中少林首座无果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