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回想昨晚的甜蜜,薛晓鸥不自觉的流露出笑意来,伸手去摸身边的人,却扑了个空。薛晓鸥猛的坐起来,他不会是趁她睡着了去慰藉别的女人了吧?
哼,臭男人,他要敢去她马上就阉了他。
好心情全无,愤愤的起床,穿了衣服鞋子就开出去寻人。俗话说得好,捉奸要趁早,才能捉双!
下了台阶,却意外的看到单凌云落寞的坐在园中的紫藤花架下,发上结了露水,显然是坐了大半夜了。
薛晓鸥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问:“喂,你怎么了?”
“晓鸥……”单凌云想给她一个笑容,但笑意还未到达眼底就消失了。
“难道是欲求不满,又不敢偷野花,所以半夜起来喝闷酒?”薛晓鸥瞪着倒在桌上的空酒壶皱起了眉头。
“我哪有?”单凌云有些好笑,空气中的酸味冲淡了几分愁思。
“不然你养那么多女人干嘛?”薛晓鸥义正言辞,“欲火过旺也是一种病,明天找丈夫来瞧瞧好了!”
她们?单凌云心不在焉的耸耸肩,目光遥遥望着明霞院的方向:“那是摆设,我只在乎你一个!”
“真的?”薛晓鸥欣喜若狂。
单凌云点点头,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昨晚所看到的画面。为了养育他,外婆守寡十五年,也许,也该找个老伴了。只是,外婆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想着,头又痛了起来,喝了一夜的闷酒,虽然没醉,但头却是很疼了。
真的不对劲!薛晓鸥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非常差,而且很失落,也跟着蹙起秀眉,拍拍他的肩:“喂,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单凌云摇摇头,伸手揽她入怀,贪恋的把颌抵在她头上,喃喃自语,“晓鸥,你会不会也离开我?”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好端端的干嘛说起这个?”薛晓鸥不悦的骂道,心里却涌起幸福的暖流。
原来阳光如他也有脆弱的一面啊?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
“外婆……该寻找她的幸福了……”单凌云语气轻得几乎是梦呓。
薛晓鸥恍然大悟,推开他,正色道:“凌云,老年人也该有老年人的幸福,何况你外婆根本不老,她的心境也就三十岁,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如果她有什么好的建议,我们做小辈的一定要支持她!”
“你,同意?”单凌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然把此事看得那么开。
薛晓鸥耸耸肩。
单凌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犹豫了起来:“可是她好像不愿告诉我们?”
“没关系的,云,我知道你是关心外婆才会胡思乱想。我们应该相信她,经历了那么多风霜,她一定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薛晓鸥拍拍他的脸,“好了,现在你应该去睡觉,我去和外婆谈谈。”
“晓鸥,不要伤害她……”单凌云拽住她的衣袖,祈求道。
没娘的孩子就是有恋母情绪,看来做他的妻子有得累了。薛晓鸥点点头:“放心,女人和女人比较好沟通,你就等我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