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的不懂情调!
低吼一声,萧野铭哀怨无比,“老公还没做完,乖!继续,老公疼你!”
“不要,我要洗澡,你出去!”安儿拿起旁边的浴巾将自己包裹住,沉在水里舒服地闭上眼睛。
萧野铭被晾在一边,牙根直痒,想咬人最好能吃人。
浑身绷得生疼,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发则死!
霸道地搂过她,狂野地欺身上前将她压住,手一点点重新勾动她的情潮,火热的气流吐在她耳畔最敏感的区域。
“老婆,我们来做一件能让你快乐的事,好不好?”
安儿不安地扭动,极力躲闪着他的触碰,“我有点难受!”
“乖,听老公话就不难受了,好不好?”萧野铭笑得越发邪恶。
“唔,我要……”她迷迷糊糊,嘟哝着嘴巴,呢喃一句。
半媚半妖的音色,撩动着萧野铭的心弦,他热情如火地回应,“好!给你。”
安儿停顿几秒,艰难爆出两字,“吐了。”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急趴在浴缸边,胃海翻滚,一阵疯狂的恶心。
剧烈的呕吐,几乎将整个胃翻了过来,那种肚子抽搐,喉头都喘不过气来的难受,逼得她连眼泪都渗了出来,吃下去的所有东西来不及消化,全部随着那灌下去的几大杯酒,全数吐得干净。
被推开的那人,整个僵在了浴缸里,他面沉如水脸黑如炭,牙关紧咬肌肉绷直。
难道,这就是命运不变的劫难?
既是劫难,他逃也逃不了。
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他怜惜的搂住她,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试图让她舒服点。
被她一闹欲望消了下去,他真的有点哭笑不得,她总能轻易就勾起他所有的念想,又能瞬间消散他的情绪。
如果,再容忍她胡闹下去,他恐怕会被折磨死。
“好些了吗?”
见她软软趴在浴缸边,吐得没了力气。萧野铭连忙扶住她的身体,让她躺好在浴缸里,给她端来温水漱口。
吐了干净,漱完口任他擦了脸后,软软地歪在浴缸里,疲惫得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还难受吗?”萧野铭蹲在浴缸边,半搂着她柔声关心。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犯困,“我要睡觉!”
“好,睡觉,睡觉!”
萧野铭抱起湿淋淋的她,拿起浴巾给她裹住身体,小心避开满地的秽物,将她放到床上去,在衣柜拿了她的睡衣回来,她已经裹进被子里,睡得香甜。
只好将睡衣放置一边,萧野铭坐在床边,替她扫开凌乱的碎发,摇头苦笑,闹腾了一夜了,这丫头是累了,替她掖好被子,他转身到浴室,亲自清理了里面的呕吐物。
这恐怕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满地的呕吐物,掺着未消化的酒精的味道,很不好闻,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低头用拖把小心地清理干净。
不是不可以等着明天让佣人来弄,他却不想因为这个,而让人有丝毫嫌弃她,不想听到背后抱怨她的声音,不如他亲自清理,自己的老婆,也没有脏不脏的。
将清理工具放回一楼的清洁室,萧野铭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才靠近床边,可一趟到床上,嗅着身边淡淡的清香味,他身体立马一热,紧绷起来。
他起身,拿来一本英文书,坐在床头看,以此来抵消那股燥热。
手机忽然响了,他连忙按下静音,转头看看安儿,见她依旧睡得很沉,才放心地拿着手机出去,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大少进医院了,胃出血!”萧四的声音有些焦急,“大少不让我说,可我见情况不太好……”
萧四略带抱歉,今夜是三少的洞房花烛,不应该打扰的。
“我马上过来,你做得很好!”对于手下,他从来不吝啬感情和赞美,挂断电话,他换好衣服,回身看安儿。
发现她正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怎么醒了?”萧野铭摸摸她的额头,柔声道,“还难受吗?”
睡了一觉,安儿的头脑恢复了清醒,“几点了?”
“夜里一点多了,你睡了两个多小时了。”在床边坐下,萧野铭扶她起来,“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就是头有点疼。”安儿揉揉脑袋,感觉有些酸胀难受。
萧野铭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给她,语气不容置疑,“喝了!”
安儿接过一看,里面的液体黑乎乎的,看起来很不好看,“这是什么?”
“醒酒液,喝了会舒服点,你快点我还急着出去有事!”萧野铭柔声催促,还记挂着医院的萧睿铭。
“你要去干嘛?今天不是我们的洞房……”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脸一红住了嘴。
萧野铭无比挫败地叹了口气,捏捏她的鼻子,“你还记得这事,我很安慰!”扶着她的头,将醒酒液灌给她喝下。
“怎么都这么爱喝酒,一个喝得错过洞房,一个喝得进了医院,没有一个省心的!”端来水给安儿漱口,萧野铭忍不住抱怨。
“谁进医院了?”安儿舒服地享受着他的服务,难得看到他这么温柔的样子,她很享受。
“我哥,胃出血,我要去看他,你在家里睡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萧野铭扶她睡下,拿起外套准备出门。
“我一起去!”安儿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