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捏了把汗,如果要留下来睡的话,势必要与萧野铭同房同床,她又不好开口拒绝,只能看向萧野铭。
“好呀,反正我累了,开不动车!”萧野铭挣扎着起身,“二哥呢?”
萧冷铭点点头,“可以!”无意瞥了瞥安儿,她一脸愁容。
一入房间,萧野铭直接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看也未看她一眼,上了床。
安儿沐浴过后,围着浴袍在屋内踌躇不前,去床上睡么?不去床上睡么?
见人出来,又半天没有声音,萧野铭睁了睁眼,发现那女人抱着浴巾,咬着嘴唇站在一边,眼睛来回闪动。
“怕我吃了你?”他冷笑。
安儿咬唇,“没!”
“那还不上床?”他冷言冷语,嗤笑道:“难道,还想像以前那样,我抱着你哄着你吗?”
他咄咄逼人得让安儿十分不爽,她哼道:“谢谢,不必!”
脱了鞋子,二话不说钻进被子里,夏末了裸露着双肩在外面确实有点儿凉了,薄薄的空调被裹着身体,异常舒服。
一天的酸痛总算得到一点的缓解,她将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换了个姿势,睡得安然。
萧野铭的眉头,却越皱越深。
该死!
他将被子往下扯扯,避免被窝里那股诱人的香甜女人味不断涌入鼻子。
被子一扯,脸往外一露,却又是烦躁不已,她的秀发似乎也有香气飘出,丝丝缕缕的,绵延不绝。
太阳穴胀痛难安,一股燥热从心底生出,没完没了地往上涌,他烦躁地猛然将被子掀开,大力地一甩。
“啊!”暖意一散,安儿惊觉变态的男人不仅把被子掀了,还不小心扯开了她的浴袍。她又羞又怒地捂着身体。
萧野铭冷着眉一望,她抱着胸遮掩住旖旎的风光,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羞涩地夹起,昏黄地台灯映在她的肌肤上,韵出暖心的光泽。
燥热,越来越明显。
他一咬牙,将被子猛然往她身上一扔,“该死!”
安儿蒙上被子,在被子里将浴袍小心地裹好,小心翼翼地往一边挪去,希望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萧野铭撒气似的钻入被子,双腿双手大大地摆开,闭着眼睛冷笑,就算恨她欺骗自己,他的身体还是非常诚实地缴械投降了。
他难耐的哼了一句,翻了个身将那具柔软的身体拉进怀里,自己的老婆,有用不用白不用,他无耻地想。
并无耻的行动了。
“你干嘛?快放手!”安儿不爽,欲摆脱他。
他不肯撒手,反而越来越用力,还一紧一松起来,这样霸道的占有让他郁闷烦躁的心,得到舒缓,他低喃出声,“你是我老婆,我不能抱了?”
老婆么?他还知道,她是他的法定妻子呵!
“会有人对自己老婆用强?”安儿咬牙控诉他昨夜的罪行。
萧野铭冷笑,“视情况而定!”如果,她不听话,他不介意再次对她用强。
搂住她的腰一提一翻,她被迫伏在他的胸膛上,邪恶如他,竟然还不满浴巾的阻隔,将其扯落,把她拉近点,再拉近点。
直到完美贴合。
“你无耻!”安儿撑起双手,打算逃开。
她一撑,抬起身体,离开那火热的胸膛,他低垂下眉眼,“再抬起来一点!”
安儿低头一看,脸颊红了,忙弯下身体压下腰,萧野铭邪恶,顺手压住她的背,一个用力,将她无限压低,贴在了原来的位置上,她又气又囧,伸手就锤他。
他低笑出声,肌理分明的胸膛振动,由皮肤直接传导到安儿的皮肤上。
萧野铭扣住她欲逃开的身体,“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抬起她的脸,他咬肌上下鼓动,“从此以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有需求随时都得满足!”
“凭什么?”安儿不服,去扯他紧压在她背后的手。
他无比自信,并且霸道无比的宣布着,“就凭,我现在是你的男人!从此以后,唯一的男人!”
酥麻,从被触摸的肌肤传上来,惹得她的脸不自觉地一红,身体一动欲避开那只手。
两人贴得很紧,她动就等于全身在他身上摩擦,这对叫嚣着欲望的萧野铭来说,是多大的挑战呢!
“再乱动,我就扒光你!”他咬牙切齿,身体叫嚣着要吃掉她,可太阳穴胀得实在难受,几夜没休息好了,身体铁打的也受不了。
手松开,任由她逃开,他只翻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话被他用玄寒邪魅的语气说出,异常可怕,“不想吃苦,就老实点!”
隔着浴袍,都能感受到他高得烫人的体温,安儿缩了缩。她那一缩不要紧,两人贴得极近,肌肤相亲间,她的微动,撩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悸动。
“该死!”萧野铭震颤,耐不住低咒了一声,粗暴地将她死死桎梏,内心急切的渴望,撩得他全身发热发烫,掀开一角的袍子,身体猛然靠过去。
“女人,你想弄死我吗?”
“臭变态,你流氓!”安儿窘迫至极,连声咒骂,扭着身体就想逃。
不扭还好,一扭萧野铭再也克制不住,低吼咆哮着向她压过去,将她的双手桎梏住,“你惹的火,该你来灭!”
“你再动我,我就叫了!”安儿打不过,动都动不了。
萧野铭贴得更紧,“你叫啊,越大声我越兴奋!”
“你无耻!”安儿鄙视地啐了一口,她还酸痛着,而且那里还火辣辣地难受,真的怕他乱来,无奈软语道:“别了,我不乱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