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苏夏厉了嗓子。
最淡定的,竟然是池勋,他拉过苏夏笑道:“怎么?你都没告诉你姐,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苏夏脸一红。
破处之夜,她被弄得很狼狈,这个男人简直下流得堪比禽兽!
苏春好笑,“******吗?随便做一个就好,亏了你也信!”
在苏春眼里,苏夏背着大提琴去各大会场、宴会或者餐厅卖艺,就是靠买身体吃男人的饭的。
池勋忽然笑了,搂着苏夏在沙发上坐了,他朝身后的手下勾勾手,“你们去找个医生来,就在这给这女人做一个******,让我们开开眼,看有多容易造!”
池勋是说到做到的人,苏夏都跟着变了脸,叫不住他,手下已经出去了,估计很快就会有医生过来。
现场造******,就意味着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屈辱?
苏春是怕了,她伸手进自己的口袋,想打电话求助,池勋火眼金睛朝手下一瞥,那手下立刻上前,将她的手机掏出来,递给池勋。
池勋没接,直接就着手下的手,将手机扔到地上,他抬起高贵的皮鞋,重重踩下,破碎的声音带着毁灭的快感。
“不是说随便做一个就好么?怎么怕了?我是为你那土暴发户男人造福,让他也在你身上享受一次幸福嘛!”
土暴发户粗鲁,一次家庭聚会,他竟然公然抱怨苏春跟他时不是处,这几乎让她无地自容。
池勋这会又拿出来讲,她一张脸又红又白,煞是好看!
安儿吃不准池勋这人会不会那样变态,真的让医生当场给苏春造个******,她窝在萧野铭怀里,笑得灿烂。
别说她邪恶,有一些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的人,是该给些教训才够了,只怕不让她长点记性,以后对苏夏还会更过分!
萧野铭低首,看着怀里低低发笑的女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心,那么邪恶的场面,老公会捂住你的眼睛的!”
“该捂住眼睛的,是你吧?”安儿瞪眼。
萧野铭笑,“你捂住我的,我捂住你的!”
两人一交流,苏春才看见安儿,她男人有时在萧野铭手下讨口饭吃,她自然是认识萧野铭的。
见萧野铭对安儿的态度,比池勋对苏夏还宠溺许多,吓得脸色更白了白,受辱不要紧,她就怕自己老公被三少给弃了,那她这贵妇人的地位……
“原来,是三少夫人啊!”她恭敬地鞠躬哈腰,心里骂着自己瞎了狗眼。
安儿诧异了一把,望向萧野铭,他勾唇好笑,“她跟你打招呼,看我干嘛?”
“我是奇怪,她怎么叫我三少夫人呢?刚才,她还说我是不要脸的二奶,与苏夏伺候同一个男人,所以才同仇敌忾!”
安儿无辜的低喃,却不知道,最后的那句话,几乎判了苏春的死刑!
夜色渐浓。
奢华非常的红尘微醺,每一间包厢都喧嚣嘈杂,唯有萧家三少独享的888号至尊VIP包房静如鬼魅。
长沙发上最中间的主位上,坐着眉目微垂的萧野铭,他手里晃动着酒杯,杯中红酒如鲜血妖艳。
另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朝苏春轻轻一勾。
苏春不明其意,又不敢不过去,忙弯下腰身慢慢过去,“三少,有什么吩咐?”
极尽的卑躬屈膝,苏夏都不忍再看,她实在不该为这样一个女人去担忧,池勋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她扭过了头。
却忽然听得一声闷响,苏夏回头,就看见苏春有些发福的身体狼狈地倒下,妆容精致的脸,磕在桌沿上,血顺着脸滴滴流下。
她惨叫连连。
“很吵!”萧野铭极度不耐烦。
被他无情地踢开,苏春的腹部受了重创,倒抽着气,又撞上茶几疼得她龇牙咧嘴地惨叫,被他这样一喝,倒连一丝丝的气息都不敢发出了,只缩在角落里捂着毁容的脸,浑身颤抖却只拼命忍着。
“记住!燕安儿是我的老婆,谁若再敢出言不逊,我要她的命!”他一扫慵懒的昭告天下,语气霸道十分,透出惊人的气魄,让闻者,一怵。
心微微的悸动,燕安儿呼吸一屏,清亮的眸闪了闪,氲出笑意来,温顺地窝着没反对他的粗暴。
在场,无人敢对萧野铭的话有任何异议,除了默认与点头,多余的一丝一毫的异样都不敢发出。
苏春极力隐忍的战粟,在那一刻爆发,身子抖得连隔壁房间都能感受得到,萧野铭极为厌恶地瞥她一眼。
轻搂住安儿,萧野铭的声音温柔得几乎溢出水来,“老婆,没吓着你吧?”
安儿轻轻摇头,脸竟有些微红。
萧野铭乐了,他家小妻子终于心动了,“我答应过你,不暴力的,实在没忍住!别怕,老公对你,绝对温柔!”
安儿轻轻点头,脸更红了些,索性将脸埋在他怀里,不做声了。
好家伙!池勋眼角抽了抽。
这拿着别人的生死来调情,这三少,实在牛!
他自认是比不上的,他低头瞥了苏夏一眼,眸子一冷恶狠狠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苏夏惊醒,收回眸子垂下。
“羡慕?”
苏夏摇头,“我是为安儿高兴!”
池勋冷哼,他为了她,惩罚那贱女人的时候,她怎么不感动不高兴了?还处处地维护她家人!
苏夏没做声,目光落在苏春身上,多了几分怜悯,她求得了池勋不动手,却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求萧野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