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琰半阖着长眼,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来回轻抚,慵懒道:“本王自幼携带着本王之母给予的一只香囊,时日太久,香囊的味儿沁入了皮肤。”
“哦!”凌小刀应了声,续问:“你曾说你与当今皇上同出一母,那你娘岂不是太后?”
上官云琰脸色一暗,沉声道:“不是,先皇在位时,仅封了本王的娘亲为淑妃,娘亲驾崩后,皇兄才做了皇上的……!”微顿,他有些不悦道:“过去的事,本王不想再忆再提,你也莫要再问。”
凌小刀察觉他的不悦,窒了窒,转过话头道:“那你怎知我在这迎春院的?还有,你跟芙蓉是不是……?”
上官云琰手下使力,照着她屁股狠狠的拍了两下,怒道:“你还敢说,数日前你偷跑下山,本王差点没将若儿打死。”
凌小刀一惊,失声道:“你打她作甚?我下山是我自己的意思……!”
“哼——!她没看好你,本王自然愤恨……本王将赵县与文县搅了个天翻地覆,寻不着你,这才前来冷家庄;听市集间传闻迎春院来了个东洲玉女,暗自猜想定是你无疑;至于芙蓉,本王仅是拉她映映景。”
“拉她映景,你何人不拉,偏偏找上她?奶奶的,你跟她此前定是有一腿,你就是重金买下她初夜的那个神秘男子,我说得可对?”凌小刀一边说,一边撑起身来,严肃的瞪着他。
上官云琰有些失笑,抬手拧住她的鼻子,溺爱道:“小东西,现在知道心酸吃醋了;你以后若是再私自偷跑,弃本王于不顾,本王便将这花楼一条街得女子通通临幸一遍,让你后悔莫及。”
凌小刀闻言,大怒,倏地抬手一巴掌括在他脸上,怒喝道:“你敢!”
上官云琰脸上吃痛,眼中戾光一闪,抓住她的手臂猛地翻身压在她身上,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厉声道:“这天下没有本王不敢做的事情,你可需记住了。”
凌小刀被他脸上的狂佞残忍表情吓得一窒,不敢出声;良久,她哆哆嗦嗦的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嗫嚅道:“琰,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上官云琰阴恻恻的瞪着她,腾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表情有些孩子气,有些顽皮,嘻嘻恶笑道:“你喜欢打,本王便是让你打,你爱打多少便打多少,本王保证不还手,也不会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