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记不住名字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一开始他们就没记过!更进一步说,一开始他们甚至从来没听清楚这个名字。你常常是像这样被介绍给一个陌生人:“利德先生,遇见了斯特弗——斯(stra-ph-is)先生吗?”你听到的名字是一个含含糊糊的声音,可能因为介绍人自己都没有记住这个名字。因此,他只好模棱两可地说。另一方面,你大概会感到再也不遇见这个人了,于是你说:“遇见你很愉快。”你从没操心要真正地弄清这个名字。甚至花了一些时间同这个人交谈,最后与他道别,你仍然没听清这个名字。
大多数人对这种处境惟一的想法是一个自我回答:“哎呀!那天与我谈话的那个阔气的绅士叫什么名字呢?”当没人乐于回答时,于是你只好耸耸肩:“哦,算了。”反正没什么了不起。
人们发现他们在同别人交谈时经常用这些词:伙伴、老友、甜心、爱人,这是因为记不清别人的确切名字而感到窘迫、用来逃避记住别人名字麻烦的代称。奥列弗对“亲爱的”这个词下定义时说:“大多数人用这个词称呼某个异姓是因为在瞬间想不起他(她)的名字!”
因此,这是你要记住名字所遵循的第一条规则——确实开始就听清楚了这个名字。如果你能看见这张面孔的奇特之处,当你再看见它时,就会认出来。你要专心听这个名字,不要产生错误。我从未听到有人这样抱怨:“知道你的名字,但我似乎记不清你的脸。”——总是名字产生的问题。因此,再说一遍,你确切听清了这个名字。
别让那个作了含含糊糊介绍的人一走了之。如果你没听清这个名字,如果你没有绝对的把握听清它,再一次问问他的名字。有些时候,甚至在听到这个名字后,你还没有确切弄清这个名字的发音。如果这是事实,可请他为你拼出这个名字,或者你自己试着拼一下,如果你拼错了,他会纠正你。你对他的名字感兴趣,他会感到很高兴。
最后,如果形成了一个对遇见的陌生人试拼名字的习惯,你将很快熟悉各种名字的拼法。当你能够拼许多人的名字时,你会感到那是一笔财富。尔后,你将能够知道某些国家的人名在某些语音中应如何拼写;你将知道意大利语没有字母“J”,因此“J”声在意大利名字中总是拼成“g”;“J”或软音“G”以及有时在波兰名字中的“sh”常常拼成“cz”;“eye”有时由字母“aj”拼成;在意大利的名字中,“ch”或“tz”的声被拼成一个双“C”;“sh”在德语名字中,特别是在名字的开头,总是被拼成“sch”等等。当然,并不总是这样,我偶尔遇见一个人,其名字的发音像“Burke”,但却被拼成“Bourque”。然而,许多看过我表演的人都证明,我每次拼那些人的名字,正确率达85%;或者足够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样你明白,无论什么人都是可行的。我之所以要提出这一点,是因为正确或几乎正确地拼一个人的名字,几乎与记住名字同样重要。
如果,在确信拼准了你理解的那个名字,并同你的朋友或亲属的名字相同——可以提及一下——这会在你心中加深名字的印象。假如这是一个奇特的名字,一个以前你从未听说的名字,也可以这样做,不要感到害羞,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因为当你对每个人的名字小题大做时,他们就会感到高兴。我想,这是人之天性所致。
在和人交谈过程中,应经常提起对方的名字,但不要像一个傻瓜一样含糊不清。当然,在交谈中恰到好处地重复对方的名字无论何时都是必要和适当的,我并不认为这样滑稽可笑。我曾经读过一些介绍这方面情况的“记忆经验”,都提出应按这样的范例进行交谈——“当然,是的,格林佩珀先生,我每个季节都到欧洲去旅行。哦,格林佩珀先生,你不是很喜欢罗马吗?格林佩珀先生,告诉我这一点……。”如此这般一直进行下去,这并不给格林佩珀先生留下深刻印象,反而让他手足无措。
不,正如我说,无论何时何地你感到适合就尽量用它。当你说再见或晚安时,别只说些希望再次见面的一类省略式告别,而说:“再见,詹森先生,我希望我们将很快再见一面……”这将使名字更加牢固和明确地留在你的心里。
常常只是开始这样做时有点费力,当它成为习惯后,你甚至没意识到你在做它。决心按照最后的这几个段落建议的要求去做,如果你感到不够明确,从头到尾再读一遍。
对于一些人来说,所有这一切就成为记住名字的方法。它是很简单的,因为按照上边的提示和建议,你会对名字感兴趣。而正如我所解释的那样,兴趣是记忆的大部分内容。
如果你使用这些规则,并联系我教你的其他方法,你决不会再忘记一个名字或一张脸。简化这一过程,首先你将学会记住名字的方法,接着,你要明白,怎样把这个名字同这张脸联系起来。事实上它们是互相联系的,由名字可回忆起相貌,由相貌也可引出名字。
所有的名字能够被分成两类。一类名字有意义,另一类名字完全没意义(对于你)。像科克、布朗、科恩、卡本德、柏林、斯托姆、希弗斯、福克斯、贝克尔、哥德、哥德曼、瑞尔、克拉瑞尔和其他的名字都有意义。像克拉考尔、昆蒂、沙利文、蒙纳、利德曼、卡索、林克弗、斯摩棱斯克、莫拉诺、摩尔根、雷斯、尼克,等等对你来讲则毫无意义。当然,这个名单几乎是无止境的,以上只是少数例子。
有一些名字可以归为“没有意义”这一类,但你能够在心中联想或创造一幅画面。当你听到沙利文这样的名字时,就会想起一种橡皮后跟,因为一个非常熟悉的橡皮后跟的商标是沙利文,你还能够联想或想起约翰·沙利文——一个拳击冠军;当然,林肯这个名字,能够联想到我们的第十六位总统亚伯拉罕·林肯的画像;由约旦这个名字能联想一幅约旦河的画面;犹·马其奥这个名字使你联想到棒球。因此,我们现在可以把名字分为3类:那些真正有意义的名字;那些对你本身没有什么意义、但能够想像一些有意义的名字;最后,是那些完全没有意义、而且在你心中既不能想像也不能创造图像的名字。
一二类名字已有其意义,因此不会有特殊问题,碰到第三类名字,你必须运用你的创造力。为了记住这些名字,你必须人为地为它创造一些意义。如果你已经读了怎样记住外语词汇这一节,你就会明白完全没有意义的名字也不会成为难题。如果你仔细阅读这一节,你将知道我的“替换词或替换思想”方法的用处。不管第一次听到的名字是多么陌生,它总是能够找到一个替换词或替换思想,最简单的替换是名字的发音尽可能像一个词或短语的发音。如果你见到一个叫弗里特曼的人,你能够想像一个男人被油炸了,油炸了的男人(frideman)——弗里特曼(Freedman);如果一个人的名字是弗端曼(freeman——自由人),你能够想像一个男人举着或挥舞着国旗,他是自由的(freeman),你能够想像一个男人从监牢里逃跑出来,他成了一个自由的男人(freeman)——弗端曼(Freeman)。请记住,无论你决定的替换词、短语或替换思想是什么,只能供你自己使用。10个人为了记住相同的名字,会使用不同的替换词。
费雷特这个名字使你想像起一条鱼搅动了一些东西,鱼搅动(fishstir)——费雷特(Fishter);也有一些人感到想像一条鱼就能够回忆起这个名字;如果你想像某人把一条鱼撕成了两半,或者一条鱼把某样东西撕成了两半那也可以。鱼撕(fishtear)——费雷特(Fishter),你也可想像自己在钓鱼时钓到了一个脚趾,而不是一条鱼,钓到脚趾(fishtoe)——费雷特(Fishter)。任何一个替换词都足够帮助你记住这个名字。
你没有必要去发现一个发音和名字的声音完全相同的词,世界形势能对应名字各部分的替换词。记住我在前面的章节告诉你的那些思想。如果你记住了主要的,其余的自然会想起来,重要的事实是你正在想这个名字。这样,就帮助你在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仅仅靠寻找一个替换词,你就会自动地对这个名字产生兴趣。最近,我必须记住奥尔泽霍克这个字,这个名字的发音是ol-chew-sky。我想像一个老人(总是把老人想像成一个飘拂着长长的白色胡须的人),当他滑雪时,在用力咀嚼着。老(old)—咀嚼(chew)—雪(ski)—奥尔沃克(Olcxewsky)先生。
昆特(Conti)这个名字,使人想起肥皂(ContiCastile);或者你能够想像一些人在数茶袋,即数茶(Counttea)—昆特(Conti)。对于沙斯丹(Czarsty),你能够想像一个俄国沙皇(Czar)眼睛处长了一颗麦粒肿(sty)。至于艾汀吉(Ettinger),使人想起某人在吃饭(eating),或者某人有乙基,它伤害了他,大概损坏了一颗牙齿等等,即乙基伤害(Etin—iure)——艾汀吉(Ettinger)。你的想像多么愚蠢没有关系,通常是越可笑越好。我常常说在其他表演中如果我能在台上说明我记住名字的那些可笑的联想,我一定有非常有趣的招数。
像D·艾米克(D.Amico)这个名字,其发音为Dam—ee—ko,这并非是一个少见的名字,我已遇到多次,可以联想一个妇女看见一堵水坝,水正涌出来,她会“唉呀”地尖叫;或者想像自己一边喊“冲上去”,一边跑向正涌出水的水坝,即水坝、唉呀、水坝、冲(Damoh,Dammego)——D·艾米克——(D.Amico)。这些词发音都可笑,好!越荒谬就越容易把图像联系到脸上。当我作一番解释后,你就更容易记住这个名字。
在遇见了大量陌生人之后,使用我的方法,你将发现你为一些时常见到的名字产生一些想像或联想。例如,我总是把柯恩(Cohen或Coh)想像为蛋卷冰激淋(cone);我想像史密斯(Smith)或史密特(Schmidt)是铁匠(blacksmith)的铁锤。是的,我为史密斯或史密特使用相同的想像,准确的记忆将告诉我这两者是有区别的,你能够通过你自己的练习证明这一点。下面是我使用的其他一些标准:
戴维斯(Davis)这个名字总是使我想到网球比赛的戴维斯杯,因此,当我见到戴维斯先生时,我总是想到一个可爱的大奖杯。如果名字是戴维森(Davison),我就会想到可爱的大奖杯及旁边的小奖杯,它是大奖杯的儿子(son)。确实,这很可笑,但它很有用!当然,戴维斯这个名字在你心中会产生完全不同的想像,如果是这样,就使用它。对于是以“itz”或“witz”结尾的名字,你能够想像发痒(itch)或智力(wits)。例如,霍罗威茨先生——你能够想像你自己因见到脑子里的东西而感到惊骇,即惊骇(horror)、智力(wits)——霍罗威茨(Homwitz)先生。
许多名字是以“Ly”或“ton”结尾的。Lea是草地,因此,我总是在联想中用“牧场”帮助我回亿“1y”。当然,“ton”有一个意思就是重量“吨”,你能够想像一个秤砣、一付杠铃和一对哑铃。有人的名字,其字首和字尾都是“berg”,对于这个,我总是使用冰山(iceberg)。以“stein”作为字首或字尾的名字,总是使我想像起一个啤酒杯(stein)。我曾经遇到以“ler”作为字尾的名字,例如,布里默(Brimler),“ler”的发音像法律【1aw)的发音,我总是想像一个法官的小木槌代表法律,你可以想像用一个警察,或一座监狱,或一副手铐代表法律,那没关系。每一个结尾是“ler”的名字使用同一想像,最后,你会为大多数字尾或整个名字进入一个固定的想像模式,这将使你很容易并迅速记住名字。
外语知识有时可以帮助你创造一幅图画或联想。“鲍姆”这个名字在德语中意味着树,“伯格”在德语中意味着山,如果你知道这些,你就能够运用它们选择你的替换词或替换思想。以前,我遇见了一位佐伯先生,当我注意到这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时,他告诉我“佐伯”在德语中意味着“魔术师”。我开始想像我在锯一头熊,那锯熊(Sawbear)——佐伯(Zauber),或使用“魔术师”,都将帮助我记住佐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