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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山一程疑云道不破 水一程天人永相隔

第四章第一节

自阵寒与阿澈同历生死,结义金兰之后,二人关系更是亲密无间,一路上无话不谈,仿若成了真正的同胞兄弟,不知不觉,二人已经走了一月的路程,据阿澈推测,此地已至嵩山脚下,再有半日,便可抵达少林寺。这一路两人也走累了,晚上随便找了一家旅店,蒙头便睡了。

半夜,阵寒被噩梦惊醒,反反复复再也睡不着,便听身旁的阿澈道:“睡不着就别翻来覆去。”

阵寒见阿澈没睡着还在教训自己,心中不悦,转过身来咒骂道:“我以为你早睡死了呢!”

阿澈将双手叠到头下,叹道:“唉~睡不着啊!”

阵寒反正也是毫无睡意,索性坐起身来,椅到墙上,问道:“为什么睡不着?让你结义大哥开导开导你。”

阿澈也不跟阵寒计较,索性也坐起来椅到墙上,道:“我在想,我是从哪来的,我的父母是何人,为什么将我遗弃。”

阵寒不屑地笑道:“我跟你一样,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何人,我早习惯了,也就不会去想了。”

阿澈道:“难道你就不想他们?”

阵寒叹了一口气:“他们都不想我,我想他们干嘛?”

这自然是阵寒的借口,打从自己记事那天起,便每夜都在想自己的父母,构思他们的样貌、他们的举止动态,有时想到深处,孤独的泪水亦会不知不觉滑下。

阿澈听阵寒如此说,苦笑道:“或许,他们正在对你朝思暮想,但是人海茫茫,却又不得相见……”

阵寒心中一紧,呆呆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阿澈笑而不答。

阵寒兀自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前方,眼神迷离:“你来少林是为了什么?仅仅是游山玩水吗?”

阿澈一愣,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阵寒低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人沉默寡言,可那晚劝我来少林,却比我的话还多,一定有阴谋!”

阿澈听罢,只是苦笑着摇头:“说阴谋就太过分了吧?只是人各有志,我们都在朝着不同的目标前进而已。”

“不同的目标?”阵寒问道,“你有什么目标?”

阿澈沉思了一会,道:“我想找到我娘亲。”

阵寒狡黠地一笑:“就这一点?”

阿澈道:“这一点还不够重要吗?”

阵寒道:“你找娘亲跑少林寺来干嘛?难道少林寺还有女人?如今我们都结义成为了兄弟,你还隐隐藏藏?”

阿澈停顿了一会,目光中略显遗憾,嘴中却说道:“其实我是为了见到元渡大师,那位抚养你的老前辈似乎与元渡大师交情匪浅,元渡大师名满天下,乃是武林正道的领袖,若是能得他老人家指点个一招半式,此生无憾!”

阵寒一笑:“我早就知道了。”

其实那一晚阿澈说了那么多,与自己沉默寡言的性格不符,是个人就会怀疑,更何况阵寒一肚子心眼,自是早就知晓了,此刻话已说破,阿澈也不再隐瞒,道:“我做梦都想成为天下第一!”

阵寒没想到阿澈竟有如此志向,不禁一愣,惊道:“你想成为天下第一?”

阿澈苦笑一声道:“天底下有谁不想学得一身本事,号令天下,逐鹿群雄?只可惜我出身卑微,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所以我要学武,我要变强!我要成为天下第一,扬名立万,让天下人都知道我,让我娘可以找到我~”说到此处,竟是慷慨激昂,气血万千,只是最后一句脱口后,略显神伤。

阵寒听罢,微笑打趣道:“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目标,好!等你成为天下第一,可要多提拔兄弟我啊~”

阿澈双眼闪过一丝惆怅,道:“我只是想想罢了,成为天下第一,哪这么容易?若此生能够拥有苍冥道长、元渡大师他们一半的本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阵寒对武林人物一知半解,苍冥道长虽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久在儒风雅序的阵寒也不是很了解,刘大嘴没出过洛阳城,每每谈到当世武林精英,编不下去了,便总是拿一些神话故事蒙骗小孩子,苍冥、元渡这些人,他也是一知半解,每次阵寒听到他们,也总是如处云雾,听到阿澈对苍冥道长略有所知,遂问道:“苍冥道长很厉害吗?”

阿澈道:“何止是厉害!苍冥道长剑术天下无双,我早有耳闻,据说十五年前皎月谷一战,苍冥道长也曾亲临,中原武林西有蜀山,东有少林,这两大门派乃是武林中的泰斗,谁不瞻仰?谁不称颂?我只希望此生能够有幸拜其门下,学得一招半式,今后也就可以纵横江湖了!”

阵寒一听,独自嘀咕道:“不知道他跟老头儿谁更厉害~”阵寒声小,阿澈没有听到,接着说道:“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天明,启程上少林!”

见阵寒仍是一言不发,阿澈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阵寒呵呵一笑,道:“我可没有你那般有志向,我只希望能有个衣食无忧的小日子过着就挺好~”阵寒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哪能不向往成为大侠?纵横江湖,驰骋武林,哪个少年心中不曾有此幻想?

阿澈闻言叹道:“你我正是大好男儿,岂能有这种懈怠想法?初见你时你还说想当大侠,这才几天功夫,怎就变了?”

阵寒将头一缩,包进被窝里道:“要那么多志向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武功能自保就好,在儒风雅序这么多年,我又看进去几本书?要我学那些高深武学,我怕我脑袋会炸掉!”

阿澈知阵寒性情倔强,自己认定的事谁也不能更改,也不再鼓励,只是无奈地摇摇头,重新躺好,闭目安睡。他不知道这一次司徒袭竟给了阵寒如此大的打击,阵寒初时满腹志向,不想名门正派里的正道侠士竟是如此不堪,人皮面具下的恶毒之心居然会到这种程度,若是成为大侠要跟这种人为伍,这种大侠不做也罢,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

第二天一早,二人便启程上嵩山。

嵩山不愧为五岳之最,气势磅礴,巍峨耸立,单是这一尊山体横卧东西,便也叫人瞠目结舌了,远见山上绿木葱葱,云海环绕,紫气升腾,一番气派景象,阵寒自书中见过嵩山的描绘,如今亲临,不禁叹道:“不愧为佛道两教的圣地,当真名副其实!”

二人来不及多想,便向着少林寺进发,毕竟身上的水源有限,日正晌午,阵寒早已饥渴难耐,道:“你不是说再有半天就到吗?可我们爬了一上午的山,连个光头都没看见,我说你是不是记错了?”

阿澈也略感疲惫,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向四下望了望,道:“我记得没错,应该就是这里!可是……”

阵寒一屁股坐下,嚷道:“你别可是了,事实胜于雄辩,明显是你带错了路!”

阿澈略一思衬,自言自语道:“按理说,我们抄小路应该先到,途中虽遇到那个叫司徒袭的坏人追赶,但也没有跑错方向,与老前辈他们的行程应该也所差不多,他们此刻也该到了,可为什么不见人影呢?”

阵寒继续叫道:“这不明摆着你记错了嘛!如今在这么个半山腰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早知道你不记路,打死我都不跟你出来!”

正说着,只见一人缓缓从山坡的岔路处走来,向上慢行,长发遮脸,行动僵硬,腿脚似乎不是很利索,走起来一颠一簸,一上一下,再看其衣衫褴褛,似是一名乞丐,阵寒挑衅道:“既然你不承认你是路痴,我就找明白人问一问,看你这是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了!”

说罢,跑上前去,对那人道:“大哥,请问一下这是哪?”

那乞丐也不答话,径直向山上走去,阵寒以为他没听到,于是提高了嗓门又问了一遍:“大哥,请问这是哪啊!”那乞丐仍是不理,自顾自地走着,阵寒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是聋子?”遂跟在身边喋喋不休地问。

忽然间,乞丐突然不动了,阵寒便绕到乞丐前方,继续追问。阿澈暗道:“这荒山野岭的,走了一上午都没有人烟,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这打扮……”阿澈突然眼前一亮,大喊道:“阵寒快跑!那是毒尸!”

阵寒一时没反应过来,转头的功夫,只见那乞丐微微抬起头,发丝间露出一颗将要脱落的眼珠,登时让阵寒毛骨悚然,冷汗湿了衣襟,阵寒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一个字:跑!可还没来得及抬脚,只觉颈部一凉,一只干枯露骨的手便捏住了阵寒的脖子!

事发突然,阿澈也来不及多想,随手捞起一块石头便冲上前去,那毒尸也不提防,任阿澈一石头砸中脑门,仍是一动不动,只是手部加大了气力,阵寒只觉一口气憋在胸腔,就是上不来,整颗脑袋快要炸裂一般,双眼布满血丝,疼痛难忍,但此刻咽喉被捏住,竟是一声也发不出。

阿澈见一石头下去毒尸毫发未损,此刻阵寒危在旦夕,也顾不得许多,举起石头,对准毒尸头部连续猛力敲打,这要是个平常人,一下便已致命,且阿澈天生巨力,任武功再高,被坚硬的石头如此敲打,不死也半残,但眼前的这个毒尸似是没有知觉,任阿澈怎么敲打都不为所动,倒是阿澈先敲累了,可阵寒此时已临濒死边缘,阿澈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拼了命去敲打毒尸脑袋,希望毒尸一疼,便放下阵寒。但阿澈明显是想多了,毒尸不仅没有放下阵寒,反而一伸手,连阿澈的脖子也捏住,毒尸虽然力道惊人,但行动缓慢,以阿澈的反应速度,本不至于被这一抓擒住,只因方才搬起石头猛力连砸数十下,加之本就因上山而体乏,此刻身体早已虚脱,明知毒尸伸手袭向自己,却也没有力气逃脱了。

此刻两人死在顷刻,阿澈身体剧痛,脑中所想,却是自己与阵寒知己相交,结为兄弟,方才几日,此刻便一同赴死,真是应了结义时所说:不求同地生,但求死一处,但自己辛辛苦苦上得嵩山,本想有机会一展宏图,没想到却连少林寺大门都没看到,变死在这荒郊野岭,想着想着,意识也渐渐模糊……

迷离间,只见眼前白光一闪,阿澈与阵寒双双倒地,突然吸入空气,气管胀痛难忍,二人一阵剧烈咳嗽,比方才更加难受,但神识一经恢复,二人便连滚带爬地离开那毒尸。

待二人离开危险区,方见眼前立着一名白衣剑客,长衫飘飘,洁白如雪,一朵莲花发髻将头发梳在脑后,面目俊朗,侠气干云!

只听白衣剑客道:“你们往山上走,这里我来应付!”

阵寒与阿澈也不敢违抗,奋力起身,向山上爬去,二人虎口脱险,惊险万分,此刻惧意未消,求生意识支配者疲惫不堪的身体奋力前行,突然阿澈右臂被阵寒一拽,无力地摔到地上,只见阵寒虽满脸虚弱,但眼神却左右闪烁,招手示意他躲到其身边,阿澈猜到阵寒要看这个白衣剑客怎么对付毒尸,其实自己也很想看,但一想到方才差点没了命,也不敢再想其他。只是佩服阵寒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眨眼便已恢复了平时的精神头儿,这份活力让人不得不佩服。

二人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只见白衣剑客摆出出手姿势,随即一阵剑花向毒尸刺去,毒尸也不闪躲,任白衣剑客的剑在自己身上乱捅,白衣剑客连捅了十余下,见毒尸不为所动,仿佛要反击的样子,遂一个凌空飞转,毒尸果然正此刻出手,但双臂一拥,却扑了个空,白衣剑客此时已越至毒尸身后,毒尸身体向前一个趔趄,站立不稳,漏洞百出,白衣剑客对准其后背命门便是一剑,这一剑来势汹汹,刚猛至极,一下便洞穿了毒尸的身体,命门乃人体死穴,纵然毒尸身体不受思维控制,命门一穴受损,也让其动弹不得!阵寒与阿澈见状,当即拍手叫好!大呼白衣剑客剑法高超。

正当阵寒与阿澈以为杀掉毒尸之时,只见那名毒尸身体略微一颤,竟慢慢伸手将白衣剑客刺进身体的剑刃握住,并使劲向前拉,白衣剑客大骇,命门被穿透,已是必死无疑,可眼前这名毒尸竟还向前拉扯剑刃,且毒尸气力之大,白衣剑客虽是用力站住脚跟,但由手中之剑传来的牵引力还是使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平移,阵寒与阿澈大惊,却见毒尸这一拉,白衣剑客已被其拉倒背后,毒尸突然提起左胳膊肘向后一挥,白衣剑客亦抬左臂抵挡,两人双手一碰,毒尸力大,白衣剑客左臂一阵麻意传来,只听“砰”地一声,由于毒尸用力过猛,右手中的剑刃竟被生生握断!还没等白衣剑客反应过来,毒尸挥出右胳膊肘,正敲中白衣剑客紫宫穴,白衣剑客痛意袭脑,手心一松,断剑留在毒尸身上,自己倒退十余步,痛意未消,白衣剑客猛咳了几声,只见毒尸背过手去,握住剑柄,一点一点地将断剑抽出体外,鲜血迸出,随着剑刃染红衣裤,阵寒与阿澈登时被这场面惊得说不出话,白衣剑客目睹这番景象,亦是震惊不已,眼前的毒尸根本就是一只毫无痛苦的鬼怪,很难将其与“人”挂钩。

白衣剑客见毒尸慢慢转过身,朝自己走来,而自己手中已无兵器,登时用脚尖一勾,挑起一块土块,并一脚将土块踢到毒尸身上,可毒尸仍是毫无感觉似的继续前进,身后被鲜血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路,甚是惊悚,即使是大白天,也让阵寒后背发凉。

白衣剑客见此举无用,便提起一股真气,飞身而起,凌空一脚向毒尸檀中穴踢去,毒尸大吼一声,猛力挥出一拳,白衣剑客的脚心与其重拳相交,登时飞出几丈之外,终究忍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喷出。阵寒与阿澈见状,赶紧上前扶起白衣剑客,白衣剑客这一动,又呕出一口鲜血,阵寒急切道:“我们快走!”

白衣剑客却道:“你们先走,去山上找少林方丈元渡禅师,并将这里的情况告知我师父苍冥道长!快!”

阿澈心中一惊:“原来是蜀山弟子!”

阵寒叫道:“不行,我们一起走,你为救我们而受伤,我们不能丢下你不管!”

白衣剑客厉声道:“我自有办法脱身,你们先走,否则我们谁都走不了!”

阿澈暗道:“我一直想成为天下第一,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能够保护更多的人!此刻却要拖累别人,因我而死,这样的我,就算成为天下第一又有什么用?”

白衣剑客见二人没有走的意思,而此刻毒尸已渐渐逼近,仅余几丈之外,当下双臂一摆,将阵寒与阿澈揽到身后,自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与毒尸四臂相交,开始以肉搏战拖延时间,可毒尸身似铁骨,皮如山石,白衣剑客每碰一下,整条胳膊都几欲断掉,相交不到十招,白衣剑客终于忍不住,动作慢了下来,这一慢,毒尸双拳已至胸前,白衣剑客忙回势抵挡,终究来不及,毒尸双拳已至,白衣剑客低鸣一声,便被再次击倒在地,鲜血自嘴角流出。

毒尸继续靠近,正在白衣剑客性命垂危之际,阿澈却如神附体,左臂抱右拳,以肘做盾,直扑向毒尸,阵寒大惊,忙叫道:“快回来!”可此时已晚,阿澈已经冲出去,本道这一下阿澈必死无疑,却不料毒尸被阿澈这一撞,也不只是阿澈力大,还是毒尸失血过多,竟退去数步,阿澈见此举奏效,登时对准其胸膛又是一肘,毒尸被击打第一下还没站稳,第二下又至,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滚下去,白衣剑客见状,忙道:“他一时半会上不来,我们快走!”

可谁知阿澈却道:“不行,他们杀死了养育我长大的义父义母,我要为他们报仇!”说着,拾起地上的断剑,也不顾白衣剑客与阵寒的劝阻,跳下山坡,对准毒尸,举剑便刺,可谁知,断剑刃短,距离毒尸仅半寸之处却突然停了下来,阵寒定睛一看,只见毒尸伸长了手臂,像方才一样扼住了阿澈的脖子,使阿澈双脚离地,任阿澈手中的断剑锋利,却也难以刺中毒尸,白衣剑客此时身负重伤,心有余而力不足,阵寒更是在毒尸十几丈之外,且不说远水救不了近火,即便阵寒上前,一样是送死,正此时,阿澈虽已难以呼吸,但其势要杀掉眼前毒尸动力却没消失,遂剑刃一转,用尽全身力气,猛然插进毒尸的胳膊!

毒尸怒上心头,手腕被刺穿,手上的气力明显小了许多,阿澈得以站到地上,刚想进行逃脱,只觉胸口一阵剧痛,胸腔内一口热血上涌,“哇”地一声喷将出来!却见毒尸缩回拳头,对准其胸口,猛然又是一拳,这一拳,毒尸使尽全力,犹如千斤石坠压体,纵然阿澈想躲,但方才那一拳正中其心脉,已然奄奄一息,这一拳,无论如何是躲不过了,只想着自己大志未酬,便要命丧黄泉,可这个想法在脑海中存在不到顷刻,便觉毒尸重拳已至,当致命的痛意袭脑时,阿澈却是没有丝毫感觉了,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阵寒眼见毒尸这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阿澈身上,毒尸气力过人,这一拳,足以拦腰截断一棵大树,况且阿澈体质脆弱,连接两拳,已是必死无疑,然第二拳毒尸用力过猛,以至于阿澈瘦削的身体承受不住这般冲击力,竟如一记沙包一样飞出去,自嵩山半山腰处坠下,落入这茫茫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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